這威脅沒什麼意義，畢竟裴書如果死了，祝寧也不能把他再弄死一遍。

裴書也沒回答，不過呼吸很平穩。

這支隊伍多了三個人，周海晴和的家人加了，一路上很沉默地跟著。

祝寧越接近烏托邦越忐忑，他們這支隊伍太殘破了，如果烏托邦部危險，這支隊伍基本沒有抗風險能力。

真的要過去嗎祝寧忍不住想，但也沒直覺異能，只能靠近之后再做打算，打不過跑唄。

祝寧不敢進森林，只沿著河邊行走，路上被藤蔓怪攻擊過一次，本來就可憐的隊伍差點趴下。

走到第一天，危險突然消失，好像所有污染都開始畏懼更強大的東西，這一路開始變得平順，而眼前突然出現了其他人。

他們穿著防護服，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開著兩輛飛車，路過祝寧時停下。

飛車上都是鮮和一些怪的粘，一看到祝寧搖下車窗，語氣激問“朝圣者嗎”

祝寧看向車，里面有幾個人躺著，開車的人也了傷，還是周海晴有經驗“對，我們到烏托邦去。”

周海晴很適合扮演這個角，跟人談特別放松。

“我就知道，”開車的人語氣很慨，甚至想哭“一路走來太不容易了，我們死了很多人，我們，我們勝利了”

他有點語無倫次，祝寧并不知道他所謂的勝利是什麼意思，對手是誰是戰勝了墻外的污染嗎還是戰勝了聯邦的高統治

可能是遇到了同胞，他問“你們要上車嗎我們還有兩個空位。”

祝寧隊伍里人多，又都是傷患，有車當然好，但讓誰上車都不安全。

那人猜到祝寧是警惕，在墻外必須要學會提防，他也是一時腦熱，覺得快到了，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祝寧問“是不是快到了”

那人語氣很興“對，馬上就到了，前面有多人的。”

朝圣者們在終點相遇，放眼去，森林邊緣人類如同螞蟻，零零散散的，把所有螻蟻連接在一起，像是連接了一條人類軀鋪平的道路。

最前方出現了一點建筑的廓，那是人類的城邦，被朝圣者稱作烏托邦，傳聞中沒有迫人人平等的天堂，他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