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如怕對葉喬斐手,另一隻手也會起紅疙瘩。
“葉喬斐,把解藥給我。”沈煙如對著葉喬斐出手。
不知為何,就是覺得這些紅疙瘩就是葉喬斐害的。
“我沒有解藥。”葉喬斐側避開了沈煙如的:“沈小姐不上認為是我做的嗎?那我建議你離我遠點,小心你另一隻手。”
沈煙如一下,捂住了另一隻完好無損的手臂:“葉喬斐,你別太過分了!”
葉婉婉看不下去,站出來,溫婉道:“姐姐,你有什麽就衝我來,你別欺負煙如。”
“滾。”葉喬斐沒有耐心。
葉婉婉咬了咬,委屈的站在一旁,眼裏蘊著眼淚。
路人看見這一幕,紛紛為葉婉婉鳴不平,指責起葉喬斐:“什麽人啊,長得這麽漂亮,結果是個悍婦。”
“你怎麽知道人家是悍婦?也許是因為被氣的呢?”
葉婉婉抖著出手:“姐姐,我隻是擔心煙如。”
“讓作,紅疙瘩自然就會消。”
“喲!你這是承認了!”沈煙如驚呼了一聲,隨後惡狠狠的瞪著葉喬斐:“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與我無關。”葉喬斐走到收銀臺,從背包中拿出一條玉佩。
看見這條玉佩,收銀員臉上出尊敬的神,對著葉喬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您跟我來。”
“嗯。”葉喬斐微微頷首,跟著收銀員離開。
看見這一幕,葉婉婉越發覺得葉喬斐有不可告人的。
看向另外一個收銀員,打聽道:“你好,我可以問一問,那條玉佩是代表著什麽嗎?”
收銀員看了眼葉喬斐的背影,回答道:“隻有我們藥館的貴賓才能有這條玉佩。”
“貴賓?”葉婉婉疑的歪了歪頭:“那要怎麽樣才能為你們藥館的貴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我們藥館的貴賓要求很嚴格。”
葉婉婉皺起眉頭,葉喬斐才剛出獄沒多久,憑自己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為這家藥館的貴賓。
看來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依靠傅北墨。
葉婉婉眼神暗了暗,越發羨慕葉喬斐嫁給了傅北墨。
葉喬斐並不知道葉婉婉有多羨慕,跟著收銀員進一間室門。
室門是一條樓梯,葉喬斐跟著收銀員上樓。
很快,葉喬斐進另外一棟樓。
看著滿牆玻璃櫃的藥材,葉喬斐並未驚歎。
這些藥材在別人眼中可能很珍貴,但在眼裏,隻是平平無奇的普通藥材而已。
“小姐,需要我為您介紹這些藥材嗎?”收銀員有些小興,若是能夠跟葉喬斐攀上關係,這個月的業績就不用愁了。
“不需要。”葉喬斐說完,又拿出了一張小紙條:“但我需要你幫我找到這些藥材。”
收銀員小心翼翼的接過葉喬斐手中的紙條,在看見紙條上寫著的藥材時,收銀員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這些藥材可都是一等一的珍貴,並且需要極高的價錢才能夠買到。
這個人,究竟是什麽份?
“小姐,您確定要這些藥材嗎?”收銀員委婉的開口提醒:“這些藥材都很貴重,每一味都是普通家庭一輩子都買不起的藥。”
收銀員掃了眼葉喬斐上穿著的服。
這服的牌子,從未見過,要麽是極貴的高定,要麽是便宜的地攤雜牌。
“拿來給我。”葉喬斐語句簡短。
收銀員這才確定,葉喬斐的價不可估量。
同時也為剛才的懷疑而到愧疚,怎麽能忘了,擁有玉佩的人怎麽可能會是等閑之輩?
傅北墨開著車子駛傅氏的停車場,隨後乘坐著電梯上樓。
他來到辦公室,推門而。
在看見坐在電腦前麵,雙手飛快敲擊著鍵盤的張言,傅北墨冷冷問道:“查到了嗎?”
“傅總,查到了。”張言指著電腦屏幕裏的藥館,回答道:“夫人打車去了這家藥館,目前到現在還沒出來。”
傅北墨看著這家藥館,眸幽深。
他知道這家藥館的由來,也知道這家藥館的底細。
葉喬斐和他說不舒服,也的確去了藥館,那個況,用中藥調理的確說得過去。
“嗯,出現了,告訴我。”
說完,傅北墨坐到辦公椅上,開始理公務,張言則繼續盯著電腦裏的監控錄像。
葉喬斐等了片刻,終於等來了這些藥材。
“都包起來吧。”葉喬斐說著,拿出一張銀行卡:“刷卡。”
這張卡,是自己的私人卡。
“是。”收銀員帶著葉喬斐的銀行卡下樓。
葉喬斐則挑了幾個便宜的補品,準備用傅北墨給的銀卡付錢,好借此打消傅北墨的疑慮。
然而,葉喬斐一回到收銀臺,發現葉婉婉和沈煙如都用著虎視眈眈的眼神盯著看。
“姐姐,你什麽時候為這家藥館的貴賓了?”葉婉婉試圖與葉喬斐套近乎。
剛才葉婉婉了解到了為貴賓能夠到的待遇和優惠,現在很是心。
這家藥館在貴族圈子裏很有名,要是能夠為貴賓中的一員,那豈不是就可以大肆炫耀一番了?
就算不行,隻要能借用葉喬斐的玉佩,那四舍五也算是貴賓。
葉婉婉完全忘了葉喬斐與葉家已經斷絕了關係這一回事。
“跟你無關。”葉喬斐雙手叉睥睨著兩人,安之若素道:“還有,別再我姐姐,我跟你沒有關係。”
“可是你就是我的姐姐啊!”葉婉婉舍不得就這麽放棄葉喬斐這隻大。
“葉婉婉,我跟你可沒有緣關係,再者,我現在和葉家斷了關係,你之前算不上我妹妹,現在更談不上。”
葉喬斐一通話無比絕。
“小姐,您的藥。”收銀員將葉喬斐需要的藥材打包後,連同銀行卡一並還給葉喬斐。
在看見收銀員手裏的銀卡時,葉婉婉和沈煙如滿臉寫著“震驚”兩個字。
葉喬斐平淡的接過銀行卡,帶著藥材離開藥館,半個眼神都沒有給予葉婉婉和沈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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