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澤?
他打電話來幹什麽?
蘇清眉頭微皺,剛一劃掉,那邊又打了過來,反複三四次,仿佛不接就不肯罷休似的。
“喂。”
“清啊……”
那頭,宋溫澤的聲音斷斷續續,飄飄浮浮的,好像喝醉了似的,背景音樂也是一片嘈雜的蹦迪聲。
“你在酒吧?”
“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嗎?是、是我們相識15周年紀念日,以往哪怕是一個小小的日子,你都會提前很久…很久給我心準備禮,今年卻一個電話都沒打,清,是你太忙了,還是我哪裏做的不夠好,讓你失了啊?”
“酒保,再、再來一杯!”
他喝得酒氣熏天,東倒西歪,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蘇清懶得聽一個酒鬼的抱怨,直接掛斷了電話。
“清,清你別掛,你別掛……”
“我想你,我好想你,才幾天不見你,我就想的什麽也做不了,我一定是上你了,真的上你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前一直想利用你,還和慕薇不幹不淨,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好不好……”
宋溫澤醉地神誌不清,臉上流下懺悔的淚水,迷迷糊糊抬起頭時,就看到一條玫瑰碎花吊帶連,是去年520他送給清的禮,往上看,鬢角右側別著的那個蝴蝶發夾,也是他從聖斯給專門定製的款式。
“清?清?是你?你來找我了?”
“我就知道,你是不會怪我的,你是最我的,你一定不會忘了我們的大日子……”
宋溫澤激地拉住了的袖口,孩卻順勢坐在他的上,雙手圈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曖昧地親吻,“當然了澤哥哥,清是最你的。”
清居然主和他親近,還親了他!
從小到大,可是連手都不讓他一下!
宋溫澤高興瘋了,想都不想地回吻,兩人在嘈雜的酒吧裏抱作一團時,聽到在耳邊說道,“澤哥哥,我們去酒店吧?”
“好好好……”
許慕薇聽到他的回應,眼底頓時出無與倫比的毒辣恨意。
蘇清,你這個賤人!
十幾年來把我當做蘇家的一條狗一樣呼來喝去,現在膩了,就想一把毒藥把我毒死!
可憐以為在這個家裏,還有爸爸和大哥是真心對地。
直到聽到大哥的話……
哪怕是蘇清一刀刀地把捅死,他都會在旁邊問累不累吧?
所有的都是假象,蘇家的所有人都該死!
這段時間,在醫院裏盡苦楚,要報仇!一定要報仇!
既然毀不掉蘇清的事業,那就毀掉的,得到最的男人,不僅如此,還要借助宋溫澤,借助宋氏公司一點點吞並蘇氏,讓他們所有人都後悔今時今日對做的一切!
蘇清掛斷電話,剛準備給陸霆琛再發去一條短信,手機就被榮特助無地收走了。
“蘇小姐,到了。”
“好吧。”
不舍地看著手機,等錄完綜藝再回來哄的琛寶寶吧。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辦公桌後,陸霆琛沐浴在眼角眉梢的愉悅笑容因一道冰冷冷的係統音漸漸散了開來。
於斌眼睜睜看著他的表由‘琛寶寶要乖哦’變了‘寶寶不開心’,蘇小姐可真行啊,一邊和總裁發寶寶的曖昧短信,一邊和別人打電話,這高超的調手段把總裁拿得死死的!
“總裁,您要的……”
“出去!”
“好的。”
他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利索地跑了出去,幾秒後,又聽到一道沉嗓,“進來。”
於斌:“……”中的總裁,更加喜怒無常,晴不定了。
帝北,國際機場。
蘇清走進機艙,第一眼就看到裏麵打扮地花枝招展,悠閑翹著手塗抹指甲油的夏芊芊。
腳步倏地停住了,問旁邊的榮特助,“咱們是不是上錯飛機了?夏芊芊怎麽會在這裏?”
來之前,特意問過舅舅《兩天一夜》這一期的嘉賓陣容,裏麵並沒有。
“沒走錯,聽說夏小姐是臨時加進來的,節目組應該還沒來得及向外公布。”
蘇清一聽這話,了然了。
夏芊芊一定是在上裝了GPS定位,才會第一時間察覺到的態。
要不是們別相同,真懷疑是不是暗,模仿、跟蹤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
“喲?我這是看見了誰啊?”
第一排,等待已久的夏芊芊抬手欣賞著自己的大紅指甲,怪氣道,“小雯,你說兩天一夜是不是越辦越不如了?什麽十八線小新人、糊咖都邀請?”
小雯:“芊芊姐……”
蘇清徑直從邊走過,連看都沒看一眼,隻笑著朝榮特助道,“這飛機先進,還能載狗。”
榮特助:“?”
夏芊芊被一句話惹破功了,“蘇清,你罵誰是狗呢!”
“誰喚罵誰。”
“你……”
蘇清走到後排,隻見倒數第一第二排分別坐著去年奧運會遊泳冠軍周然和年初因耽改劇大火的頂流小生段嘉年。
兩人聽到靜,紛紛抬起頭,待看到時,眼底都出了驚豔之。
“你好,我是周然。”
周然熱地起和打招呼,“初次見麵,多多關照。”
“你好,蘇清。”
“你就是那個《蒙麵唱手》總冠軍蘇清啊?”
蘇清的自我介紹被段嘉年打斷,他頭上戴著個兔耳朵帽子,手裏拿著遊戲機,看到時兩眼都放。
“我手機裏保存著你好多圖呢,沒想到今天會見到真人。”
“真人的皮竟然比修圖還好,五也更致,你是怎麽做到的?能不能和我分下心得?”
蘇清:“啊?”
“你別誤會啊,雖然我演耽改劇,但我不是彎的,這個兔耳朵也是經紀人讓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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