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丹?”薑容微怔。
“是啊,沒想到這一株奇藥,竟然長在安長公主的山莊,真的是老天無眼!下令讓人立即將奇藥送京城,所以世子殿下去搶了。”蕭南星道。
謝淩熙這麽急著離開,原來是為尋藥……
深知,自己是謝淩熙的肋。
奇藥在敵人手中,謝淩熙為了拿到夏時丹,不知會落何等險境!
謝淩熙為了不惜生死,但不想謝淩熙傷……
“蕭南星,我有一個很好的搶藥主意。世子現在在哪?快帶我去見他!”薑容想到一個主意,看向蕭南星。
“殿下此時應該在別院召集人手,屬下送世子妃過去!”蕭南星立即道。
謝淩熙去搶藥,自不是一個人去。
首先他要安排眼線,確定綿州山莊送藥人的路線。
再備齊人手,在對方的必經之路埋伏。
最好還能再查明,那一株夏時丹在哪一個車廂,以確保準搶劫。
“……第一時間切割他們與貨的方位,主此行的目的是夏時丹,全力奪取奇藥,大家聽明白了嗎?”暗衛副首領暑著一眾暗衛道。
眾暗衛領命。
謝淩熙召集完人手,眼線也散了出去,起往外走。
準備出發。
正在此時,侍衛來報:
“主,蕭南星領著世子妃求見,說是有搶藥的主意相商。”
謝淩熙劍眉微皺。
他沒特意代蕭南星一句,因為他一向自覺,從不對外人說自己的行蹤。
沒想到他已經告知薑容了?
謝淩熙並不想薑容此時此刻就知道他要去做什麽……
否則那小哭包,不知該怎麽擔心。
隻打算把藥拿回來直接給。
謝淩熙屬實難以招架如今黃泉腦的薑容,但人已經來了,他沉默片刻,道:
“讓進來。”
薑容踏門檻,便一陣風似的撲到了謝淩熙懷裏,“夫君,謝謝你不辭辛勞為我尋藥!”
小姑娘將他抱的地。
暗自慶幸自己趕來的及時,不然謝淩熙就走了……
“容兒有一個主意,不知夫君覺得可行?”薑容開門見山,便將自己的打算說了一番。
謝淩熙低眸,沉,“若你份暴,會有風險。”
“有夫君在,容兒不怕。就算此計失敗,但夫君陪著容兒呢,和夫君在一起,容兒絕對不會出事的!”薑容抬眸著他,眸亮晶晶。
謝淩熙權衡了一下的計劃,確定自己能護住,方才點點頭:“可行。”
“謝謝夫君!”薑容目的達,眉開眼笑。
頓了頓,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眸,認真看著謝淩熙道:
“夫君,容兒知道你想一直把我護在後。但容兒對夫君的心意,也是一樣的。以後遇到事,夫君可以告訴容兒,和容兒一起商量嗎?”
“如果是十分機之事,可以不必讓容兒知曉。容兒不是要打探你的……容兒隻是,不想對你一無所知。”
“容兒想與你,風雨同舟。想和你並肩同行,想為能站在你邊的人,夫君,可否?”
小姑娘一字一句,認真且誠懇。
謝淩熙怔怔看著薑容,腔有什麽東西,砰砰跳。
有那麽一瞬間,他忘了薑容是因為腦子中毒,才對他一往深……
一向冷靜清明的理智,被小子一番話攪的一片混。
過了片刻,才清醒過來。
若是尋常人說這種話,謝淩熙必定不會理睬。
但這是薑容。
是一個誤以為喜歡他,對他一腔真心的薑容。
也是治好以後,就會離開他的薑容。
何必此時此刻,傷的心?
等治好以後,隻會離他遠遠的。
歸結底,謝淩熙自己還沒發現,他在不知不覺之中,早已經對薑容十分心,本不舍得拒絕傷害。
“現在可以。”謝淩熙向薑容。
薑容有點開心,又有些不高興,撅著小問道:“為什麽隻有現在可以?難道以後夫君會對我變心嗎?”
“以後你的想法也許會改變。”謝淩熙語氣不自覺有些低沉。
“才不會變呢。”薑容瞪了他一眼,轉而又笑了起來:“所以夫君的意思是說,隻要我的心意不變,那就是永遠可以了嘛!”
謝淩熙:啊這……
“那就說定了,以後我是與夫君並肩同行的人,瞞著我一個人去冒險的事,這是違背我們夫妻恩協議的!以後不準了哦,容兒也要和夫君一起!”薑容心滿意足抱他。
謝淩熙遲疑片刻,最終嗯了一聲。
聽起來有幾分無奈,但無奈中滿是寵溺。
一旁站著的蕭南星:啊,我還沒來得及告退呢!
好甜!
雙向奔赴,並肩同行。
今天也是為兩位的絕瘋狂搖大旗的一天。
……
換了新計劃。
謝淩熙去安排薑容需要的東西。
薑容則回去找謝若,一道回北王府。
……
北王府,會客廳。
掌家世子妃不在,依照慣例是趙側妃接待了安長公主。
“他竟然把我的店鋪砸了……我和你們北王府,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卻做出這種不講道理之事!”安長公主十分氣憤,指責謝淩熙。
趙側妃聽的心花怒放,臉上卻是一臉抱歉:
“世子紈絝,行事一向沒有章法,是我們太過溺,沒有教好,給長公主添麻煩了……”
“此事,你們北王府必定要給本宮一個代!”安長公主冷哼一聲。
趙側妃微笑道,“長公主放心,這是應該的。我已經遣人去稟報老太妃……”
心中喜不自勝。謝淩熙又闖禍了!
正說著,嬤嬤進來稟報:“夫人,太妃請您與長公主過去。”
顧穗兒本是小家碧玉,因緣巧合腹中懷下尊貴血脈,來到了燕京城,走進了睿定侯府,及至踏入了皇宮內院。 守在那個男人身邊,她別無所求,惟記著他親手教她寫下的那八個字:琴瑟在御,歲月靜好。 細水長流甜
迎親的隊伍遭劫,新郎官失了影蹤。 作爲男方長兄,裴衍還是將喜轎中的秦妧帶回了侯府。 爲了秦妧的清譽,裴衍代替弟弟,與她拜了堂。 秦妧邁不過心裏的坎,但也知裴衍是爲了她好。 婚後,兩人相敬如賓,並未圓房。 爲了給侯府延續子嗣,秦妧猶豫再三,想將自己的陪嫁丫鬟抬爲妾,卻被裴衍拒絕。 “裴某此生,可無子嗣。” 堂堂內閣次輔,簪纓世家的嫡長子,怎可斷了後。 敵不住來自公婆的施壓,秦妧小聲道:“若兄長不介意,今晚回房吧。” 裴衍抬眸,凝了秦妧許久,“好。” 在秦妧看來,裴衍蘊藉沉穩,克己復禮,是位清雋儒雅之士。 卻是出乎了意料。 敵不過那熾烈而偏執的目光,秦妧怯怯喚道:“兄長......” 裴衍扣緊她的十指,輕吻她的手背,“叫夫君。” 不久後,秦妧有了喜脈。 正當府中準備大擺宴席時,失蹤的弟弟忽然出現。 秦妧愣在原地。 裴衍握住妻子的手,看向一臉憤怒的弟弟,沒有一絲詫異,“還不過來拜見長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