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溫馨又微妙的氛圍中,吃完了一頓海鮮大餐。
這時,顧詩雨從背包裏拿出相機,開口提議道:“這兒的風景很好看,我們一起拍幾張照片吧。”
“好啊,好啊......”其他人沒有意見,紛紛點頭。
夕橙的餘暉,在天邊綻放,就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芒穿雲層的隙,給雲朵染了一層豔麗的彩。
以海邊日落為背景,他們走到餐廳的觀景平臺,站在玻璃欄桿前,讓服務員幫忙拍了幾張合照。
拍完合照後,顧詩雨接過相機,向幫忙拍照的人道了聲謝。
“哥,嫂子。我給你們一家四口,拍幾張照片吧。”顧詩雨笑著說。
一向不拍照的顧澤越,聽到顧詩雨這麽說,趕忙攬著沈時微的肩膀,辰辰和溪溪在邊站好,擺了好幾個Pose拍照。
“我們也拍幾張照片吧。”盛桑榆視線往那幾個男人掃了一圈,“你們幾個大男人,誰比較擅長拍照啊?”
江逸馬上接話:“那當然是景湛了。他的攝影作品,可是上過雜誌的。”
季景湛謙遜地笑了笑:“我的拍照水平很一般。不過,是比他們倆好一點點。”
“哎呀,景湛哥,你就別謙虛了。過來幫我們拍照吧。”顧詩雨把季景湛拉過來,將相機塞在他手上。
沈時微走過去,跟盛桑榆和顧詩雨站在一起。
們三人穿著好看的子,得各有千秋,海風吹起們的擺,拂著們的長發。
有一種飄逸夢幻的。
看著相機的小屏幕,季景湛的視線,不由地鎖定在盛桑榆上。
季景湛調好相機,按下快門,給們拍了很多照片。
夕漸沉,天暗了下去。
他們一行人走出餐廳,沿著海邊小路往回走,一路上談笑風生。
回到別墅,外麵的天已經黑了。
其他人坐在客廳看電視,沈時微帶著辰辰和溪溪上樓,陪孩子們看會書,練會字。
很多習慣都是從小培養的,兩個孩子現在都養了閱讀的習慣。
等孩子們洗完澡,上床睡覺後,沈時微才從樓上走下來。
客廳的茶幾旁,放著幾個大大的超市購袋,沈時微隨口問道:“這些是什麽東西?”
顧詩雨眉眼彎彎,笑道:“我在網上超市買了點啤酒和零食,就等著你了。”
沈時微馬上點點頭:“那我們走吧。”
顧詩雨,沈時微,還有盛桑榆,們三人拎著那幾袋零食和啤酒,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剩下三個男人,坐在客廳裏麵麵相覷。
沉默片刻後,江逸率先開口說:“們有‘閨之夜’,我們也可以有‘兄弟之夜’啊。我們也來聊聊天吧。”
季景湛淡淡地說:“沒興趣。”
顧澤越點頭附和:“我也沒興趣。”
江逸撓了撓後腦勺,說道:“那我們就這麽幹坐著?”
“看會電視吧。”顧澤越拿起遙控,把電視機打開,隨便調到育頻道。
育頻道現在放的是國外的馬比賽,馬運員騎著高大的駿馬,沿著平坦寬闊的跑道,飛快地往終點跑。
看到馬比賽,江逸轉頭看向季景湛,問道:“景湛,聽說你們家老爺子,在郊區弄了個馬場?”
季景湛點了點頭,“是啊,再過半個月左右,應該就可以對外開放了。”
江逸興地坐直,看向兩個好哥們:“那我們到時去玩玩?”
顧澤越微微頷首:“行,我也很久沒有去騎馬了,去騎個幾圈。”
“嘿,我們到時候比比。”
“沒問題啊,各自拿出彩頭。輸了的話,東西就屬於贏的那個人。”
男人們在樓下聊馬的事,沈時微們上樓後,把房門關好,拿出零食和啤酒,擺放在茶幾上。
們坐在臺休閑椅上,吹著舒服的海風,聽著海浪拍打岸邊著礁石。
“啪嗒——”
沈時微拉開易拉罐,跟們倆了,仰頭喝了一大口。
盛桑榆打開一袋魷魚,往裏塞了幾。
對沈時微說:“時微,你快說說。怎麽去了一趟國外,你跟顧澤越回國就去領證了?這個發展速度,真是震驚到我了。”
沈時微臉上出了一抹淺笑,緩緩說起了在M國發生的事。
顧詩雨輕聲慨:“嫂子,你跟我哥這回真是共患難了,他對你確實很用心。”
盛桑榆聽著也覺得很,對沈時微說:“顧澤越對你真的很好,他是值得你托付終的。”
沈時微輕輕點頭:“嗯,我知道他很好。所以想再給他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相信你的選擇不會錯,你跟顧澤越一定會很幸福的。”盛桑榆跟沈時微了易拉罐,喝了一大口啤酒。
這時,顧詩雨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掏出手機,起走回房間裏,接起了喬言打來的電話。
顧詩雨低聲喚了聲:“喬言......”
“詩雨,我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你跟沈總去海邊度假了?那邊好不好玩?”
“嗯,好玩的。這邊的風景特別好,海水清澈,海灘的沙子也很幹淨。”
喬言關心地說:“那你注意防曬,太大的時候,注意別中暑了。”
“好的,我會注意的。你不用擔心。”顧詩雨本來是想讓喬言一起過來玩的。
轉念又想到,喬言並不知道是顧家千金,如果他過來,肯定會知道的另一層份......
喬言打電話給顧詩雨,本來是想知道,照片裏那幾個站在邊,長相俊的男人是誰。
但他始終沒辦法問出口,或者說,是沒有資格去問這個問題......
畢竟,他跟顧詩雨還隻是朋友關係啊。
閑聊幾句之後,兩人就結束了通話。
顧詩雨把手機塞回口袋,坐回臺的椅子上,出了勉強的笑意:“我們繼續吧。”
沈時微看似乎有點不開心,便關心地問:“詩雨,怎麽了?他跟你說什麽了?他惹你不開心了?”
“沒有,他沒有惹我不開心。”顧詩雨兩手輕輕著易拉罐,低聲說:“我隻是在想,怎麽跟他說那件事......”
“那件事?”盛桑榆聽的一臉懵,“那件事是什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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