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矜哪敢說真話,難道他說是為了辱姚一愷的父親?讓傅穎清對姚一愷失?
這些話肯定不能說。
趙子矜溫笑著說:“公司保安部最近缺人,我也是聽下面的人介紹,說姚天這個人不錯,有這方面的經驗,我就請過來了……”
傅穎清接話:“請過來當保安隊隊長?小趙總,你眼真好。”
本來沒這個打算的,趙子矜聽到傅穎清的夸獎,只能笑著著頭皮說:“是,保安隊隊長。”
傅穎清意味深長地說:“小趙總,你這日薪十萬花得值,這要是以前,你就是出一百萬,我姚叔都不一定出山,有我姚叔在,你這公司的安保絕對沒有問題。”
趙子矜只當傅穎清是盲目崇拜姚天仇,是看在姚一愷的份上,才說這些話,并沒有當真。
趙子矜不知道,這價格放在以前,姚天仇還真不屑出山,當然,如果是姚天仇愿意的,哪怕給三千塊一月,他也愿意。
見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趙子矜又故意說:“我也是看在姚天子心切,這麼一把年紀了,還要出來打工,給自己的兒子賺錢,我要是有這樣的父親,我心里肯定特別自責,責怪自己沒用,讓父親一把年紀了還在為自己勞,是自己沒本事。”
這話不就是拐著彎在指責姚一愷沒本事嗎?
傅穎清卻完全沒有會意這一層,因為在看來,姚一愷非常的優秀,姚天仇出來打工賺錢,那純粹就是娛樂。
傅穎清和趙子矜的思想不在一個層面上,又怎麼能理解對方的意思呢?
傅穎清說:“老人都是閑不住的,小趙總,你可是家里的獨子,你說這話,如果讓趙總聽見了,可要欣啊,有這麼一個為父親分憂的好兒子。”
趙子矜心里很吃癟啊,表面上卻還是得面帶微笑。
他就不明白了,話都說這麼明白了,傅穎清怎麼就聽不懂?
趙子矜忍不住直接問了:“清清,你和姚天認識,那一定認識他的兒子了,聽說還是個清大學生,這麼有本事的大學生,還要靠父親,讓自己父親出來打工,他知道自己父親在這當保安,心里就不難?如果換做我,我肯定心里難,父真的太偉大了。”
傅穎清算是聽明白了,這是說來說去,還是看不上保安這個行業。
“小趙總,你我不都是靠著家里的嗎。”傅穎清臉上雖然笑著,卻沒有什麼溫度:“小趙總這麼孝順,難不有離家族企業,打算自己白手起家的想法?”
一句都是靠著家里,讓趙子矜臉紅。
別人不敢說這話,或者很避諱,傅穎清敢說,也不避諱。
他們為什麼年輕有為,那不就是因為家里提供了最好的資源?
趙子矜尷尬的點點頭:“是啊,我們都是靠著家里,對了清清,你跟姚天的兒子悉,既然是清大的,這樣的人才,我很想招攬到我公司來,他是學什麼專業的?”
傅穎清盯著趙子矜看了幾秒,似笑非笑:“小趙總,你這是打算跟我搶人?”
趙子矜:“……”
他哪里是想跟傅穎清搶人,他這是想要跟姚一愷爭傅穎清。
“清清,你這話什麼意思?”趙子矜笑著明知故問。
傅穎清直言:“姚一愷是我的人,小趙總就別打這個主意了,你也請不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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