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在家忙了一天,結束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金鎖鎖還沒回來。
今天是冷廷深訂婚的日子,有些擔心金鎖鎖,便打了電話過去,可是響了好一會兒也沒人接。
更加擔心。
想了想,便打給了冷鋒,對方很快接通。
林嶼聽著對面鬧哄哄的,猜測冷鋒應該在訂婚現場,心頭一陣苦。
“島島?”冷鋒去了臺上,“怎麼了?”
“沒什麼。”林嶼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冷鋒又怎麼會知道金鎖鎖在哪兒,只是現在遇到事之后,似乎習慣了第一時間找他。
得改掉這個習慣,畢竟跟冷宴離婚了,跟冷鋒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沒什麼事兒,我不小心按錯了。”撒了個謊。
冷鋒皺了皺眉,不小心按錯了?
他覺得不對勁,“沒事兒就好,你跟鎖鎖在家嗎?”
“我一個人在家。”林嶼不想耽誤他時間了,“真的沒事兒,大哥,我掛了,你繼續參加訂婚宴吧。”
“什麼訂婚宴呀!”冷鋒的語氣著無奈。
“恩?”想要掛電話的林嶼重新將手機近耳朵,“今天不是冷廷深和冷天晴的訂婚宴嗎?”
“取消了!”
林嶼驚得瞪大了眼睛,“為什麼?”
“找不到小叔了。”冷鋒一臉無奈,“這家伙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電話也打不通。”
他聽見后有聲音,一回頭,竟然是冷宴。
兩人在醫院各打了對方一拳之后,這還是第一次單獨相。
“林嶼的電話?”冷宴率先開口,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是他幾乎可以肯定答案。
冷鋒點了點頭。
“給我!”冷宴出手。
冷鋒猶豫了一下,才跟對面說道,“島島,現在換小宴接電話,他有事兒要跟你說。”
“哦,好。”林嶼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冷宴拿過電話,卻沒說話,目看著冷鋒,顯然在趕人。
冷鋒搖了搖頭,離開了。
“金鎖鎖呢?”冷宴開門見山,語氣很不好。
“出去了。”林嶼不不愿的回答。
“哼!”冷宴一臉不屑,“是把小叔出去了吧?”
林嶼沒說話,可能嗎?
冷宴繼續說道,“林嶼,你這個朋友就那麼喜歡我小叔?還是喜歡我小叔的錢呢?”
“冷宴!”林嶼的火氣瞬間就上來了,“就算是金鎖鎖找了冷廷深,長在冷廷深上,有人綁著他去了嗎?”
越想越覺得不可能,金鎖鎖就算再喜歡冷廷深,也絕不是沒有下限、作踐自己的人。
“更何況,到底是誰找誰還不一定呢。”林嶼又補充道,“又或者,你那沒下限的小叔又有了新的目標,玩出了新花樣呢。”
“呵呵,”冷宴信心十足的樣子,“小叔到底是不是跟金鎖鎖在一起,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他說完便氣沖沖的掛了電話。
掛電話的時候,他注意到一個事兒,冷鋒給林嶼的備注是島島。
他清晰的記得,冷鋒手機里的備注清一的爺爺、媽、小叔、弟弟……,而對其他人,要麼同事1、同事2,要麼就是規規矩矩的全名。
像島島這種一看就是名的還是第一次見。
他將手機還給冷鋒,“這人可以刪了,不用備注的這麼親切。”
“你怎麼把電話掛了?”結果冷鋒本沒在意他說的話,竟又去臺給林嶼撥了回去。
冷宴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有種莫名的煩躁。
這時,林芝了過來,“怎麼樣阿宴?小叔聯系上了嗎?”
冷宴不屑的哼了一聲,“估計又跟那個金鎖鎖攪在一起。”
“真的?為什麼呀?”林芝心思轉了轉,“小叔不是一直把金鎖鎖當替嘛?難道是金鎖鎖纏著小叔不放?”
心里估著,要是冷天晴知道這事兒,金鎖鎖準沒好日子了。
“可能懷了小叔的孩子。”冷宴也搞不清冷廷深想干什麼。
“啊?”林芝徹底驚呆了。
“這事兒別在小姑面前提起。”冷宴囑咐了一句,他不想冷家再下去了。
“放心,我跟小姑也不,不會說話。”林芝立刻保證,知道,這下要有好戲看了。
臺上,冷鋒的電話被接通,“島島,你剛剛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訂婚宴基本就要散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現在可以說。”
“沒事兒。”林嶼苦笑了一聲,“其實,我就是想讓你幫忙找一找鎖鎖,我聯系不上。”
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哥,你說,鎖鎖現在會跟冷廷深在一起嗎?”
“不好說。”冷鋒覺得奇怪,“金鎖鎖改變主意了?”
林嶼便把今天產檢遇見冷宴的事兒說了一遍。
“你別擔心,我幫你聯系一下,有消息立刻通知你。”冷鋒最后又安一句,“鎖鎖是有分寸的人,不用擔心。”
掛了電話,他也給金鎖鎖打了過去,依舊無人接通。
與此同時,帝豪酒店的某間套房里,金鎖鎖被冷廷深抱在懷里,忘的抖著。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稍微喚回了的理智。
男人還在繼續,好像要把前些日子的全都一次要回來。
“你……”金鎖鎖有氣無力的開口,“你有完沒完?電話,我要接電話。”
冷廷深用力撞了幾下,聲音邪肆的在耳邊響起,“我以前沒發現你電話這麼多呢,不會是新認識的小人吧?”
金鎖鎖咬著,不讓自己發出令人恥的聲音,從齒中出不句的話。
“冷……廷深……你……不去跟……別人……訂婚了嗎?”
“你希我去?”他尖削的下低下汗珠。
金鎖鎖沒有回答,希不希有用嗎?一個替,能決定什麼?
“回答我!”冷廷深卻不依不饒起來。
金鎖鎖咬著,即使腦袋昏昏沉沉,可那兩個字依舊不允許自己說出口。
等一切終于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金鎖鎖徹底昏睡了過去。
冷廷深將人抱去洗干凈,又放回了床上,自己則穿戴整,最后看一眼便離開了。
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候,他看著走廊盡頭的人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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