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大說得對,的確是人前教子,人后教妻,但罪魁禍首站在面前,你不讓我說上兩句,我不憋屈麼?”
說著,瞿嘯爵挑眉,單手摟著柳臻頏的腰,渾著那麼一漫不經心的氣。
這話的意思,任由誰都聽得出來,瞿嘯爵剛剛那番教訓的話,看似是在教訓柳臻頏,實則是在說慕宏。
指桑罵槐這一招,的確是被他玩的得心應手。
待到返程的路上,柳臻頏半窩在瞿嘯爵的側,原本還在玩著稚的手機單機小游戲,倏然間像是想起來什麼,眨著眼睛湊到他跟前:“我們能跟慕宏搶養權嗎?”
“慕潔的?”瞿嘯爵手點了下的額頭:“人家親生父親還在世,手中也不是缺權,更不缺錢,你準備想什麼法子搶過來?”
柳臻頏只是一時間覺得慕潔繼續跟著慕宏生活,恐怕會埋沒了一的好天賦,更何況……
按照慕宏的子,以后等待慕潔的怕只有聯姻一條路。
“所以,我這不是問你嘛。”
手晃悠著他的手臂:“你剛剛還說,我想做什麼你都陪著我,那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得,半個小時前說的話,倒是會活學活用。
瞿嘯爵雖說清楚柳臻頏不會出爾反爾,但還是確定了遍:“你真想養慕潔,你考慮清楚,養一個孩子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當然。”柳臻頏的小腦袋點的跟應聲蟲似的,態度乖巧極了:“我已經收當徒弟了,是我第一個徒弟,大不了我養著,肯定不花你的錢。”
“柳臻頏。”
一說這話,瞿嘯爵可要有生氣的跡象了。
他屈指敲在的頭上,沒有離開,半懸在的腦袋側上方,嘖了聲,語氣威脅:“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什麼都沒說。”湊上前討好的親了親他:“你到底能不能幫我?”
“行,你既然愿意養那就養。”
他話語說得簡單,就像是在說什麼小貓小狗般,手了的臉蛋,眼神微暗,也沒說將孩子弄到名下需要使用什麼手段,只是哄道:“你稍微等上兩三個月,到時候慕宏肯定會主將孩子送到你這的。”
“真的?”
“恩。”
“我未婚夫真棒。”
柳臻頏毫不吝嗇于的夸獎,紅又湊過來親了親他,然后……
便準備重新坐回到位置上繼續玩游戲。
但的手臂一下子就被只大掌給抓住了,他俯挑眉看著,撲面而來的是一說不出的,炙熱的呼吸落下來:“怎麼?我都幫你去搶人家的孩子了,你就給我這麼點小獎勵,恩?瞿太太,你覺得你有些榨勞力麼?”
抬著小臉,細膩,哪怕是近距離的角度也幾乎找不到孔,像是最上等的白瓷般,杏眸黑白分明的倒影著他的模樣:“那你還想要什麼條件?”
“你說呢?”
他反問。
卻像是想起什麼答案般,眼眸猝然睜大了點,帶著點期待,手反客為主的去他的臉:“前段時間我不能近男,又去昆侖待了一段時間,不如今晚我們……”
話中的意思,和男人心底的答案不期而遇,他結混了下,從里面出個“恩”字來,然后俯勾住的下,就要含住的瓣。
可下一秒,柳臻頏的眼角余在車窗外一閃而過,杏眸瞪得比剛剛更圓,也更期待,立刻扭頭:“漢堡……”
他的吻落了個空。
卻撲到了車窗邊,著外面幾家相連的快餐店,驚呼:“瞿嘯爵,我想吃漢堡、炸和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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