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在那些人更氣候難對付之前徹底把他們給殺了。
但是問題是,黑花苗寨這邊對于聯姻的事不管怎麼樣都不肯松口,聽他們的口風,如果不先親,這件事本沒得商量。蘇嶸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陷了兩難。
倒是蘇邀非常的清醒,笑著安蘇嶸:“好啦,大哥別擔心,俗話都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就不信,這件事還不能解決了。你等我跟殿下商量商量。”
蘇嶸覺得很難,畢竟那些苗人真的有時候非常的死心眼和固執。
不過蘇邀都這麼說了,他便也沒多說,只是點了點頭。
苗人雖然固執,但是自來都是直來直往,不會耍什麼心眼,他們雖然知道蘇邀就是跟皇長孫關系非常親近的漢,但是也沒有對蘇邀如何,也沒對蘇嶸便不管不顧,每天都會有人定時的送藥過來給蘇嶸服用。
直到到了第五天,是白雪親自來的。
進來看了一眼,讓蘇嶸偏過頭去,手在他耳后按了按,而后就皺起眉頭來,在邊上坐了一會兒,對蘇嶸說:“我需要試一試是什麼蠱,所以待會兒可能要用刀子劃破你的臉,你.....”
蘇嶸面無表,表現的十分輕松:“沒事兒,你盡管弄就是了。”
蘇邀在邊上站著,心里有些擔心,但是也沒有出聲。
白雪點了點頭,接下來便拿出了許多東西,而后果然用刀子割開了蘇嶸臉上的皮,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辦法,一開始試探了許多次,蘇嶸除了痛都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直到不知道做了什麼,蘇嶸忽然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隨后他就覺得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從自己的里往外鉆,那種痛苦的覺讓他痛的幾乎滿地打滾,但是他死死的忍住了,攥著邊的桌子,兩只手的青筋都全都凸了出來。
蘇邀猛地往前走了幾步,知道蘇嶸的脾氣,如果不是非常難以忍,他是不會哼一聲的。
走到跟前,就驚奇的發現,蘇嶸耳邊的大片皮都在往外鼓,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里面蠕。
親眼看見這一幕,一下子就明白了蘇嶸他們之前說看著軍營士兵傷的那種覺。
那種超乎了自己認知的事出現的那種無力和震驚的覺,就是這樣的。
好在白雪的作非常的快,沒等蘇嶸再痛多久,手將手里的銀針開始往外拔,而后一條青的像是蠶一樣的蟲子從蘇嶸的傷口里鉆了出來,落在了地上,發出啪嗒一聲輕響。
那個蟲子便是在地上也還在,白雪面無表手將一頂針將它叮死在了地上,它這才不了,慢慢開始流出一攤。新刊書小說網
而此時蘇嶸才覺得鉆心的疼痛緩解了許多,就算是如此,耳后和頭還是約的疼,連耳朵里也是嗡嗡嗡的響的厲害。
白雪收拾完了這邊的蟲子,輕聲說:“這是離姜寨的巫師的蠱,非常厲害,若是再遲幾天,你這就會為培養這蟲子的皿,到時候蟲子吃飽了走,你會只留下一空殼的尸。”
這話是不帶任何語氣的說出來,就已經足夠讓人覺得脊背發麻了,哪怕是蘇嶸想一想那個場景,也嚇得出了一的冷汗。
不過這也更加重了他對付那些苗人的決心。
簡直是可怕!兩方戰,明正大的在戰場上拼殺,哪怕是死了,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就是技不如人罷了。
但是用這種不流的手段,而且是世世代代都如此i,那這地方說句難聽點,就是個邪門歪道的老窩了,把他們弄死都是在為民除害。
也因為如此,蘇嶸半點兒猶豫也沒有了,他一言不發的等著白雪給自己上完藥,才坐在一邊靜靜地思考。
這是他的習慣,蘇邀是知道的,所以等到上完藥,白雪要走,蘇邀就跟了出去。
見白雪要走了,蘇邀忽然開口:“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
白雪停住腳,回頭看了蘇邀一眼,輕輕的指了指邊上的樹林。
蘇邀便會意的跟著一道出去,走了一段路,停下來看著白雪:“白雪姑娘,我有件事想要問問你。”
白雪嗯了一聲,冷淡又客氣的說:“問吧。”
“你非得嫁給蕭恒,這是長老們和那個黑婆婆的決定。”蘇邀并沒有耽誤時間,單刀直的問:“但是你自己呢?白雪姑娘,我想聽聽你自己的想法。”
白雪回頭有些奇怪的看了蘇邀一眼,語氣帶了一點不耐煩:“我沒有想法,寨子的想法,便是我的想法。”
也就是說,那些長老們和黑婆婆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蘇邀若有所思:“可我覺得,你首先得是一個人,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沒有自己的想法?寨子對你們很重要,我知道,你們想避開離姜寨,甚至想毀掉離姜寨,這目的其實跟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我們兩邊分明有一樣的目的,為什麼偏偏要為了這樣的一個條件停滯不前呢?”
白雪沒有回話,只是反問:“你這個意思,是你們還是決定了,不肯聯姻嗎?”
蘇邀正對著:“這樣不行嗎?我聽說你們苗人恨分明,最討厭的便是始終棄。那麼站在我的角度上想一想,殿下是我的未婚夫,他若是背著我,哪怕是為了一個聽起來十分的正確的理由娶了別人,我難道不該不愿意嗎?”
白雪被問的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蘇邀這番話的確是沒有說錯。
對于他們苗人來說,始終棄是很嚴重的罪名。
他們一般來說,都是不會背叛人的。
見白雪不再開口,蘇邀才輕輕笑了一聲:“如果不是你看上了殿下,非君不嫁的話,不如你聽我說幾句話,再決定之后到底要不要堅持,好不好?”
白雪轉頭看著,最終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你要說什麼,就快說吧,我還要回去跟婆婆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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