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不是……”顧子路著心底的不快，急忙道歉。

“爺爺，我沒有勉強，我就是覺得這樣也可以，你要是不喜歡，我給你端著……”

顧子路趕拿過老爺子面前的臉盆，站在床邊給老爺子端著。

老爺子也沒再說他，開始洗漱。

雖然都有保養，但是人的漱口水還是有些味兒的。

顧子路聞到那個味道，覺比老爺子尿的味道都不相上下。

他一陣發嘔。

但是不敢在老爺子面前出，努力制著。

臉越來越不好。

老爺子掃了他一眼，顧子路急忙出笑意，“爺爺，你還要漱口水嗎？我給你添去。”

“嗯！”老爺子把口杯遞給他，他想繼續伺候他那就繼續吧。

顧子路趕放下臉盆，進去洗手間，關上門。

他一手捂住，無聲反胃了下。

想到剛剛這只手是端著盆的，他整個人更加不好了，又胃部痙攣起來。

顧子路慶幸自己早上還沒吃東西，不然這會兒都給吐出來了。

“還沒好嗎？”

老爺子催促的聲音傳來。

顧子路急忙應道，“好了好了。”

他趕積水，這才端出去。

“爺爺，給！”

顧子路遞給老爺子口杯，憋著氣端起臉盆。

老爺子不聲，繼續漱口。

漱口完，老爺子要洗臉。

顧子路看了看臟了的臉盆，眸底劃過一暗氣。

他進去，臉盆也不洗，就倒掉水，就又重新積水，巾丟在里面，重新端了出來。

老爺子掃了一眼，眸底沉了沉。

連做做樣子都不會了？

他嘆了一聲，“子路啊，我手使不上勁，你幫我臉。”

自己的漱口水，老爺子也不在意。

他就想看看這個孫子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顧子路臉上的表頓時變換了幾個，都快裂了。

被老爺子盯著，顧子路也不敢找什麼借口，只好著頭皮洗巾。

他要是推托，老爺子就發現端倪了。

顧子路咬著后槽牙，手進了臉盆，清洗巾。

一副孝順，給老爺子臉。

老爺子配合抬頭。

“爺爺，可以了吧？”顧子路小聲問著。

“再一遍。”老爺子示意了下。

顧子路最好再洗了下巾，給老爺子再拭了一遍。

老爺子這才讓他去倒水。

顧子路在洗手間里面，臉沉無比。

這個老頭，怎麼那麼多事？

讓他伺候就真的什麼事都他來。

心炸裂，但是這次還是乖乖把巾清洗掛起來，臉盆也清洗了下。

洗了十幾遍自己的手，才從里面出來。

龍灣那邊已經送早餐過來了。

他只能繼續喂老爺子吃早飯。

龍灣那邊帶的早餐，不多不，就老爺子一份。

傭人放下吃的，又去收拾了下昨晚的餐盤，準備回去。

“就這些早餐？”顧子路問了一句，他想問的是，有沒有再多一份。

“是啊，老爺就吃這麼一點，家里就準備這些，不然老爺吃多了不好。”

傭人回了一句，跟老爺子打聲招呼就走了。

顧子路角了下，這個顧南臣。

就不知道讓下人多準備一份吃的？

想把他死在這里啊？

“子路，你要是了就一起吃吧！”老爺子招呼一聲。

“爺爺，我不，我就是看見就這些，我問問。”顧子路含笑回應老爺子。

剛剛傭人都那麼說了，他要是跟老爺子搶吃的，還不知道被他們怎麼跟顧南臣告狀呢。

“我也就能吃得下這些。”老爺子笑了笑，看著他。

顧子路過了一會，似乎才反應過來一般，開始喂老爺子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