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距離沈宴禾被綁走已經過了十個小時。
天已經大亮。
經過一夜調查,傅言鶴的人鎖定了那葉姓富商私人飛機的落腳。
在哈曼邊境一個名為拉維亞的城鎮裏。
傅言鶴和向令安立刻前往拉維亞。
到達地點後,兩人迅速帶人圍住私人飛機降落地點。
卻發現他們圍住的地方是當地的一個家族,德茲米特雷家族的私人飛機場。
傅言鶴和向令安沒有貿然帶人闖進去,而是派人實地調查了一下該家族的信息。
得知德茲米特雷家族是當地最大的軍火商,不駐紮在邊境的軍隊亦或是雇傭兵都會和他們購置武。
是拉維亞裏的地頭蛇。
隻不過,傅言鶴跟向令安都不帶怕的。
兩人以前闖過不龍潭虎,隻不過是一個軍火商而已,小意思。
“我先去把他們的軍火庫炸了,斷開他們補充軍火的後路,你直接正麵打進去。”
向令安翻出了穀盈溪最新研製出來的微型炸彈,對傅言鶴說道。
傅言鶴點了點頭:“當心。”
德茲米特雷家族的族人還不知道危機已經降臨。
家主詹瑞·德茲米特雷正在莊園的書房裏著immortal組織跟他易得來的神藥。
喝完一管,他原本有些迷糊的大腦瞬間變得清明,眼前有些模糊的視力更是漸漸變得清晰。
整個人的狀態極好,像年輕了十歲。
“果真的神藥啊。”詹瑞雙目發亮的看著已經空了的藥管,砸了咂,眸中閃過一抹明。
不枉他付出了那麽多的資源去幫助傅帷之,要是之後傅帷之能多給他兩管這種神藥。
那麽他豈不是能永遠年輕?
他的大兒子菲利蒙·德茲米特雷站在邊,眉頭微皺,有些擔憂道:“父親,這個藥效真的有那麽好嗎?”
“當然。”詹瑞點頭,將藥管妥帖收好:“等之後跟傅帷之易了,給你嚐上半管,你就能理解它的神奇之了。”
菲利蒙眉頭鎖:“可……我覺得那傅帷之躲躲藏藏,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不像是什麽好人。”
“而且這麽多年,他讓您幫忙找的那些人,都被他帶到哪裏去了?”
菲利蒙的話剛說完,外麵忽然響起轟隆一聲巨響,巨響過後就是接二連三的炸聲,莊園地麵都在晃。
菲利蒙和詹瑞連忙抓著桌子穩住。
詹瑞愕然問:“這是誰跟誰打起來了?靜那麽大。”
他的話音剛落,外麵連滾帶爬地跑進來一個手下,滿臉慌張的開口道:“家主!不好了!我們軍火庫炸了!”
“什麽!”詹瑞臉大變,猛地推開手下,快步走出臺看向自家軍火庫所在的方向。
果然看到那邊一片火,還伴隨著時不時騰升而起的煙雲。
詹瑞被刺激得口發痛,子踉蹌著往後退。
菲利蒙連忙上前攙扶住他:“父親!”
“查!去查!”詹瑞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低聲怒吼:“把炸了我們軍火庫的小子拉出來殺了!殺了!!”
話音剛落,書房大門被人從外麵暴力踹開,驚得房間的人紛紛看去。
便看到一個穿著黑作戰服,臉上帶著半張鬼麵,氣質森冷的高大男人手中拿著木倉,抵著一個手下的腦袋,緩緩地走了進來。
在他後倒了一地守衛。
詹瑞臉一沉,抓著菲利蒙的手站直子,沉聲喝問:“你是什麽人?”
菲利蒙的視線落在了男人臉上的鬼麵,瞳孔驟然一,聲道:“你、你是snare的首席,satan!!”
菲利蒙曾經在tnc的論壇首頁上見過snare首席通緝令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戴的也是半張鬼麵!
和眼前的男人所戴的一模一樣!
詹瑞也聽說過snare的名號,他眼眸微瞇,心中生了幾分忌憚,再開口時語氣緩和不:“我們德茲米特雷家族跟snare無冤無仇,閣下這是什麽意思?”
傅言鶴微微側頭,一雙漆黑冰冷的眸毫無地盯著他們,問:“傅帷之在哪。”
詹瑞眸微閃,臉上適時的帶了幾分疑:“傅帷之?我並不認識這個人。”
傅言鶴眸子微瞇,落在詹瑞上的視線像是能將他看穿。
詹瑞心跳急促,菲利蒙更是臉微變,生怕傅言鶴一個不快,直接暴起傷人。
他們現在手上可沒有帶武。
“停在你們機場裏的那架私人飛機,昨天晚上是誰開的?”傅言鶴又問。
“是一個姓葉的先生。”不等詹瑞說話,菲利蒙便開口答道:“他的全名葉恒明。”
“他在哪?”
菲利蒙搖頭:“不清楚,我隻知道他昨天晚上下了飛機之後,往東邊去了。”
傅言鶴聞言,緩緩收起了抵在手下額頭上的木倉,又問:“最後一個問題,德茲米特雷家族跟immortal組織有合作?”
詹瑞跟菲利蒙臉驟變。
詹瑞張的臉皮搐了下,張口剛想糊弄過去。
卻見到傅言鶴神平靜地掏出了一枚微型炸彈:“我時間有限,勸你們想清楚了再說。”
菲利蒙心中咯噔一下,連忙將詹瑞拉到後,張地開口道:“有合作!我們和他們有將近二十億的項目合作。”
“我們需要長期給immortal組織提供軍火跟出行的汽車飛機之類的,隻不過他們有個附加要求,不準我們對外公開跟他們的合作。”
“並且要替他們掩蓋出行的路線。”
似是知道傅言鶴下一個問題會問什麽,不等他開口,菲利蒙便將自己知道的事都說了個遍。
“但我們並不知道immortal組織的大本營在哪裏,隻知道他們來自森林東邊。”
等菲利蒙說完,詹瑞佯裝憤怒地嗬斥了一聲:“菲利蒙!你怎麽能把事都跟他說了!”
菲利蒙苦笑一聲:“父親,現在活下來要。”
他了解過這位snare首席的事跡。
這可是一個能把毒梟的老巢都給炸沒了的狠人。
他們的軍火庫就是一個例子。
菲利蒙可不想被炸上天,跟太肩並肩。
“我知道的已經說完了,您看,您能不能放過我們一馬?”菲利蒙朝傅言鶴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
傅言鶴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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