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禾忍著肩頭上的麻,輕輕的掙了下:“言鶴……”
傅言鶴沒說話,一隻手從後探來,扣住了的手腕,將其按在床上,另一隻手輕地在的腰上。
下一秒,沈宴禾便覺到肩頭上猛地一痛。
“嘶——!”
肩膀上的痛意讓沈宴禾倒吸了口涼氣,整個人被傅言鶴按在床上,被他鉗製住的手腕了,聲音有些悶悶的:“你屬狗呢?”
咬那麽重。
傅言鶴鬆開,看著那圓潤瑩白的肩頭上留下來的牙印,眉梢微,慢條斯理道:“懲罰前收的利息。”
沈宴禾自知理虧,把臉往枕頭裏一埋,不了。
傅言鶴坐在床上陪著,溫熱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著的發,眼睫微垂,臉上帶著幾分思索:“094的首席是誰?”
沈宴禾被他得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懶懶散散道:“大師兄。”
“094一開始是為了幫小淮找藥建立的,不知不覺間就被大師兄經營到了現在的模式。”
側過臉,睜開眼看向傅言鶴:“你問這個幹什麽?”
“沒什麽。”傅言鶴淡淡微笑:“我想和向先生見一麵,和他談點事。”
沈宴禾眼睛微亮,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白致的臉上帶了幾分幸災樂禍的笑:“可以,需要我幫你聯係他嗎?”
大師兄悶不吭聲的坑了一次,也得坑大師兄一次不是?
現在隻要想到,大師兄和傅言鶴見麵的時候,知道羅網首席就是傅言鶴,他臉上的表,沈宴禾就忍不住想笑。
“不用,羅網有他的聯係方式。”傅言鶴淡淡一笑:“你還是乖乖待著吧。”
沈宴禾嘖了一聲,點了點頭,重新躺倒回床上。
-
解決一個恐怖組織團夥,從開始到結束隻用了一天時間。
向令安原本在等著沈宴禾的好消息,結果094回去複命後,他才知道,恐怖組織的頭目被羅網給帶走了。
向令安心中難以置信。
小師妹居然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任務目標被羅網的人帶走?
居然沒出手搶??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還沒等向令安打電話問沈宴禾,專門負責報的手下便給他打了電話,聲音中帶著幾分驚慌失措:“boss,出大事了!”
“我、我剛剛接到了羅網首席親自打來的電話,說有重要的事要和您商談,希能約個時間見麵。”
向令安滿臉難言:“你說什麽?羅網首席要和我見麵?”
094和羅網雙方都鬥了那麽久了,他和那位首席隻有在出任務的時候到過,隻不過當時兩人都帶著偽裝的,現實中倒是還沒見過麵。
原本還以為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那位羅網首席的真麵目了,可現在他居然主邀請他,要和他見麵?
那位羅網首席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該不會是小師妹為了搶恐怖組織頭目把人打殘了,他特地過來要求小師妹負責吧?
手下結結地說:“對、對的,那位說他已經從蘇坦達城回來了,希您明天有時間出來見個麵,地點隨你訂。”
像羅網和094這種在國外盤踞已久的勢力,見麵的地點絕對不會主到對方手裏的。
畢竟如果對方起了異心,可以隨時隨地布個局要了你的命。
由此可見,那位羅網首席是真的想和他見麵,誠意也足夠。
向令安百思不得其解,他沉思幾秒,開口道:“你們先不要回複他,等我問問招財貓再說。”
手下:“是。”
電話掛斷,向令安打了沈宴禾的電話,沒人接通。
他轉而撥打了奉的電話,待接聽便問:“,小師妹呢?怎麽不接我電話?”
奉一臉心虛的看著已經起飛離開的飛機,清咳了兩聲開口道:“宴宴說見到了個人,和人喝酒去了,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你老實告訴我,小師妹是不是把羅網首席打殘疾了?”向令安聲音嚴肅:“羅網首席剛才聯係我,要和我見麵,怕是來者不善。”
奉:“……”
奉幽幽道:“說不定是羅網首席看上宴宴了呢?和你見麵,是想商談一下兩家聯姻事宜?”
向令安沉默了下,開口道:“我承認之前有想過讓宴宴和羅網首席組一對,趁機把羅網給吞了的念頭,可現在宴宴邊已經有那姓傅的了。”
“我總不能,讓羅網首席當小師妹的人吧?如果他願意那還……”
奉沉默了。
奉臉上的表一言難盡。
希等向令安見到羅網首席,發現他是傅言鶴的時候,他還能這麽想。
“算了。”向令安眉頭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先去見上一麵,弄清楚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奉嗯了一聲,主掛斷電話。
向令安聯係手下,讓手下回了羅網那邊的信息。
-
飛機上。
傅言鶴口袋裏的手機震了下,他拿起來看了一眼容,眉梢微揚:“向先生回複了,將見麵地點定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餐廳裏。”
市中心,人流大,巡邏的國際警察多,一旦有人鬧事,就會被警察帶走。
向令安選擇的地點很謹慎。
沈宴禾抱著枕頭躺在床上,懶散地嗯了一聲。
微微睜眼看向站在床邊的傅言鶴:“到時候我能跟著去麽?我就坐得遠遠的,不會打擾你們談事。”
想去現場看戲。
欣賞向令安的變臉大戲。
“可以。”
隻要沈宴禾不往危險的地方跑,傅言鶴對都很寬容,不會限製的自由。
“明天帶你一起去。”
沈宴禾支起半個子,滋滋地張開雙手抱住他:“你最好了。”
傅言鶴垂眸看,低笑了聲:“是嗎?也不知道誰之前說,敢襲,死定了呢。”
沈宴禾理直氣又壯:“反正不是我說的。”
“對了。”沈宴禾忽然想起被羅網帶走的蠍子,以及之前在居民樓裏簡單審訊時他說的那幾句話,微微仰起頭看向傅言鶴,皺眉問:“蠍子的審訊進度怎麽樣了?”
“他和傅帷之是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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