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咬著牙:“我家殿下隨便一頭發都比你強,如今你也就是看他不在跟前,便用言語辱他罷了!隨你怎麼說,我家殿下就是比你強,比你強一百倍!他就是真把我扔了不要我了,我也覺得他比你好!”
木荊聽得這話,皺著眉頭,有些不敢相信地著顧穗兒。
他不明白這麼纖弱的小人,怎麼敢在他面前說這種大膽包天的話。
他是長在馬背上的男人,是大草原的男兒,是容不得這種侮辱的。
他出糙的手指來,直接掐住了顧穗兒的脖子。
“人,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他這時候脾氣上來了,可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了。
顧穗兒被那鐵鉗子一般的手牢牢地住嚨,臉上頓時憋得通紅,那手指又糙又,還散發出一種濃烈的腥味和羊膻味,這讓幾乎嘔吐出來。
說這話的時候也沒多想,是被他的話激的,如今他這麼手住的嚨,腦子頓時清醒了。
得活下來啊,得保住小命,肚子里還有蕭珩的骨呢!
艱難地掙扎著,努力地去吸氣。
就在這掙扎之中,看到了木荊的眼神,冷靜殘忍的眼神。
一下子想起了白日里被木荊死的小鳥,大抵自己就是這樣一只小鳥吧,可以逗逗,但是若要它死,不過是一抬手的功夫罷了。
木荊松開了手。
顧穗兒險些跌倒在地上,艱難地捂著自己的嚨的,大口地氣。
木荊了濃眉:“你覺得是我好,還是蕭珩好。”
顧穗兒眼淚都差點落下來,這次道:“你好。”
木荊:“我怎麼好?”
顧穗兒:“……你……”
實在想不出他怎麼好。
木荊:“好好想。”
顧穗兒:“你力氣大。”
蕭珩的力氣也不小的,知道,但是蕭珩絕對不會把這種力氣用到脖子上。
木荊滿意:“那你覺得我是不是比蕭珩更像男人?”
顧穗兒:“……更像。”
木荊看著顧穗兒那不甘心但是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陡然發出一陣笑聲:“這就對了!”
說完,他又湊近了顧穗兒,灼燒的氣息噴在臉上,用危險的聲調道:“從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不是蕭珩的,忘記蕭珩吧。”
木荊好生折磨了顧穗兒一番,不過好在也就是言語威脅,再沒過手。
顧穗兒僥幸保住一條小命,連滾帶爬地回到了馬車上。
桂枝和寶鴨自然驚嚇得夠嗆,桂枝上前替顧穗兒看脖子,只見脖子上一道目驚心的淤痕,那是被人用手指活生生掐的,當下大驚。
“娘娘,你沒事吧?”
“沒事。”顧穗兒艱難地出一個笑來:“就是被嚇了一下,也怪我自己,好在沒什麼事。”
活著就好。
桂枝看脖子上那傷,一時擔心又無奈,便幫著從羊皮袋子里倒出來一些冷水,用自己的里撕扯開沾了水輕輕地幫拭,又稍作包扎。
“娘娘如今懷著子,還是要小心。”
“嗯。”
在清理過傷口后,顧穗兒覺好多了,激地了眼桂枝:“沒事了,咱們以后和他說話,可是要小心。”
桂枝點頭,一時想起如今境了,難免憂慮,也是睡不著,便和顧穗兒在這里低聲說話。
兩個人不知道說了多久,最后終于累了,各自靠在車幫上。
顧穗兒是本睡不著的,閉上眼睛便想起蕭珩,想起當年在徐山腳下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想起后來在那聽竹苑大著肚子戰戰兢兢地面對那讓人忐忑的未來。
一路走過來,從高高在上的尊貴男人到生死相伴的夫君,本來一切都好好的。
突然間怎麼就這樣了?
……還能見到他嗎?
就在這個時候,邊的阿宸好像蠕了下,之后哼哼了幾下,著惺忪的睡眼往顧穗兒懷里拱了拱,跟一頭小豬般。
顧穗兒連忙收斂起心神,將他抱住。
他還很小,在這陌生的地方,白天還好,晚上就怕他會不安。
阿宸覺到了的作,越發往懷里鉆,鉆到懷里親昵地靠著,之后卻帶著睡調含糊地道:“娘,爹來救我們了嗎?”
小小的聲音,滿是期盼。
顧穗兒聽到這話,眼淚都險些落下來。
“爹當然會來救我們的,他最喜歡的就是阿宸了,怎麼會不來救我們。”
這麼說著,就想起了木荊的話。
如果說蕭珩為了大昭的國事而一時半刻不得閑來救自己,這是有可能的,但是倒是也沒什麼怨言,畢竟他是一個男人,男人就該有自己的抱負。
顧穗兒這麼胡想著,終究是嘆了口氣;“阿宸不要怕,我們不會有事的,你爹他……”
這話剛說完,就聽到外面仿佛有腳步聲。
接著,就有打斗聲和驚呼聲。
阿宸一個激靈從顧穗兒懷里坐起來,剛才的睡意全消,整個人都神起來了。
“是不是我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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