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別做危險的事。即便要做,也別了大哥。”
夏侯樽最終只能這樣對說道。
百里飛燕看了看他,有那麼一瞬間都懷疑夏侯樽是不是猜測到了要做的事。
但此事異常機,夏侯樽就算聽到了一些消息,應該也想不到這些上來。
“我會的,大哥。”
夏侯樽點點頭,回到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笙花客棧后院。
小伙計穿過假山,在一扇小矮門上敲了五下,過了一會兒,那門就開了。
他佝著腰鉆了里面。
“老板,你喊我?”
“明天中午之前,將客棧給空出來。”
那老板正在一盞油燈下,拭著一把亮奪目的寶刀。
“可是老板,客棧還有好幾位客人,都沒說什麼時候要走,咱們總不好主趕客吧。”
“就說老板家里有喪事,必須要趕回去。大不了收他們一部分房錢,快點將人打發走。”
“老板,出什麼事了?”小伙計小心翼翼問。
“不該你問的事別問,按照我代的去做!”那老板口氣也不算兇狠,只是盯著小伙計看了一眼,小伙計就不敢再多問了。
“是,是,老板,小的明早就勸大家退房。”
這位老板名沙良峰,人倒是個不錯的人,對底下的人從不苛待,出手也不小氣。
就是有些神神的,每天都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小伙計則章唯,尚水鎮本地人,父母走得早,是二老爺帶大的。
他在客棧做事,賺的錢爺孫倆也夠花了。
他一直念沙老板的,干活也就越發賣力。
清晨。
百里飛燕剛起來,小伙計便來敲門了。
“小二哥,你怎麼過來了,有事兒?”
“客,我看你在這兒住著也有些日子了,便多來問問,你啥時候離開啊?”
“哦,我呢在這里還要等一位朋友,約好在笙花客棧等他。但他路上出了一點事,耽擱了一些時間。左右這兩天也應該就要到了,怎麼了,小二哥,可是擔心我付不起房錢?我可以現在就給你。”
百里飛燕說著就掏向荷包。
“不不不。”章唯連忙阻止,“客你看你說的,小的雖然沒見過什麼世面,卻也知道你一定是一位貴人,怎會我們一點房錢。”
“是這樣的,咱們老板家里出了一點事,客棧得臨時關門,所以……”
百里飛燕眼神一閃,爾后帶著點為難道:“小二哥,你看你能不能再多留我兩天,我那朋友很快就到了。提前約好了的,我要是不在這兒等他,他到時候又找不著我。這樣,我房錢加倍、三倍都行。”
“客,真不是房錢的事,是我們老板打算暫時關了客棧。實在對不住,實在對不住啊。”
章唯連連賠禮。
百里飛燕嘆了一口氣,“既然你們有難,那我也不能勉強。小二哥,最晚要我們什麼時候退房?”
“多謝客諒,就中午。”
“好,待會兒我們就收拾東西。”
“謝謝,謝謝了。那跟你一起來的那位?”
“我跟他打聲招呼就行,你就不用特意去跟他說了。”
“那就勞煩客了。”
章唯對百里飛燕印象更是不錯,這位公子不但長得好,也是個明理之人。
小伙計離開后,百里飛燕回到房中。
然后趁著無人注意,潛了二樓其他幾間房。
這里早就觀察過了,哪些房間住了人,哪些沒人,都一清二楚。
等辦完事后,重新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收拾了一番后,去找夏侯樽。
“大哥,你收拾收拾東西,待會兒退房。”
“怎麼突然要走?”夏侯樽昨晚沒睡好,上午還在補覺呢。
“伙計剛才過來,要我們中午之前退房,好像是這兒的老板出了什麼事,得暫時關了客棧。”
“老板出了事?”夏侯樽琢磨著這話,又想起昨晚那些神神到來的寧國人。
“我也不清楚,他讓我們走那也只有走了。你搞快點啊,免得人家又來催。”
“好。”
夏侯樽花了點時間收拾好了東西,便提著包袱下樓了。
百里飛燕已經在辦理退房手續了。
“客,一共紋銀二十五兩,讓你們提早退房很不好意思。東家說了,收你們一點,我們就收二十兩,你看這樣可好?”
“好著呢。”
“對了客,你那位朋友什麼,長什麼模樣,你跟我描述一下。還可以在我這兒留張字條,待我見到了他,就幫你給他。”
“如此甚好,那就麻煩小二哥了。”這小伙計辦事利索,為人又忠厚熱,百里飛燕對他印象不錯。
百里飛燕略微想了想,便飛快留下了一張字條。章唯接過后也沒有看里面的東西,小心折好收了起來。
百里飛燕還跟他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那位友人,人倒是有那麼個人,但他此刻卻不可能出現在這兒。
此人正是邵寶寶。
百里飛燕就照著他的樣子描述的。
“我那朋友長得很清秀,乍一看還有點像是個小媳婦,紅齒白的。眼睛賊機靈,仿佛時時刻刻都醞釀著什麼壞主意。這鼻子吧,是臉上唯一沒有長好的地方,外翻著,就像個小豬鼻。但我那朋友卻很喜歡,自稱這是招財鼻,一直引以為傲來著。”
“公子,你這位朋友倒是有趣,長相也有特。如果小的看到他,一定認得出來。”
“那是,那是。”
夏侯樽就在一旁聽著百里飛燕鬼扯。
“邵寶寶要是知道你在背后這樣說他,他準得氣壞不可。”走出客棧后,夏侯樽笑著跟說。
“我對他算客氣的了,只說他是個小白臉,還沒說他賊眉鼠眼呢。”
“你這樣一說,大哥還真好奇啊。若有一天,你要向別人描述我,你會怎麼說?”
“大哥認為我會怎麼說?”百里飛燕反問。
“昂藏七尺,刀砍斧削,目若朗星、氣宇軒昂?”
夏侯樽站在那兒,微微昂著頭,的想象著。
“唔嗯~~”百里飛燕站定,來到夏侯樽前,將他從頭到腳一番打量,又重重用拳頭磕了磕他的膛。
“大哥所說的這些,倒也勉強符合吧!”
百里飛燕一咂,滿意點頭。
夏侯樽怔了怔,眼前人那瀟灑的笑,還有眼里明麗的彩,讓他不覺就失了神。
“怎麼了?”百里飛燕見他突然發愣,疑問。
“賢弟可有娶妻?”
“啊?”這問題給百里飛燕問愣了。
倒不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問題太好回答了。
關鍵是他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一句。
“哦,我是說什麼樣的子才能配得上賢弟這樣的倜儻風流?”
“欸!”百里飛燕嘆氣,“大哥,我跟你一樣,桿一條。你說我要是有妻,還用得著一個人浪跡天涯嗎?早就攜同游,做那神仙眷去了。”
不對啊。
“大哥,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沒有娶妻麼,剛見面的時候,我還跟你打聽落雪山莊大小姐來著。”
“……呃,我那不是記不好,忘了麼。”夏侯樽眼珠一轉,將這個話題給帶了過去。
“大哥先前說你是逃婚出來的?”
“是啊。”
“大哥真是在福中不知福,家里給你了娘子你都不要。哪里像小弟,想找個真心待我的姑娘都遇不上。”
“賢弟啊,話不能這麼說。神仙眷雖然讓人艷羨,但如若那人不是你想要的,兩個人也就了彼此折磨。”
“這倒也是。”
“何況以賢弟這般品格,有的是姑娘喜歡,你又著什麼急。”
兩人一路閑扯著,見路邊有家小客棧,便住進去了。
這客棧與先前那家沒得比,夏侯樽不說,卻是實實在在嫌棄了一番。
這客棧的杯盤碗碟都沒洗干凈,夏侯樽拿著這些碗筷,又打了點水,笨拙地在那兒洗著。
百里飛燕站在門后,看著他這般作,忍不住就笑了。
心想著夏侯樽啊夏侯樽,你這又是何苦?
堂堂一個王爺,跟著我后面吃這些苦。
啪!
剛洗好的碗又碎了一個。
老板聞聲趕了過來,是心疼得不得了。
“我賠,我賠。”夏侯樽二話不說掏銀子。
老板銀子收了,態度自然就好了。
碗筷表示他來洗,但夏侯樽看著他那雙黑乎乎的手,是沒答應。
讓他洗,這碗只怕越洗越不干凈。
北境這地方,百姓過得比較窮。這個時節,西北的黃沙肆,經常吹過來,想干凈都干凈不了。
先前那家客棧,周圍是封閉的,墻也厚實,到的影響比較小。
而這家客棧,四風,窗戶關都關不嚴實。有時候早上才剛打掃過,到了中午又是灰蒙蒙一片。
百里飛燕就靠在門上看著,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既然決定跟著,要是這點事都要幫忙,那可不得累死。
再說了,前世那樣累死累活照顧夏侯洙還有周嫣,各種顧慮他們的境,舍不得他們吃苦,到最后也只苦了一人。
當時百里飛燕做的是無怨無悔,現在再去計較那些也沒有什麼意思。
但百里飛燕卻學到了一點,那就是別總想著心疼別人,多心疼心疼自個兒。
人呢,有時候也不要太傻了。
還得看是誰。
不是那個人,百里飛燕還真懶得費那個心。
更何況是這夏侯樽,呆不下去就走吧,反正也不想他跟著。
夏侯樽洗完碗,起的時候看見了百里飛燕。
后者對他揚揚手中的酒壺,他走過去。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你可以先吃的。”
“大哥,知道你是大爺,但出門在外可不能太講究,尤其是這邊關條件簡陋,你就算有銀子人家也未必能給你提供相應條件。”
“知道知道。”夏侯樽點著頭,拉著百里飛燕回到桌上。
“賢弟,你嘗嘗這個。”夏侯樽為夾菜。
百里飛燕津津有味地吃了。
“好吃嗎?”夏侯樽問。
“好吃的。”
“那我也嘗嘗。”
“大哥,敢你為我夾菜,是為了讓我為你試菜啊。”百里飛燕好笑問。
“賢弟,大哥可沒這個意思,我就只是……噗!咳咳咳!這什麼啊!”
夏侯樽差點將里的東西全吐了,使勁喝了兩口水,才勉強將東西咽下去。
“這真是人吃的東西麼,難吃死了,還不如啃干糧呢。”
馬車上裝的那些吃的喝的,在抵達尚水鎮時都吃完了。
夏侯樽想著人都到城里了還怕沒有吃的?
笙花客棧,伙食勉強還行,夏侯樽也沒什麼意見。
但這里的菜,只吃一口快要了他的命了。
“不好吃就罷了,這里面怎麼還有沙子啊!菜到底洗沒洗,就是這麼開客棧的!”
一口吃到幾粒沙子,讓夏侯樽都想要發脾氣了。
這種事,實在不能忍。
難吃還可以說是店家水平問題,有沙子那就是態度問題。
打開門做生意,也不能這麼糊弄啊!
就在夏侯樽氣不過,想將老板喊出來說幾句的時候,就看見百里飛燕一口接一口,將那盤菜都快吃完了。
夏侯樽這脾氣忽然就發不出來了。
這飛燕將軍到底是不是個姑娘家啊!
吃這麼難吃的菜還有沙子都這麼津津有味。
“這菜苦葉菜,味道是有點苦,但在北境卻也是個好東西。你看北地氣候干燥,人常常會缺水缺鹽。而這苦葉菜呢,吃了對人有好。”
百里飛燕對夏侯樽解釋道。
“可這里面有沙子啊,沙子你也吃?不咯牙嗎?”
“是,沙子很難吃。不過我呢,時過肚子,你知道人瘋了,別說這些什麼都能吃下去。但這也只是我自己,大哥你吃不慣這些很正常。你先喝點水,待我吃完了我們倆上街,看看能不能買到些吃的。”
百里飛燕這說辭已經相當了。
夏侯樽卻有些掛不住臉。
想著他一個大男人,怎麼還不如人家姑娘。
今日這一出,得讓百里飛燕如何想他啊。
說楚王夏侯樽養尊優,一點苦都不能吃?還是說他病特別多,出門在外還擺譜?
“我吃這個餅。”夏侯樽重新坐了下來,堅決要適應這兒的食。
他拿起了一個餅,想著這東西再難吃也難吃不到哪里去。
“唔——”
夏侯樽捂住了。
“怎麼了?”
夏侯樽搖搖頭,不想說話。他嫌棄的將手進里,過了一會兒,出一個東西來。
“石頭!這餅里居然有石頭!!!”
有沙子就夠讓他無法忍的了,結果連石頭都出來了!
他要是回復了份,第一道命令就是讓這小破客棧關門!
“嘶~疼死我了,牙都快咯掉了~”
“咳!”百里飛燕看著夏侯樽捂著那一臉倒霉樣兒,忽地就笑了出來。
“你還笑!”夏侯樽更委屈了。
她是二十一世紀特種部隊的女軍醫,一朝穿越成棄妃,娘家欺負,她狠狠回擊,皇室緊逼,她進退適度,江湖追殺,她放毒回報,她是傳說中的神醫,活能死人起白骨,毒能無形索命!
那一世,范清遙是名門之女,神醫傳人,醫術精湛卓犖超倫。可她卻毒害逆黨忠良,認賊作父,威脅至親為他謀權奪得皇位。外祖一家死無全尸,哥哥燒成一把灰燼,姐姐淪為萬人欺
越明珠從小就喜歡裴驚策。 然而裴小少爺天性紈絝,恣意風流,不過看她好騙,拿她解悶。到了跟別人說親時,連搪塞她都懶得想理由,屢屢用長兄當幌子。 終於得知真相那夜,越明珠意外摔壞腦袋,記憶錯亂,誤把裴驚策長兄,那位眼高於頂、不近女色的權臣,當做了自己的心上人。 她必須找那人問清楚,他與別人的傳言到底是誤會還是事實。 越小小姐原本打好了腹稿,但坐在裴晏遲面前,一想到過去種種,就越說越委屈,淚珠子跟斷了線一樣的往下掉。 陰影傾下,大手忽地覆在臉邊,指腹一點點拭去她淚痕。 越明珠呆了一呆。 方纔一直冷沉着臉的男人,定定看着把他錯認成弟弟的少女,嗓音低啞而輕; “……是我不好,才讓明珠誤會。” * 裴驚策瞧不上越明珠那般貌美淺薄的女子,更不可能娶她。 可等越明珠久久不來找他,小少爺看着那些待聯姻對象,又忽地覺得,無論是誰都沒越明珠順眼。 於是,再度見到越明珠時,他頭一回準備主動叫住她,卻眼睜睜看見—— 少女像一隻花蝴蝶似的,驚喜地撲進了他身邊長兄的懷中。 長兄側身,擋住他望向少女的視線。 那一刻,裴驚策才知道,追悔莫及是什麼滋味。 稚拙熱烈的笨蛋美人x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 戀愛腦就要和戀愛腦在一起!!! 文案:【正文完】/番外隨榜/經常修文,不對盜文負責非傳統先婚後愛/男主蓄謀已久天降老婆/男二火葬場且追不到/狗血且甜【下一本寫強取豪奪火葬場《銅雀春深》/拉高嶺之花下神壇的僞骨419《奪歡》】越明珠從小就喜歡裴驚策。然而裴小少爺天性紈绔,恣意風流,不過看她好騙,拿她解悶。到了跟別人說親時,連搪塞她都懶得想理由,屢屢用長兄當幌子。終于得知真相那夜,越明珠意外摔壞腦袋,記憶錯亂,誤把裴驚策長兄,那位眼高于頂、不近女色的權臣,當做了自己的心上人。她必須找那人問清楚,他與別人的傳言到底是誤會還是事實。越小小姐原本打好了腹稿,但坐在裴晏遲面前,一想到過去種種,就越說越委屈,淚珠子跟斷了線一樣的往下掉。陰影傾下,大手忽地覆在臉邊,指腹一點點拭去她淚痕。越明珠呆了一呆。方才一直冷沉著臉的男人,定定看著把他錯認成弟弟的少女,嗓音低啞而輕;“……是我不好,才讓明珠誤會。”*裴驚策瞧不上越明珠那般貌美淺薄的女子,更不可能娶她。可等越明珠久久不來找他,小少爺看著那些待聯姻對象,又忽地覺得,無論是誰都沒越明珠順眼。于是,再度見到越明珠時,他頭一回準備主動叫住她,卻眼睜睜看見——少女像一只花蝴蝶似的,驚喜地撲進了他身邊長兄的懷中。長兄側身,擋住他望向少女的視線。那一刻,裴驚策才知道,追悔莫及是什麽滋味。稚拙熱烈的笨蛋美人x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戀愛腦就要和戀愛腦在一起!!!——預收《銅雀春深》珈螢是苗疆土寨的普通醫女,去山中采草藥救了個重傷昏迷的中原男人,悉心照料了許久。沒想到,這男人是過來平定土司之亂的世子爺。更沒想到,她給他做的藥囊被人利用,陰差陽錯種下了蠱毒。蠱毒發作時,那男人掐起她的脖子抵在榻邊,冷笑著問:“你費盡心思,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從此命運天翻地覆,珈螢被迫以身解蠱,背井離鄉,成了謝從川隨行的藥人。-最初,除了一月兩回同榻,謝從川根本不想理會這個異族醫女。而後查明真相,徹底清了蠱毒。他本該放珈螢走,卻鬼使神差瞞下此事。繼續賜她數不清的琳瑯珠寶,看她笨拙可笑的逢迎。直到珈螢以苗疆秘法立了功,新帝問她要何賞賜,珈螢不假思索:“民女與一人兩情相悅甚久,想請陛下賜婚。”謝從川不喜歡珈螢用這種方式逼他給個名分。可望著她小心翼翼閃著希冀的杏眼,他又忽地覺得,這些瑣事可以等成了婚再計較。然後——他就從珈螢嘴裏,清清楚楚聽見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天真倔強苗女x陰翳惡劣瘋狗內容標簽:宮廷侯爵情有獨鐘甜文先婚後愛失憶追愛火葬場越明珠裴晏遲裴驚策其它:男二上位,狗血,古早,巧取豪奪一句話簡介:失憶後嫁給了渣男他哥立意:愛情需要兩個人相互理解,彼此磨合
好消息,她被選爲司寢宮女。 壞消息,她要伺候的對象是那個陰晴不定,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 昨天夜裏,雲葵親眼看到一個小宮女從太子寢殿被人擡出去。 想到即將去送死的便是自己,雲葵哆哆嗦嗦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 承光殿內。 太子坐在牀沿,眼底泛着陰森森的光,像看獵物般朝她招手,“你,過來。” 雲葵顫着雙腿爬過去,腦海中想了幾百遍求饒的話,卻緊張得一句都說不出口—— 「不是吧,也沒聽人說過太子殿下這麼好看呢!」 太子聽到她的心聲,幽幽地眯起眼睛。 「嘴巴好軟,不知道死之前能不能親一下。」 太子怔住。 「目測有八塊腹肌,手也好大好漂亮,這手能一把掐斷我的小腰吧!」 太子陰惻惻地勾起脣。 「聽聞男人鼻子越挺,越是天賦異稟……」 太子:“噗嗤。” 雲葵愣住。 這聲笑……好像是從頭頂傳來的。 大病一場後意外能聽到旁人心聲的太子輕笑一聲,拍了拍牀褥。 “上來。” 雲葵緊張兮兮地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太子:…… * 雲葵是個花癡小宮女,最喜歡看睡前話本,和對着英俊的侍衛們發呆,最大的夢想就是嫁一個身強體壯的侍衛,羞羞答答過完下半生,沒想到有一天被太子殿下抓住了小辮子,嚶嚶! 好在夢想實現了一半,侍衛沒嫁成,身強體壯是有了。 太子殿下……很行。 #他們都想害孤,而她只想要孤# #她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她都這麼單純了,就姑且讓讓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