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場麵很僵持,薑綰死活不肯放手的時候,人群分開,一個男人衝進來:
“趙芳,你鬧夠了沒有,你發什麽神經啊!”
趙芳聞言就跟踩了電門一樣暴怒起來:
“李鐵,你特麽還敢出來,你到底是不是爺們!”
“當初你上我家找我鑽小樹林的時候咋說的,你說一輩子都會對我好!”
“可這才多久,你就和別的人搞破鞋去了,你咋那麽不要臉!”
“你都不要臉了,我還要什麽臉!”
“還有,你說你搞啥樣的不行,你要是找個如花似玉的,我輸也輸得甘心一點。”
“你卻找了這麽一個娘們。”
“你說你,你看中了啥,是看中了的一嗎?”
“你要是看中了,你都不如買隻豬回家睡,睡夠了還能殺了吃!”
趙芳越說越是難聽,薑綰夠了,扯著的領劈頭蓋臉地扇掌。
“你說,我讓你說,我讓你罵,我特麽今天讓你變豬頭。”
“還一口一個睡豬,豬咋地,和你有仇啊!”
“瞅你這一臉尖酸刻薄的樣子,還不如豬呢!”
“豬好歹有,著舒服點,總比你個骷髏架子強吧,我你我都嫌棄鉻手!”
薑綰劈頭蓋臉地狠,趙芳也不示弱,發瘋般地抓撓薑綰。
人打架無外乎用手抓,用牙咬的。
薑綰頭發短,最近為了對付雷燦特別將頭發又給剪掉了一層。
現在基本和男人的板寸差不多了。
不怕抓,要撓薑綰的臉,卻因為個子沒有薑綰高,手臂沒有長。
雙手猛烈地揮舞也夠不著的臉,就隻能發瘋般地拍打薑綰的手臂。
可這些對於五大三的薑綰來說和撓差不多。
場麵再次混起來,李鐵急忙上前拉架,他見拉不開薑綰,對著薑綰就是一掌。
他是不認識薑綰的,這種況下,即便多麽討厭自己媳婦,那也是要向著媳婦的啊。
因此,這一掌拍得特別狠!
薑綰全心地對付趙芳,哪裏能顧得上看後麵。
男人的掌眼看著就要到薑綰頭上了,一邊站著的陳嫂瞧見了。
哪裏能讓綰綰吃虧,衝過來狠狠撞在了男人的側腰。
男人沒有準備,被撞得一個趔趄。
不等站穩,陳嫂手抱住了男人,狠狠住了,兩條直接纏繞在他的上,雙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敢傷綰綰,我掐死你!”
這時候跟著薑綰過來一直沒作的平安見狀也衝過來,抓起來旁邊裝的盆子對著男人的頭就狠狠砸了下來。
“砰!”
李鐵原本還要反抗地揍陳嫂,平安這一盆子下來直接給他拍得頭暈眼花。
小陳要瘋了,拉了這邊,那邊打起來,拉了那邊,這邊幹。
他誰也拉不開啊!
“大家幫幫忙,快拉開啊!”
小陳求助百姓,可誰也不管,反而笑瞇瞇地看熱鬧。
“這架打得賊好看,拉開了多沒意思啊!”
不知道誰吼了一嗓子,眾人跟著哄堂大笑起來。
小陳都要瘋了,就在這個時候,所長帶著人回來了。
派出所的人回來終於將雙方都分開。
趙芳和李鐵太慘了,趙芳的頭變了豬頭,眼睛都變了一條隙。
李鐵整個臉都是鹵湯子,頭發更是被揪掉了幾縷。
頭皮眼可見地滲!
所長看到這個景氣得臉鐵青。
“怎麽回事,打什麽?誰來說說!”
趙芳指向薑綰:“搞破鞋,睡我男人。”
薑綰嗤笑了一聲,都懶得看。
所長默了默沒吭聲,一邊的小陳輕歎:
“咱就說,這會不會是個誤會,你起初還說是這位陳同誌搞破鞋,怎麽胖姐一來就變了。”
“我就想知道,你是據什麽判定的!”
趙芳不吭聲了,倒是李鐵說話了:“就那個木板車,那原本是我家的,後來不見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就不見了的!”
“後來兒子說,是我送給了一個人,我媳婦就以為我和那個人有一,然後把木板車給送人了!”
眾人明白了,所以在趙芳的眼底,拿走了木板車的人就是小三。
薑綰氣得狂翻白眼:“你家是不是在路邊搭了一個棚子!”
趙芳冷哼:“是,你不就是在棚子裏和我男人搞破鞋的!”
薑綰冷笑道:“所以,你以為你男人和我搞破鞋,然後把木板車給了我?”
趙芳冷笑:“難道不是嗎!”
薑綰古怪地哈哈了兩聲:“對,你說得對,那我還真是和你男人搞了。”
眾人震驚,趙芳見居然承認頓時大怒。
可還不等說什麽,薑綰繼續道:“不過不是你家爺們,是你兒子!”
眾人懵。
趙芳愣怔,片刻後臉都黑了:“你,你說什麽,我兒子才五歲,你居然搞我兒子,你是畜生!”
衝過來就要抓薑綰,薑綰飛起一腳踹在口。
發現了,和人幹架就用腳踹,賊爽。
趙芳正要衝過來,本就不穩,這一腳剛好踹中,直接一屁坐地上了。
不等哭嚎,薑綰道:“你還真是蠢到家了,我要是你就把腦子裏的水倒出來再說話。”
“木板車是你兒子給我的,卻不是白送給我,也不是我睡不睡。”
“我特麽就怎麽不擇食,也不會對一個孩子下手啊!”
“那是你兒子賣給我的。”
“不信是吧,你回去問他啊,當時邊還有一個男孩子的,我不知道你家的幾歲,也不知道那兩個孩子哪個是你家的!”
“但是,賣我木板車那個孩子臉上長了幾顆小雀斑,角還有一顆很小的黑痣!”
趙芳傻眼了,那的確是兒子。
隨即,薑綰便將那天拖著一麻袋豬頭帶回去,路遇那個孩子。
孩子見可憐賣了木板車的事說了。
說完,眾人都忍不住地笑了。
趙芳有些訕訕地看向了李鐵。
李鐵道:“我都說我沒有,你怎麽就不信!”
趙芳怒吼:“你放屁,我在你服口袋裏找到了人的衩。”
說著果真抓出來一個衩,丟在了李鐵的臉上。
李鐵臉瞬間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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