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看了看天,不耐煩地道:“不說是吧,那走吧,你們把自己綁起來,送你們去派出所!”
虎哥見狀急忙搖頭:“不,我不去!”
又指了指花枝:“是要我來的,是我最近剛找的朋友,整天抱著一堆蛋,做那事的時候都抱著,我就問幹啥!”
“說要孵蛋,不然要挨揍,我一聽就急了,所以就……”
花枝聞言急忙解釋:“我,我沒說要來,我就說要給胖姐孵蛋,虎哥就把那些蛋給煮著吃了。”
“我們到日子孵不出來蛋,隻能讓虎哥和胖姐來聊聊啊!”
其實他們說的差不多是實,隻不過,是花枝故意在虎哥麵前孵蛋,就是想要挑撥虎哥和薑綰幹架的。
至於那些蛋,在花枝抱著蛋和虎哥睡一被窩那晚便被虎哥給煮著吃了。
裏麵不都快要型了的,好可惜!
喬連聽了他們的話,想了想:“我記得,我媳婦說過,要是到期不出小仔就要加倍對吧!”
花枝的心咯噔一下,臉都白了!
“大哥,那些蛋都沒了,我拿什麽孵啊!”
喬連挑眉:“那就再買新的,現在的蛋也沒多貴,誰你男人給吃了!”
花枝哭唧唧:“可是,這都過去七八天了,再重新開始也來不及了啊!”
喬連哼了一聲:“到時間拿不出來,那便認罰啊,有他們幾個幫你,你怕什麽!”
花枝咬不吭聲,心裏琢磨這種可能。
虎哥一臉懵,話音聽出了七七八八,他要瘋了。
最讓他崩潰的是,他也要加孵蛋大軍裏,隻要想到花枝那樣每天抱著一窩的蛋不鬆手,心裏就賊崩潰啊!
關鍵是麵前這個男人惹不起啊!
最後他們怎麽協商的喬連不管了,反正是把人都趕走了。
關好了院子門,喬連往屋子裏看了看,見沒什麽聲音便躡手躡腳地回來,繼續睡覺。
屋子裏,薑綰全程都聽得清清楚楚,覺到喬連回來,心似乎也安定下來。
迷迷糊糊的腦子裏冒出了一個念頭:“這男人還行,有點用!”
不知不覺再次睡了過去。
第二天休假,喬連大清早起來去了屠夫那邊。
薑綰爬起來的時候,喬連已經拖著一麻袋的回來了。
“今天怎麽這麽多?”平時隻要半袋子就好了,今天卻滿滿一袋子。
喬連看了一眼,嗯了一聲,丟下就去燒木頭。
然後很快做了一些疙瘩湯,裏麵加了點菜沫子。
早餐端了過來,薑綰這會還在收拾豬頭。
不等薑綰說啥,喬連搶過了手裏的豬頭,把疙瘩湯給了。
薑綰終於看出來了,喬連在和生氣。
但這次生氣和以前又不同。
以前喬連很討厭薑綰,對全程冰冷。
隻是,食住行都給準備很好卻全程不流。
即便薑綰怎麽和他說話,他也是不理睬,看向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
現在,薑綰知道喬連忙著別的事,卻也能覺到他在看自己。
是那種狀似不經意其實卻很刻意的看。
薑綰接過來碗,吃了幾口問他:
“你不吃早餐?”
喬連默了默,沒吭聲!
薑綰去端了一碗過來,放在了他的麵前:“先吃早餐,一會一起弄!”
喬連抬頭瞟了一眼,接過來低頭開始吃。
但還是沒說話。
吃了早餐,薑綰剛要起,喬連將碗接走去洗了。
薑綰也不理睬,低頭收拾豬頭。
這一上午,兩人合作很切,所有髒活累活喬連都搶著幹。
薑綰熱的滿頭汗,喬連便將巾遞過來,還是洗好了涼的。
薑綰口轉頭正要找水,喬連就把水給端了來。
明明全程都很在意地關注,卻沒有認真地看過一眼。
這覺,讓薑綰特別的無語!
等都收拾好了,將放進鍋裏燉著,轉頭看向了喬連:
“我問你,你為啥今天搞了這麽多?”
喬連看了一眼,沒吭聲!
薑綰怒了:“咋地,和我玩冷暴力啊,你要是不說話就給我滾蛋。”
喬連默了默:“他說今天殺了兩頭豬,我想著今天我在,可以幫你賣賣。”
“再說,現在天涼了,晚上也不會壞,一次多做一點,你明天也可以輕鬆一點!”
薑綰聽到這個理由眉眼緩和了一些,又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你咋說話有點不對,咋地了?”
喬連有點委屈:“沒事,牙疼!”
薑綰走過來,讓他張開看看,一眼瞧見裏麵的牙床腫起來了。
“你是牙疼不說話的?”
喬連點了點頭又搖頭:“我笨,說錯了你會生氣!”
“我不懂怎麽討孩子喜歡,就知道照顧好你就對了!”
薑綰有些容,深深看了他一眼,轉進屋拿了一點消炎藥出來給他吃。
喬連接過藥看都不看地吞下去:
“我沒事,就是有點上火了,每次上火都是這樣!”
薑綰看他的作忍不住調侃:“你看都不看就吃了,不怕我給你毒藥啊!”
喬連很篤定地回了一句:“你不會的!”
然後轉頭繼續幹活了。
他今天有空,不知道哪裏弄來了一堆的木頭,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劈木頭,中午又和薑綰去賣。
他不會說,也不會吆喝,每次隻管收錢。
薑綰看著他作生手腳卻很麻利的樣子,心裏暖了暖!
似乎意識到什麽急忙甩了甩頭,心裏琢磨著:這樣下去可不行,若再這樣下去,怕是真的會心的。
得想個法子讓喬連死心!
與此同時,鎮子另外一邊的一個院子裏。
花枝垂著頭站在虎哥的麵前,揪著他的角哭唧唧。
“虎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劉虎搖頭:“什麽話,是我技不如人!”
花枝咬了咬低聲道:“可這蛋要咋辦?”
劉虎也很鬱悶,不說他不會孵蛋,就算能孵化出來也應該是人幹的活啊!
要是他劉虎真的孵蛋,傳出去臉還要不要了!
“不能直接買現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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