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敲著桌子琢磨了一下:“江家會同意和解,但是三個條件們可能隻會答應一條。”
“江雪很自私,聽說還是後媽,給一萬塊錢這個條件肯定行不通。”
“找人娶了李秀蘭這一條,可能會嚐試,就看江家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
“嫁人?”喬連有些意外,按照他看,這一條是最難的才對。
薑綰笑著道:“你要知道,如果是嫁人這一條,娶李秀蘭的必然不是江家的人,隻要江家找一個欠了他們家人的人即可。”
“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之後要怎樣還不是們說了算。”
“到那時候,時過境遷了,李秀蘭要鬧也鬧不。”
“所以說,李秀蘭這個人就是個蠢貨,就不該提出這個要求的!”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至於說工作,江家也會努努力的,不過是什麽工作的問題。”
“一個全殘廢的頂多去個專門為殘疾人準備的工廠,糊糊紙盒子一類。”
“嗯,李秀蘭也就隻配做這個了!”
喬連對的分析不置可否。
他不太懂這些,要他上陣殺敵抓個通緝犯可以,要是讓他分析這些人世故,有些為難了。
“對了,還有你的信,我剛才忘記了!”
喬連拿出來兩封信給薑綰。
信還沒拆開,薑綰打開看了看,笑容浮現在臉上。
“我的一篇短文被采用了,給了我三十塊的稿費!”
喬連詫異:“三十,這麽多!”
薑綰嗯了一聲,打開了另一封信,這一次笑容更大:
“真是的,我需要用錢的時候,這錢怎麽也不來,如今我不差錢了,居然一下子來了兩封。”
“也是你的短文?”喬連在一邊問。
薑綰搖頭:“不是,這次是長篇,我之前寫了一個長篇的第一章,那邊最近準備弄一個連載的欄目,以增加客戶的粘,便用了我這個。”
“對方說,按照千字二十塊給我稿費,問我是否同意,若是同意便可以簽個簡單的合約,然後每周按時稿,一次一千字即可。”
“還問我全文一共多字!”
喬連蹙眉:“一千字二十塊,不合算!”
一千字,那要寫多久,他想到這裏看了看薑綰的手指。
若是每周寫一千字,修修改改起碼要三千,那樣手指很疼的吧!
薑綰卻不在意:“還好了,長篇價格是低一些,但是有可持續啊,一般這種文起碼要幾萬字呢。”
“再說,我沒什麽名氣,編輯說若是這一次刊登出來反響好,下一期便給我漲價的!”
很開心,是實打實的開心,整個人眉飛舞的,一張胖嘟嘟的小臉似乎在發。
尤其是那雙漆黑的眸子在燈的映襯下仿若夜空裏的星辰般璀璨。
喬連不過是不經意地抬頭看了一眼。
卻立馬被這樣的薑綰吸引住了,這樣的不但好看,還像是一個黑,牢牢吸引了他的目,也吸引了他的一顆心。
薑綰將信收好,正滋滋呢,一抬頭便看到了喬連那灼熱的眸子。
這一刻哪怕沒談過也明白他是啥意思的。
的心咯噔一下,急忙轉下了炕:
“今天忙活了一天,我去衝個澡。”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走了,可喬連卻沒,他覺空氣裏都還殘留著上那淡淡的清幽。
他向來是心如止水的,過去的那些年頭裏從未過。
即便後來進了部隊,也是一心地做任務和訓練,對人從來沒有什麽悸。
哪怕是江雪出現在麵前的時候,他也隻是禮貌地點點頭,便罷了!
他不是不看,但與他而言,也隻是好看而已,看一眼足以!
卻從來沒有一點要將其帶回家珍藏或得到的想法。
今天,他是第一次覺到悸。
似乎,腔裏的那顆心在不安分地跳,好像跳著跳著便要衝出來一般。
薑綰在外麵用溫水衝了衝,很快帶著水汽回來。
再回來時,喬連已經平靜了下來。
他也出去衝了衝澡。
他回來的時候屋子裏的燈已經關了。
他借著月躺在了地鋪上。
薑綰在炕上和平安睡,小平安這會已經呼呼大睡了。
兩人卻誰也睡不著。
聽著下麵的聲音,心裏似乎有些不安。
說不心是假的,喬連很帥,很男人,也很好。
但是,經過了那些事,驕傲的不願意妥協。
那些曾經的裂痕,在看來也是無法彌補的。
所以,就這樣吧!
想到這裏,薑綰心如止水,很快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時,喬連已經走了。
薑綰繼續一天的忙碌。
下午,總算有時間了,帶著平安去學校。
學前班是五歲可以學的,平安的年歲剛好,至於第二年是小學還是再等兩年要看學生的績和家長的意願。
“一般來說,我們學校是提倡孩子八歲學的,當然,若是家長有要求的,七歲也可以!”
“學前班的學費一個月一塊五,中午回家吃飯,家長來接還是自己回去都可以!”老師這樣介紹道。
學校就在鎮子上,平安自己也可以回去的。
薑綰詳細了解好了,直接給平安報名。
平安還有些躊躇:“你不回去問問我爸爸嗎,一個月好歹也要一塊多錢呢!”
薑綰斜瞟了他一眼:“我現在是你後媽,我做主!”
是喬連建議送他來的,那就是同意他來的,還回去問啥。
當下填寫了表格,了錢。
平安的小臉嘟著,一臉的不高興。
薑綰笑了:“你是不是還想要去看看江雪?要是你想去,我可以送你去。”
頓了頓補充:“可能是最後一麵哦!”
平安委屈地撇:“你是不是要笑我很蠢!”
見薑綰不吭聲,平安垂著頭低語:“其實我知道做了壞事的。”
這下薑綰倒是好奇了:“哦?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說來聽聽!”
平安垂著頭道:“也沒多久,就是要我去拿鋸條,我就覺不對勁了。”
仰起頭看了看薑綰,又低聲道:“上次花盆差點砸到了陳阿姨,我是知道的。”
“我看到那個鋸條就猜到是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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