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聽到聲音猛然驚醒,想都不想地衝到了屋子門口。
打開門,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李秀蘭。
“平安怎麽了?”
李秀蘭指了指外麵:“你快去看看,平安摔下去了!”
薑綰顧不得別的,朝著李秀蘭指著的地方去。
剛到走廊的欄桿邊探頭,忽然,後的李秀蘭朝著的後背狠狠推了過來。
薑綰這會距離欄桿很近,這要是被推中站立不穩就要撞在欄桿上。
這裏的欄桿早幾天前就被了手腳,要是撞上去妥妥會掉下去的。
但是,李秀蘭沒想到的是,薑綰是個胖子,重就二百多斤了,推了一下,沒推。
薑綰詫異地轉頭看向了:“平安在哪裏?”
李秀蘭一臉懵,臥槽了,這和劇本不一樣啊。
看著薑綰那雙質問打量又仿佛看破了一切的眸子,有些尷尬地吞了口口水:
“平安啊,他出去玩了,我是逗你的!”
薑綰擰起了眉頭:“我要是沒弄錯,你剛才推我了吧!”
李秀蘭急忙否認:“沒有,我就是和你打招呼呢,我怎麽可能會推你!”
薑綰眉頭擰得更,瞇起眼看著李秀蘭,眸底的芒越來越冷。
“你是不是看我像個傻子,你那一套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李秀蘭臉一黑,心底的火氣也湧了上來:
“對,我就是糊弄你的,沒錯,我剛才推你了,因為我看你早就不順眼,你一個娘們,憑什麽霸占了喬營長!”
“要是喬營長娶的是江雪倒也罷了,好歹江雪長得比我好看,家世也好,可你呢,不過是一個鄉下的娘們,大字不識一個就算了,還嗜賭,你憑什麽嫁給他!”
李秀蘭這幾天也是很暴躁的,因為來帶回去親的母親明天就到了。
今天必須完任務,將薑綰推下走廊,然後從江雪那裏拿到錢,逃走!
可怎麽都沒想到,薑綰太重,推不人。
也因此,這會有些惱怒了。
李秀蘭氣惱地怒罵,就是要激怒薑綰手打自己,一旦起來,再趁機給弄下去就容易了。
更加沒想到的是,薑綰經過這段時間擺攤的經驗,對於李秀蘭這種程度的挑釁不當回事了。
等李秀蘭說得唾沫橫飛了,薑綰依然不怒不惱:
“你找我出來就是要說這些,有病吧!”
說完就要回去。
李秀蘭怒了,似乎想到了什麽,急忙喊道:
“你不是想要知道平安幹什麽去了嗎?”
薑綰停住腳步,轉頭看向了。
李秀蘭得意地道:“不怕告訴你,平安躲開了,如果不是平安,你也不會回來吧。”
“今天是江雪設計故意坑你的,因為也要走了,對你恨之骨,要好好報複你,要讓你變殘疾也廢了一雙。”
“特別讓平安把你給帶回來。”
“平安什麽都知道,他不想看到你被推下去,才特別躲開的。”
“看吧,你心心念念要保護和照顧的孩子,卻一心地要你死哦!”
薑綰皺眉,看向李秀蘭的眼神也冷冽起來。
李秀蘭察覺到有門,繼續道:“還有,你知不知道,喬連也是很希你死的。”
“我聽說,這一次任務本來沒有他的事,他特別申請要出去,你可知是為啥?”
薑綰冷笑著看向,向前近了幾步:“為什麽,你說!”
李秀蘭見靠近了欄桿,心頭頓喜,故意朝著後麵退了幾步。
瞄準了方向助跑幾步朝著薑綰狠狠撞了過來。
一邊跑還一邊說:“因為,我們都要你死!”
說完,整個人在助跑的力度下,猶如離弦的箭撞向了薑綰。
還就不信了,這個力度還撞不了嗎?
但是,李秀蘭還是太蠢太天真了。
薑綰雖然是胖子,卻是一個靈活的胖子,加上最近一直有在減,重已經掉了六十斤。
隻不過原本三百斤的超級胖子,就算掉了六十斤,那也是個大胖子,因此外人察覺不到。
但對於薑綰來說,一下子掉了六十斤的,更加靈活了啊。
察覺到後人的意圖後,忽然腳跟旋轉,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直接避開了的推搡。
李秀蘭因為用盡了全力還加上助跑的力度,一旦離了目標,不控製地撞向了欄桿。
“砰,哐當,啪嘰!”
薑綰就眼睜睜看著李秀蘭撞在欄桿上,然後欄桿被撞斷,整個人摔了下去。
薑綰嚇了一跳,心說:“這算啥,害不了,就自殺嗎?”
小心翼翼地靠近,瞧見了摔在樓下一堆石裏的李秀蘭。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整個樓下都很幹淨,卻偏偏這欄桿下麵堆了不的石頭,還都是很尖銳的石頭。
李秀蘭摔下去剛好砸在了石上!
薑綰皺了皺眉頭,正琢磨要怎麽報警找人的時候,忽然後響起了尖聲:
“啊,殺人了,快來人啊,薑綰殺人了!”
這聲音,薑綰轉頭,看到了從門口出來,坐在椅上的江雪。
這一剎那,薑綰什麽都明白了。
幾乎馬上猜到這是針對做的局,但什麽都來不及做,外麵便傳來了嗬斥的聲音,巡邏隊的人來了。
好快!
瞇了瞇眼,薑綰站在原地沒,因為很清楚,在案發現場你每多走一步都極有可能給自己帶來不利的影響。
現在是關鍵時刻,什麽都無法掌控之前,隻能靜觀其變。
巡邏隊的人先是看了李秀蘭。
第一時間將送去了醫院,同時將現場保護起來。
保衛部的人也很快來了,開始勘查現場,詢問目擊證人:江雪!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今天我生日,我就要走了,便想要請大院裏的軍嫂們吃飯。”
“我聽到外麵似乎有爭吵聲,便開門出來查看。”
“剛開門,瞧見薑綰將李秀蘭給生生推了下去!”
“我,我嚇壞了,又什麽都阻止不了!我太沒用了!”
江雪說著嗚嗚哭起來。
這邊聲音這麽大,早就驚了別的屋子裏的軍嫂。
大家紛紛出門圍觀查看,看到的便是地麵和石上的一灘。
也聽到了江雪的說詞。
眾人一臉懵,不過想想又覺不意外。
薑綰本就是火的子,惹火了逮誰揍誰。
李秀蘭若是說了什麽激怒薑綰,薑綰推下樓很正常。
眾人沉默,薑綰也很沉默。
保衛部的負責人姓羅,是個四十多的中年男子。
羅部長看了看薑綰:“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薑綰瞟了他一眼:“我從始至終都沒過李秀蘭,我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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