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喬連力氣大,死死地紮著的,就是不鬆開。
最後說得急了,薑綰怒問:“當初咱們可是說好了,誰不離婚誰是小狗的!”
喬連急得臉通紅,聞言想都不想地張口了兩聲:
“汪,汪!”
薑綰被嚇了一跳,有些懵地看著喬連,忍不住抬手了他的額頭。
“你是不是中邪了?”
喬連義正言辭:“我是唯主義,堅信黨堅信人民堅信自己,不相信什麽中邪之說!”
薑綰:“……”
喬連放緩了語氣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薑綰,你別走,起碼聽我說好不好!”
薑綰哼了一聲:“說,不過你先放開我。”
喬連見狀急忙鬆開,後退一步依然靠著門。
似乎怕一不小心,薑綰又會走了。
薑綰後退幾步,索扯了凳子坐下,但是那個布袋子依然掐在手中。
喬連的眼神在袋子上看了看,眸底微微有些黯然。
“我不離婚,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不聽你解釋。”
“是燕子來找我,說你和談龍合謀要坑錢。”
“燕子那麽說了,你又真的來找我要錢,我就……”
薑綰點頭:“嗯,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過去太差勁,所以讓你不相信我的話。”
喬連皺眉,想到了什麽,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來那份蓋章的離婚申請,在薑綰的麵前晃了晃:
“這是離婚申請,你看著!”
薑綰看過去,也瞧見了‘批準’的紅章子。
接著,喬連就在薑綰的麵前狠狠撕開,幾下便撕了個碎。
薑綰有些詫異,等他撕完,漫天碎屑飄飛的時候,怒火滿腔:
“喬連你有病啊,那可是好不容易才批下來的,你撕毀了,我們還怎麽離婚!”
喬連眸深邃地盯著道:“不離婚,我不會離婚的!”
薑綰炸了!
折騰了這麽多,好不容易要離婚,甚至都看到了希的曙,他居然輕描淡寫一句不離婚!
不離婚?不是都白折騰了!
薑綰邁步向前近,忽然抓住了喬連的領問:
“你再說一遍!”
喬連斬釘截鐵地回答:“不離婚,我不會離婚的!”
薑綰徹底炸了,抓著手裏的布袋子朝著喬連的頭和砸了過去。
“你說什麽,你個渾蛋!”
“你不離婚?你特麽說不離婚就不離婚?”
“你把老娘當什麽了!”
發瘋一般地砸,盡管布袋子裏麵都是服,可這麽過去也疼的。
喬連卻麵不改,也不躲閃,就那麽任憑薑綰發瘋。
似乎這樣挨揍會讓他更加舒服一般。
薑綰的有些累了,喬連手抓住了的手腕,將再次摟在了懷裏:
“綰綰,我錯了,我們不離婚好不!”
“你要打就打,怎麽打我都行,隻要不離婚!”
“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麵對他一聲聲的道歉,薑綰怒氣更勝:
“你說一句錯了,就想要一筆勾銷嗎?”
“之前我的委屈,是你一句話便能消弭的嗎?你給我鬆開!”
喬連搖頭,執拗的不肯。
薑綰的被紮著,打不了了,氣惱地一頭撞過來。
末了還踮起腳尖,在喬連的下狠狠咬了一口。
薑綰咬得極狠!
喬連吃痛地蹙了蹙眉,又很快鬆開。
他也不躲閃,甚至故意放鬆了臉部的線條,生怕太硌到了的牙齒。
薑綰是真的恨得不行,咬的時候也是很用力的。
一直覺到的腥甜,這才下意識地鬆開。
氣惱的一把將其推開。
鬱悶地了眉心:“喬連,夫妻之間是需要維係的,我們之間沒有!”
喬連不太在意臉上的傷,蹙眉道:“雖然現在是可以自由了,可有多是真的自由在一起的。”
“我們部隊裏就有不人都是家裏給介紹。”
“他們請假回去相個親,看順眼就定親了,再休假時回去登記就算結婚了。”
薑綰怒道:“起碼他們是彼此看對眼了啊,我們呢!”
“你敢說你和我看對眼了?”
喬連反駁:“是你我結婚的,是你先睡了我,我為了負責才答應娶你的!”
薑綰點頭:“對啊,所以你看,起碼我們是沒有的,也不是看彼此對眼的對不對!”
喬連很鬱悶:“即便開始不是看順眼結婚的,即便一開始沒有。”
“但我是男人,我得負責任!”
“我同意娶你的那一刻,就決定要和你好好過日子的!”
薑綰氣笑了:“好好過日子?你覺得我們之間還能好好過日子嗎?我們的信任不存在了,這就是一刺,永遠盤桓在我們之間的!”
喬連一個勁地搖頭。
薑綰深無力,頓了頓,很認真地問:
“好,喬連,你現在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喬連微愣,喜歡兩個字是什麽意思,他有些迷茫。
他沒有對誰中意過,結婚之前,他的眼裏隻有事業,隻有任務和敵人。
忽然這個人從天而降,不但救了他,也睡了他。
那一晚,與他而言是恥辱。
但也是責任。
所以,他從來不知道喜歡是什麽!
見他沉默,薑綰歎息:“看吧,你不喜歡我!”
喬連急忙搖頭:“不,不是!”
默了默,他有些別扭地說:“我不知道啥喜歡。”
薑綰愕然。
他繼續說道:“我開始是不願意看見你,可我知道,這是我的責任。”
“結婚,不就是過日子嗎!我願意和你好好過日子,你甚至可以不對我好,隻要對平安好一些就好!”
“之前要離婚,是因為你要賣了平安,我不能接。”
“後來,你似乎好了,腦子撞好了。”
“隻要你不賣了平安,不賭了,我們就好好過日子,你要我幹啥都行!”
喬連說得有些生,也有些別扭,但卻是真心實意。
他是這樣想的,才會這麽說。
見薑綰不吭聲,他繼續說道:“平安,是我救命恩人的孩子,平安的親爹為了保護我和江城死了,他是孤兒,我不能不管他。”
“所以,隻要你不會傷害他,我就什麽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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