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胭公主一把搶過了書信,打開看了眼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險些暈了過去。
書信上說,那幫劫匪拿著蕓胭公主的畫像四張,點了名的要黃金三百萬兩,否則就會將蕓胭公主了裳送去花樓里供人賞玩。
“豈有此理!”蕓胭公主氣急敗壞,將書信狠狠地撕碎,一張俏麗無雙的容此刻扭曲著,心口上下不停起伏。
蕓胭公主朝著侍衛攤開手心:“畫像在何?”
侍衛搖頭:“回公主話,屬下來時還未曾張畫像。”
從柳城趕來西南城就算是快馬加鞭也需要兩日的功夫,兩日前以連日趕路,子不濟為由將大部隊留在了柳城,自己悄悄來西南城,哪里能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好戲等著自己。
“公主,現在整個柳城都被封鎖了,許進不許出,陵頤那邊也派了人來詢問公主下落……”
也就是說柳城的人都知道了,蕓胭公主不在柳城。
現在就算是蕓胭公主安然無恙地出現在柳城,也未必能擺自己沒有被擄走的事實。
這個啞虧,蕓胭公主吃得憋屈。
攥著拳,心中一腔怒火無法發泄,深吸口氣保持了理智,立即轉過回去寫了兩封書信:“一封送回褚林給父皇,另外一封快馬加鞭送去南,務必要告訴南皇帝,本公主安然無恙,仍是清白之,絕沒有被人擄走,這一切都是計謀!”
“是。”
次日傍晚,柳城的城里城外漫天飛揚的畫像,上面清晰地畫著一個極貌的子,滿頭珠翠,一錦華服,旁邊還有一行小字,清晰地寫著褚林國蕓胭公主價值三百萬金的字眼。
畫像落在蕓胭公主手中,著畫像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蕓胭公主的緒有些繃不住了。
極以真面目示人,但這幅畫像卻是將給畫得非常真,只要出現,就一定會被人給認出來。
“這幫劫匪也真是膽大妄為,居然敢虜走蕓胭公主,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公主,了賊窩,還能有保持清白?”
“這幫劫匪分明是有備而來,能在十萬兵面前將公主虜走,豈是普通之輩?”
“我還聽說有人真的送了三百萬兩黃金贖公主。”
馬車外走過的幾個百姓,里還在念叨著蕓胭公主被綁的事兒,還有人在猜測南皇帝會不會退婚。
“城中已經開了賭坊下了賭注,堂堂一國皇帝怎麼會要一個被劫匪擄走的子做皇后,豈不是被人笑話?”
“這倒是。”
這些人的聲音就像是魔音耳,不斷地在耳邊穿梭,蕓胭公主死死的咬住了下,才強忍著沒有沖出去將那群嚼舌的百姓給殺了。
“公主,奴婢這就殺了們!”丫鬟氣憤不已道。
蕓胭公主卻是甩手便是一耳打在丫鬟臉頰上:“蠢貨,這里是陵頤的地盤,你殺了他們,豈不是自找麻煩?”
丫鬟捂著臉趕低頭。
過了許久,蕓胭公主的怒火才漸漸平息,現在進退兩難,是出現也不是,不出現也不是。
“給李大人傳信,讓他盡快來見本公主。”
“是。”
一個時辰后李大人從柳城出來,在郊外見著了蕓胭公主,他趕道:“公主,現在局勢對您不利,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盡快離開吧。”
蕓胭公主咬著牙,就這麼走了實在是不甘心,但若是不走,指不定還有什麼陷阱等著自己呢。
這筆賬早晚會報。
“我已經派人快馬加鞭給父皇寫信,讓父皇定奪此事,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蕓胭公主又一臉凝重道:“如今咱們還有十萬大軍做依靠,陵頤也不敢拿咱們如何,為今之計就是你盡快出面讓楚玄知查清楚此事,什麼劫匪,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定要還我一個清白!”
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這十萬大軍就是退路,料定楚玄知不敢得罪褚林國,定會給自己一個代。
“那公主的意思是?”李大人問。
“將這筆賬算在筠瑾頭上,一直與我不合,又嫉妒我如今得了父皇的寵,所以花費重金收買了我邊之人,故意將我藏匿,對外宣稱我被劫匪擄走,壞我清白。”蕓胭公主深吸口氣又道:“筠瑾已是陵頤皇后,孰輕孰重,楚玄知定會知道怎麼做。”
就算是要死,也會拉著筠瑾一塊,誰也別想好!
李大人點了點頭:“公主聰慧,此事發生在陵頤,楚玄知一定會想法子平息此事,否則他就是得罪了兩國,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