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男人回答的分外干脆,毫沒有猶豫。
溫也不追問,只是把那一把匕首拿出來放在了桌面上。
抬起清澈的眼,笑著問:“這是什麼?你的嗎?”
傅敘眉眼一凝:“你從哪里拿的?”
“副駕駛的座位上。”溫:“當然你也可以騙我說是別人的。”
傅敘頓了頓。
莞爾一笑:“確實是我的。”
溫盯著他的眼睛,黑漆漆的,瞧不出來什麼緒。
話都已經到這個份上,后面也沒有再繼續問了。
例如問他是不是真的退役。
問了,估計也是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那看來你還想回去的?”
傅敘收了匕首,沒有和溫繼續這個話題,只是說:“今天晚上不困嗎?”
溫淡笑:“今天晚上這麼刺激,我能困嗎?”
男人靠著沙發,漫不經心的一笑:“我應該問問你,真的不害怕?”
不像是個正常十七歲的小姑娘。
不論是今天晚上還是之前,遇到事都太過于淡定了。
淡定的超出這個年齡。
“當然不害怕,我不是說了嗎?有你在我就不害怕。”
傅敘搖搖頭:“不論是有我還是沒我,你都不會怕。”
“之前與心理醫生聊過。你有不為人知的過往,你現在不想告訴我,以后可以告訴我嗎?”
他問的認真:“這是你治病的關鍵要素。”
溫:“我不記得了。”
上一次與人說時,他們覺得在編造,在做夢,怎麼可能呢?那些事兒都太不現實了。
而,確實拿不出什麼證據。
不保證傅敘也會相信所說的話。
傅敘不,“你不信我,沒關系,來日方長。”
溫沒說話。
不是不信你,是怕你不信我。
“睡吧,明天回家。”
一場談話,彼此都沒試探出任何東西來。
但溫仍舊能到他的溫和穩沉,分外有力量。
上床去睡覺。
低聲說了一句:“有些時候,想看你不做人的。”
傅敘聽清楚了。
角扯了扯,給把被子蓋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外面的雨聲太嘈雜,溫在他起后,模糊的聽到一句:“那可能你不太得了。”
溫裹被子。
被蠱得都快要有幻覺了。
山莊的事由警方介,確實是沖著岑繼堯去的。
里面的門門道道,溫就不清楚了。
翌日,他們回到了傅家。
溫剛回南院,傅敘代好好休息。
傅初晨就過來:“你爸媽來了,在前院,喊你帶們逛逛京城。”
溫抬眼,皺眉:“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一兩個小時,你回來的時候,他們在后花園跟爺爺談事。”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的傅敘。
男人垂眸看,緩緩開口:“你要是想去見你父母,就去。”
“要是不想,我就安排兩個人帶他們去逛逛京城。”
溫搖搖頭:“我去吧。”
他們來了,不出去見,不統,傅叔叔和傅爺爺會怎麼看?
說完,轉就要往前廳去,背影低迷落寞。
如果父母要接回去,沒有不回去的道理,也沒有賴在這里的道理。
傅敘看著的背影,沉一聲。
下一秒,就拉住了溫的手腕。
回頭,詫異的看著他,男人眉眼深邃,黑漆漆的一片,得沉。
一用力,就把拉倒了他面前。
“不想去就不去,沒人得了你,有什麼事哥哥給你撐著,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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