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霄:“可能是,我是比較容易留疤的質。”
他不想告訴,也有可能是很多傷口還沒愈合的時候又有了新傷,長期下來,才會這樣。
季檬順著他的話說:“那你可能是疤痕質。”
“嗯。”沈鶴霄把抱起來一些,低頭去親的鎖骨,聲音很近,斷斷續續的:“我之前查過,現在有祛疤的手。”
“等有空的時候可以去做。”
季檬被他親得迷意,在他懷里蹭了蹭,“為什麼要去做祛疤手啊?”
沈鶴霄看一眼,眼神中閃過很短暫的不安。
記得之前他燙傷手那次,說他手很好看,留疤就會變丑。
一直都喜歡好看的…
季檬也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緒,猜測片刻,心里又又痛。
“不許做。”說完,又低頭看一眼,輕聲補充:“你上有疤也好看…很…”
是真誠地這麼認為,也不知道其中有沒有濾鏡的分。
而且,一想到這些疤現在只有能看見,就覺得更了…
季檬把頭埋下去,在他小腹的位置親了兩下。
聽到男人嚨里發出一聲悶哼,隔著一層快要消失的泡泡,水面之下,看到有些不對勁…
正大著膽子準備仔細看看,沈鶴霄把撈起來,從浴缸里走出去,淋淋的滴了一地水。
他去洗手臺那邊,拿了剛才帶進來的小盒子。
回來的時候,沒有水和泡泡的遮擋,季檬反而不敢再看了…
因為嗅到了很危險的氣息。
沈鶴霄重新邁進去,抱著,吻過去。
……
“水涼嗎?”快到最后一步,他聲音很啞地問。
季檬咬了下,眸中有一層薄薄的水霧,搖頭。
這浴缸有恒溫功能。
……
………
再出去,已經是深夜。
最終,他們還是去旁邊的淋浴間沖了一次澡。
季檬躺在床上,無力地玩手機。
剛才半缸水都濺到外面,所以沈鶴霄現在還在浴室拖地。
打了個哈欠,玩手機似乎也沒什麼神,熄屏丟到一邊,把自己埋進被子里。
十多分鐘,沈鶴霄才從浴室出來,看見閉眼躺著,角稍彎,走過來先的額頭。
季檬突然就睜開眼,把他扯過來。
沈鶴霄雖然偏瘦,但還是怕把出什麼好歹,手臂及時撐在床上。
兩人就著這個姿勢對視幾秒。
沈鶴霄想了下,“再繼續?”
其實,他也有些意猶未盡…剛才,過程很環境的限制…
季檬把他推到一邊,腦袋像撥浪鼓似的搖頭:“不要,我好累…”
聞言,沈鶴霄躺過去。
空氣安靜很久,他關了燈,掀開被角,把孩抱進懷里。
季檬蹭過去,離他更近一點,在他口深吸一口氣,滿足地抱。
“明天再繼續…我們還是要可持續發展…”
剛才在浴室,就真的很久…
“晚安。”翻了個,背對著他,聲音很輕地又了聲:“老公…”
黑暗中,其他被放大,比如聽覺。
沈鶴霄確信自己這次沒聽錯,安靜了會兒,揚起角,明明剛才怎麼哄都不這個…
他低聲:“晚安。”
……
季檬等了半天,沒等到下文,又突然翻去看他。
“你怎麼不我老婆。”質問。
沈鶴霄還沒說話,又聽到的聲音。
“之前你明明還了幾次的,不會是那種時候才有的限定稱呼吧!”
沈鶴霄靜了下,微微張口:“…老婆。”
季檬終于笑起來,笑得眼角都彎彎的。他聲音本來就好聽,“老婆”的時候更好聽,而且好溫。
“嗯!”
“好啦,我們睡覺吧!”
第70章 70
#70
元旦前夕, 季檬和沈鶴霄都很忙,忙到見面時間都被了。
季檬已經很多年都沒在蘇城過過元旦,即使春節的時候, 也只是短暫回來幾天,大年三十去姑媽家和大家聚聚。
一方面,要直播。另一方面, 這種傳統節日, 聚會有時不僅有姑媽們這三家, 可能還有些比較遠的親戚。
但不論遠近, 他們都是拖家帶口,一家三四口整整齊齊過來。
老一輩中國人在飯桌上, 看見就季檬孤零零一個人, 煢煢孑立形影相吊, 就忍不住要問找沒找對象…或者給介紹對象…
介紹的還全都是普通又自信的那種人…
再不然, 就是苦口婆心地為父母離婚出國這件事安。
這些人怎麼說都是長輩,而且“從小看著長大”“都是真心誠意為好”, 惹不起,但是躲得起。
但今年況有所不同, 已經搬家回了蘇城, 而且邊多了個老公。
沈鶴霄元旦有三天假期, 兩人短暫商量了一下是找個地方旅游過二人世界,還是回家跟姑媽們一起聚餐。
最終, 他們決定留在蘇城,去姑媽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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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京市深秋細雨時節,楚桐去教授家幫忙。 不經意間一瞥,後院玻璃花房內,身穿黑色半高領毛衣的男人坐在藤椅上看書,他半邊身體映在落地燈下,寬肩長腿散發着成熟沉穩男人的荷爾蒙,氣度尊貴,像光怪陸離世界投射進來的幻影。 後來得知,這男人來自京港兩地都貴不可攀的頂級門第邵家。 溫雅氣度做事雷霆,圈子裏無人敢惹,人人尊他一聲邵先生。 - 京市的夜,風雪如晦,邵先生指背落在她臉頰,他眸中危險意味昭然若揭,楚桐緊張到心臟幾要停跳。 就聽他低聲一句,“桐桐,你要我成爲你的什麼人?” 邵先生是個好好情人。 溫柔體貼強大包容,對她的一切照單全收。上位者的雲淡風輕和優雅從容,他做什麼都毫不費力。 在一起的那兩年,他對她可謂是事事周全。 也是在這周全中,楚桐才終於知曉了他的涼薄寡情——爲她鋪路爲她籌謀,卻從未想過與她長久。 幡然醒悟之時才驚覺,邵先生連一個“愛”字都不曾講過。 她爽快地抽了身。 - 後來,風平浪靜。 男人卻風塵僕僕赴一場港島的約。 落地窗外,無垠夜空維港煙花綻放,室內,邵易淮指間星點菸火,眉眼晦暗不明。 這樣高不可攀事事從容的男人,難得失控,低眸說一句,“桐桐,回到我身邊。” 也是在港島,楚桐才明白,此前兩年的溫和有度是假象,強摁她在懷中無盡索取才是他的真面目。 以往他顧着她年紀輕,什麼花活兒都不曾玩過。 一朝失去,邵易淮纔是失控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