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校尉,要個侍留在軍營裡照顧他的食起居,當然不能說有問題,但是就連幾個比他軍銜更高的將軍也沒侍服侍,他倒是會,這不是占著軍功耍大牌嗎?
誰不是氣方剛,誰不想有人伺候,營地裡十萬騎兵,他們就連想睡軍都要排隊排上好幾天,這位倒是舒服,第一次隨軍出征,就弄了個暖床的,現在還舒服的睡在榻上。
那名汗軍麵上沒說什麼,心裡卻道:到底是個貴的皇親國戚,喜歡搞特殊化!
可是心裡憤憤不平,麵上卻不敢說什麼,人家可是大將軍的兒子,哪怕隻是一個私生子,但有後臺呢。
走出去後,恰好看見一個洗婦要過來取臟服。
頓時酸溜溜的高聲說:「校尉有侍伺候食起居,你就不用進去了,以後也不用再過來了。」
營帳裡,霍琛聽到汗軍的聲音,隻當沒聽見,繼續看自己的兵書,研究自己的地貌圖。
隻是案頭的兩個窩窩頭都快冷了,那隻小懶豬竟然還沒睡醒,可真是舒服得很呢。
昨晚沒睡好,五點鐘就爬起來練的霍琛,心生嫉妒,惡狠狠的想,等會兒你就給我吃冷掉的窩窩頭,然後給我洗服去。
想著,心裡平衡了,看了會兒兵書,卻把窩窩頭塞到了懷裡。
還是熱一熱吧,這細皮的小懶豬,看來是養尊優慣了的,沒吃過什麼苦頭,哪裡吃得了冷掉的窩窩頭?
哪知道,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過來的顧,麵對溫熱的窩窩頭,竟然還一臉嫌棄不要吃。
霍琛哼的一聲,好心當作驢肝肺,板著臉繼續看自己的兵書,不管了。
顧拿著牙刷和牙膏,找個沒人注意的地方刷牙洗臉,又畫了熱騰騰的包子吃得飽飽的,重新回到帳,趴在案桌前,好奇的看霍琛畫地貌圖。
案桌旁,還擺著一個指南車,車上有個小木人,顧撥弄了兩下,好玩的。
「不許。」霍琛滿臉煞氣。
顧沾著旁邊的茶水,在案桌上寫:「這是什麼?」
「指南車。」運用機械原理,保證無論車子轉向何方,木人的手始終指向指南車出發時設定的木人指示方向,保證在大漠裡不會迷失方向。
顧研究了一會兒,這不就是古代的指南針嗎?還不是用磁石原理,這也太笨拙了。
不稍一會兒,顧就跟變戲法說的,往案桌上豪氣的了一塊指南針。
然後沾著茶水在桌子上寫;「送給你,這個比指南車好用,紅這頭指北方,黑這頭指南方,不會出錯的。」
歷史上,這時候應該沒有發明指南針吧?不過可管不了那麼多,讓男人打仗起來用得順手方便纔是王道。
霍琛將指南針拿在手裡研究了片刻,這又是個什麼鬼玩意兒?
這姑娘明明上沒有包袱,總能弄出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讓他大漲見識。
就連……
霍琛瞥了眼營帳一角的木製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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