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
柳臻頏故意逗瞿嘯爵,俏生生的臉蛋湊到他的面前,杏眸中倒影著他的模樣,笑瞇瞇的道:“這就是你背著我自私和我師父串通的懲罰。”
聞言,他的臉瞬間低沉下來,是一種混雜著英俊不羈的落寞,耷拉著眼皮看:“瞿太太……”
這聲音不高不低,混雜著幾分委屈。
卻被逗笑了,站直子:“等你什麼時候能出院的時候再說吧。”
說著,準備去扶他,把他帶到浴室去。
可他像是故意般呆坐在原地不肯彈,讓柳臻頏不滿的手扯了扯他的臉皮:“你在這給我玩耍賴是不是?”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那你都不肯吻我。”
柳臻頏又笑了,這次是被氣笑了,又手去扯他的臉皮:“我這是懲罰你,懲罰懂不懂?”
“不懂。瞿嘯爵朝眨了眨眼,整得還一副無辜的模樣:“我就是覺得你這是看我吐又不能隨意彈,所以嫌棄我。”
看著他雖說還約泛著點蒼白,但廓分明的俊臉,一雙劍眸深邃似海,卻眼的瞅著的模樣,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心的親了上去。
不出的所料,他就像是逮到獵的狼般,叼住就不肯輕易松口,甚至還攥住的手朝自己上來。
繃均勻的,散發著醇厚的熱度,手……
還真不錯。
柳臻頏自己沒忍住又了兩把,才將他推開,聽著病房里略顯沉重的呼吸聲,將巾扔到他的上:“我看你的狀態還不錯,那就趕自己洗澡去,要是再敢來,別我把你綁起來扔進去。”
“瞿太太這是要玩捆綁play嗎?”
誰曾想,瞿嘯爵一聽這話立刻就興起來,后仰,出壯的膛和脖頸,肆無忌憚的朝挑眉:“你放心大膽的來,我肯定是世界上最配合的綁票。”
“瞿嘯爵……”
還沒等罵他,他擱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干凈的屏幕上顯示的正是華清的號碼。
瞿嘯爵倒也沒有不接的準備,但按下接聽鍵后的第一句話就是:“有話快說,別耽誤我媳婦和我玩捆綁pl……”
嚇得連忙去捂他的。
要論不要臉,瞿嘯爵排第二,南城區無人再敢排第一。
可就算這話沒說完,華清也聽得懂,他掩飾的清了清嗓子:“司家那邊都料理干凈了,司空倒是被扔進去了,就憑他之前干出來的那些事,倒是夠他蹲上幾十年的,不過司庭是給跑了。”
原本,華清是聽說瞿嘯爵吐的事,想著詢問下況,但現在……
他只能強行轉換話題。
說起正事,瞿嘯爵也就跟著正起來,將柳臻頏半摟半抱在懷中,心滿意足的瞇著眸淡淡的笑:“司庭當了這麼多年司家掌權人,有些后手是正常的,司家名下的產業都被瓜分干凈了,他沒了東山再起的本錢,恐怕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最多是準備拼個魚死網破。”
“我也是怕夜長夢多,這不想請小嫂子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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