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羅偉的母親。」
虛華理直氣壯地反問道,眼睛卻是微微一。
「是嗎?羅偉的父親是因為意外過世,照理來說,應該是不用改姓的,又不是什麼仇家尋仇,害怕被找到,那麼為什麼羅偉的母親要給羅偉改姓?」
桑振祺一邊問著問題,一邊觀察著虛華的表。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
「唯一的解釋就是,羅偉的父親的過世不是那麼簡單,甚至羅偉的父親都不一定是個普通人,作為妻子,羅偉的母親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桑振祺繼續試探道:「或許羅偉的父親和羅偉的母親說了些什麼,這才讓羅偉的母親在丈夫過世之後,選擇讓羅偉改姓的原因,我說的對嗎?」
虛華攤了攤手:「據我所知,羅偉的父母早已過世,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改姓,現在都已經不得而知了。」
「是嗎?虛華,你還不肯承認,非要等到親子鑒定結果出來才肯說嗎?到時候羅偉隻怕也會知道你的真實份了!」
桑振祺也有些不耐煩了,都已經說了這麼多,虛華還是一副和他沒有關係的樣子,讓人看得牙。
虛華低下頭,不肯再說話,也不肯再看他們,很明顯這是送客的意思。
厲瀚璟等人見狀,隻得先行離開,再做商議。
等厲瀚璟等人離開之後,虛華這才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向門口的方向,低聲嘆息了一句。
為什麼他們會發現?羅偉是不是他的孩子,真的那麼重要嗎?
......
在回去的路上,姚天浩很明顯生氣了:「我看得出來,羅偉和虛華之間一定有關係,為什麼虛華就是不肯承認?難道是擔心承認了以後,羅偉會到孤命的懲罰?」
這裡麵最瞭解五弊三缺的就是桑振祺了,說到這裡,大家齊刷刷的看向了桑振祺,讓桑振祺不角搐。
「五弊三缺這件事是伴隨著人一生的,要說躲避,還真的有些不太現實,我也想要知道為什麼羅偉還好好的,但是就算是不承認,羅偉始終是他的兒子。」
桑振祺沒遇到過類似的事,對這些本不瞭解,「承認不承認似乎無關要,畢竟就算是不承認,那又怎麼樣?難道不承認,羅偉就不是虛華的兒子了嗎?」
「不過,我也說不好,也許是有點別的意思,要不問問主任的意思吧?也許主任會知道的更多。」
桑振祺的提議立刻就被採納了,厲瀚璟打電話給主任,主任還在思考怎麼才能找到羅偉,看到厲瀚璟的電話,還以為厲瀚璟已經知道了羅偉在哪裡。
「小厲,你是不是知道羅偉在哪了?虛華是不是說了?」
厲瀚璟無奈:「並沒有,虛華怎麼都不肯說,一口咬定和羅偉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是想著,是不是和那個方法有關係?」
主任一愣:「什麼方法?」
「就是那個人提出來的方法,說是可以避免孤命的,主任你知道怎麼做嗎?」
主任皺了皺眉,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厲瀚璟會問這個問題,但他也知道,以厲瀚璟的子,不會做出無的放矢的舉來的。
「我當時就隻是聽了一耳朵,那個人就說要遠離父母妻兒,離得越遠越好,這樣就不會影響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
「主任,您覺得虛華不肯承認,會不會是因為這個方法的緣故?虛華擔心承認了以後,羅偉會到傷害?」
主任同樣滿眼疑:「應該是不會的,就算不承認,難道羅偉就不是虛華的兒子了嗎?這怎麼可能?孤命的懲罰是遍及邊所有家人的,朋友倒是好一點,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如果單純因為不承認是自己的兒子,就可以躲過一劫,也未免太過兒戲了吧?」
主任是不太相信這番說辭的,要不是見到了虛華和羅偉,甚至連之前那個方法主任都不會相信。
「那麼為什麼虛華不肯承認羅偉和他之間的關係?不是因為顧忌到這一點,又是因為什麼?」
主任冷笑一聲:「因為我!當年我年輕氣盛,曾經和虛華打過道,虛華這個人不壞,但也不是好人,有點偏向於壞人。」
「他不像是其他那些邪師,一出手就直接要了人命,虛華出手一般都會留有餘地,而且不會莫名其妙出手,出手都是因為別人招惹了他。」
「當年,因為一件案子,其實是有人招惹了虛華,虛華下手報復,沒想到引來了調查局,我當年年輕氣盛,正是正義棚的時候,覺得虛華這個人很壞。」
「就想著讓虛華去局裡麵坐一坐,最好一直不出來,可是後來發現虛華犯的事不是很大,當初他下手報復,同樣沒有要人命,隻是不斷地進行吵鬧罷了。」
「因此,虛華的罪名可以說很輕,後來問明白了緣由,責任的確是不在於虛華上,自然就讓虛華離開了,我當時不太服氣,覺得虛華這種人就是壞人。」
「是不應該輕易放過的,是應該直接嚴監視起來,防止虛華再次手,可是上麵駁回了我的要求,我氣不過,就去找虛華放了狠話。」
主任說起當年的事來,有些不好意思,其實當年的事錯真的不在虛華上,是因為虛華的份,才會讓他這麼不待見虛華。
「後來呢?虛華怎麼說?」
「我都放了狠話,虛華自然是應了下來,說隨便我,也許是因為這個緣故,他覺得我會因為他的緣故,對羅偉存在偏見。」
主任嘆息道:「羅偉隻是一個普通人,我不會拿羅偉怎麼樣,但要是羅偉真的是虛華的兒子,虛華可能會擔心我懷疑羅偉有其他本事,亦或者是其他。」
「也有可能單純的隻是擔心我會因為當年和虛華之間的恩怨,從而轉移到了羅偉上。」
「那,主任你要不要和虛華好好談一談?看看虛華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事陷僵局,總要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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