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起來,似乎二房還是在爭家主的位子?」
這個認知讓厲瀚璟很是不解,秦老爺子不是就是為了防止二房爭奪家主之位,才決定讓二房邊緣化的嗎?
那麼,二房的那些小心思,秦老爺子知道嗎?
桑雨萌一愣:「應該是這樣,隻是外公防備的是二舅舅,對於二房倒是不怎麼在意,而且外公心裏麵早就有了人選,就是大表哥。」
「二房的兒怎麼樣?」
本來懷疑的件是二房男主人,現在看起來,整個二房都不簡單。
「這......我就不清楚了,隻是聽二表哥說過幾句,好像還不錯。」
桑雨萌躊躇地回答道,不是在秦家長大,之前認親更是沒有和二房接過,對於二房的人,是真的不瞭解。
秦亦清和秦亭言因為大房和二房的關係,不太願意提起二房的事。
自然而然,桑雨萌知道的就更了。
厲瀚璟滿眼疑:「照理來說,大房和二房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就算當初二房做出了那種事,但看秦大老爺的子,不像是會太過深究的樣子。」
桑雨萌撇了撇:「這也是為什麼大表哥和二表哥不喜歡二房的原因。」
「哦?怎麼說?」
「我剛纔跟你說了二舅母的子,二舅母一直都看大房不順眼,哪怕之前外公一點都沒有讓大房繼承家主的意思,二舅母還是不喜歡大房。」
桑雨萌擺了擺手:「當初二舅舅被邊緣化,長年不在家,大舅舅覺得二房都是人孩子,難免有時候會有困難,想著到底是自己親兄弟的妻子兒。」
「大舅舅便想著,多照顧二房一點,可二舅母不答應,甚至還鬧到了外公麵前,之後大舅舅就不怎麼管二房了。」
厲瀚璟蹙眉問道:「為什麼不答應?大房幫忙,這不是很好嗎?」
「還不是因為想要爭?平息之後,外公就隻有兩個兒子,二舅舅更是因為犯錯被外公防備,那麼大房就是贏家。」
「二舅母的子雖然不好,但這點事還是能夠看明白的,那麼自然不會同意和大房走得近了。」
厲瀚璟想了想:「這倒是也說得通,隻是鬧到老爺子麵前,是不是鬧得太大了點?」
「二舅母知道二房勢微,擔心大房我行我素,於是便想著拿外公來大房。」
桑雨萌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心裏麵隻覺得無語凝噎。
都不知道二舅母是怎麼想的,在當時的況下,二房本就沒有勝算,外公擺明瞭就是扶持大房。
偏偏二舅母還想著要和大房鬧。
「那老爺子沒說什麼?」
「外公知道二舅母的子,能說什麼?要是不同意的話,二舅母鬧得更加厲害。」
桑雨萌滿臉無奈:「聽二表哥說,二舅母當初口口聲聲都說是大房想要拉攏二房,故作姿態,就是為了讓二房對大房激,從而放棄爭權。」
厲瀚璟被秦二夫人清奇的腦迴路震驚到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房的子,難道秦二夫人不知道嗎?」
「知道是知道,但是二舅母有點被迫害妄想癥,覺得大房表裡不一,其他人勸也勸了,但完全沒有效果。」
厲瀚璟沉道:「那麼萌萌,你覺得你二舅母的可能高不高?還有你二房的表哥表姐?」
桑雨萌歪著腦袋思索了一番,「我覺得可能倒是不怎麼高,二舅母的家世不好,嫁秦家之後,似乎在秦家也沒培養什麼勢力。」
「要說真有什麼關係好的人,那麼就是大姨了,聽說當初大姨和二舅母的關係很好,反倒是和大舅母的關係非常僵。」
桑雨萌不覺得二房那些人能夠做到那些事。
「......」
「秦家的況你也是知道的,大姨被逐出家族,等於已經不是秦家小姐了,在婆家的日子並不好過,甚至頗為艱難,應該是沒辦法幫助二舅母的。」
「除了大姨以外,似乎沒有別人了,可能還有些族人,但族人們都是看風向的,知道二房不行了,撇清關係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幫助二房?」
「當初你二舅舅做了那麼多事,沒有旁係幫忙,不太現實吧?」
桑雨萌明白厲瀚璟的意思,「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當年的確是不人幫助二舅舅,但隨著平息過後,那些人都進行了清算,可以說剩下來的都是一些膽小之人。」
「或者說,對方都沒做什麼事,就算做了,也是小事,外公隻是象徵的懲罰了一下,不過那些人本地位就不高。」
「那麼你二舅母的孃家呢?如果二房贏了,馬家也能獲利吧?」
桑雨萌皺了皺小眉頭:「這點倒是不清楚,馬家的條件並不好,而且聽說馬家兒多,並不是很重視二舅母,或許一開始是重視的。」
「畢竟二舅母是高嫁,如果二舅母在秦家過得好,馬家自然能夠跟著沾,但後來的事,你不是知道了嗎?二舅母本不重視。」
「馬家自然也翻不起風浪來,聽說二舅舅很不喜歡馬家的人,當初是三令五申的不允許馬家的人隨便上秦家門。」
厲瀚璟越發覺得行為怪異了,「萌萌,你不是說當初是他主堅持要娶的嗎?怎麼又不喜歡馬家呢?」
「這點很好解釋,可能馬家的一些行為讓二舅舅看不慣,馬家是馬家,二舅母是二舅母,不能混為一談,二舅母似乎也不怎麼喜歡馬家。」
厲瀚璟挑了挑眉:「這話從何說起?」
「二舅母出嫁的時候,馬家給的陪嫁並不多,這讓二舅母覺得很沒麵子,畢竟嫁妝多,在婆家也有臉麵。」
「這是其中一個矛盾,馬家兒多,兒並不重視,二舅母在馬家是被忽視的存在,難免有些矛盾在裡麵。」
桑雨萌不雅地翻了一個小白眼,「另外就是二房雖然勢微,外公也防備著,但並沒有阻止二舅母回孃家探親的意思,可二舅母基本上很回孃家,幾年纔回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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