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可以有人幫忙,那麼其他人呢?
自己憑什麼覺得自己一定會能夠對付得了其他人?
「楠楠,你會遇到很多你看的不爽的人,但是你不一定都能夠對付,你要做的隻有沉住氣,明白嗎?」
薛燕妮苦口婆心地說道。
薛燕妮是真的把薛楠楠當親生兒一般疼,不希薛楠楠日後出事。
薛楠楠點點頭:「姑姑,我知道了。」
「好,這件事就過去了,我希你這次答應我,能夠做到,之前你回薛家,薛全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
薛楠楠想要進娛樂圈的事自然是瞞不過薛全的,對於薛全來說,無所謂薛楠楠進不進。
就算是進去了,也不可能打著薛家的旗號做什麼。
時間到了,還是要乖乖回來嫁人。
「你哥哥年紀也不小了吧?薛全沒打算放權嗎?」
薛燕妮打聽薛家的事,想要弄清楚現在薛家的狀況。
「這我不知道,不過總是要放權的吧?現在不放權,可能是因為當初綁架的關係?」
薛楠楠不確定地說道,隨後把綁架的事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薛全擔心兒子會被報復,所以纔不放權的?」
薛燕妮冷冷笑了一聲,薛全什麼時候那麼有人味了?
「應該是這樣的,爸爸一直把哥哥當繼承人培養,對哥哥很是倚重,雖然沒有放權,但有些事會拿回來和哥哥一起討論。」
薛楠楠抿了抿,其實很是羨慕哥哥和弟弟。
哪怕在薛家,隻有一個兒,可從小到大,在薛家都是最不重視的一個人,可以說是幽靈一般的存在。
母親依附於父親,父親重視兒子,母親就不敢對多加疼。
小的時候,看到其他哥哥對妹妹那麼好,薛楠楠異常羨慕。
在薛家,不管是哥哥還是弟弟,不欺負就算是好的了,怎麼可能對好?
薛燕妮知道薛楠楠的想法,不過沒什麼好說的,薛家就是這個樣子。
「楠楠,你要是不甘心,以後找一個對你好的老公,千萬不要像薛全那樣。」
薛燕妮知道薛全想要讓薛楠楠聯姻,當初讓嫁給老男人,為了換取彩禮錢。
現在為了生意,讓親生兒去聯姻。
誰讓薛家從來不覺得兒是自己孩子呢?
「姑姑,我知道。」
看著恢復乖巧的侄,薛燕妮很是滿意。
「你去吧,記住我的話,最近有人好像在調查我,之後我可能和你不能過多聯絡,你不要張,在節目裡放鬆心,不要太過突出,樹大招風。」
薛燕妮想了想,還是囑咐了幾句話給薛楠楠。
薛楠楠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
鄭韜看到薛楠楠從別墅裡出來,立刻就藏好形,等門又關上之後,便悄悄地往別墅走去。
按下耳朵裡的藍芽耳機。
「老大,我找到了薛燕妮的住址,現在就在海城。」
「哦?在海城?」
「沒錯,就是在海城。」
「看來薛燕妮很有可能是為了薛楠楠來的。」
「應該是這樣沒錯,剛剛我看到薛楠楠從這裡離開,估著是剛剛和薛燕妮見完麵,就是不知道們都說了些什麼。」
「和薛楠楠說完,就離開?這是不是有點太匆忙了?而且薛燕妮背後有人,難道不請人來幫幫自己的侄嗎?」
厲瀚璟隻覺得奇怪,薛燕妮也太著急了吧?雖說薛燕妮在平城有自己的公司,可是一天不去,沒什麼大礙吧?何必那麼急切?
薛楠楠還在這裡呢?
鄭韜完全想不明白,隻好回去找厲瀚璟商量。
厲瀚璟得知訊息之後,並不意外,「我們調查薛燕妮,薛燕妮可能已經有所察覺,擔心繼續留下來會引起注意,這才匆忙離開。」
「可這......」
「好了,你不用跟了,想來薛楠楠這段時間也會安分下來,我們就靜觀其變。」
......
過了幾天,正好是錄製節目之前一天,很多人都在更加努力的練習。
要知道,從這期節目開始,就要淘汰人了。
參加潛力這個節目的選手們哪一個是不希能夠留在節目,最終順利出道的?
自然是鉚足勁練習。
宋晗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留在了宿舍,桑雨萌也不管留在宿舍的原因,直接試探道。
讓桑雨萌失的是,宋晗一直低著腦袋,聲音也很輕,本看不出來什麼。
桑雨萌也不好強要求宋晗一定要抬起腦袋,隻能就這麼算了。
以至於本沒有看見宋晗眼裡一閃而過的。
等桑雨萌離開,宋晗緩緩抬起腦袋,看著桑雨萌離開的背影。
緩緩地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
錄製節目當天,小組賽一一開始,任思影和桑雨萌是一個小組的,薛楠楠和宋晗是一個小組的。
高子蕓終究還是回來了,但回來之後緒一直不太穩定,練習的時間也不夠,因此舞臺表演並不完。
自然,績也不算太好。
好在,高子蕓之前有基礎人氣在,雖然降了等級,但實際上還是在中等水平,不會被淘汰。
任思影自從上次源浩娛樂的醜聞曝之後,很多人都心疼任思影,重新認識了任思影這個人。
因此,任思影人氣大漲,再加上任思影的實力很不錯,不人從心疼的路人開始變了任思影的。
全部表演完畢之後,淘汰了三十個人,一下子走了那麼多人,讓整個節目組都瀰漫著一傷的氣氛。
有的同在一個小組,其中有些人留下來了,有些人離開了。
錄製好之後,任思影和桑雨萌一起回宿舍休息。
「桑小姐,這次你有沒有注意汪秀姿?汪秀姿似乎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狀態很好。」
任思影瞭解汪秀姿,被人捧習慣了,很難適應被人嘲諷被人罵,這也是為什麼明明底子還不錯,但上幾次表現的都那麼糟糕的原因。
可是,現在汪秀姿竟然是想開了?難不是有人幫忙?
還是覺得經紀公司沒有雪藏,所以又有信心了?
「我沒注意汪秀姿,現在狀態很好嗎?」
蘇眠這輩子沒有太大的夢想,隻想躲在鄉下種種田摘花,過閑雲野鶴的日子,可偏偏她家老爺子不同意呀!
別名:古代殺手養家日常[古穿今] 阮卿撿到一個古代男人。男人說:“我從業多年,賺得黃金萬兩,珠寶成箱。”阮卿問:“在哪呢?“男人:“……古代。”“那就成了。”阮卿把拖把塞給他,甜甜地說,“把地拖干凈,盤子和碗洗了,衣服記得從洗衣機里拿出來晾。洗衣機就是那個方形會轉的東西。然…
盛衾從小性子溫和淡然,除了偷偷暗戀一個人多年以外。 做過最出格的事,莫過於在聖誕節的雪夜表白,將多年的喜歡宣之於口。 這次表白距離上次見宴槨歧已經有兩年多。 男人一頭烏黑的發變成了紅色,看上去更加玩世不恭。 他被一群人圍在中央,衆星捧月,人聲鼎沸中看向她,神色淡漠到似乎兩人並不相識,雪落在他的發頂格外惹眼。 等盛衾捧着那顆搖搖欲墜的心,用僅剩的勇氣把話講完。 四周幾乎靜謐無聲,唯獨剩下冷冽的空氣在她周身徘徊,雪花被風吹的搖晃,暖黃色的路燈下更顯淒涼狼狽。 宴槨歧懶散攜着倦意的聲音輕飄響起。 “抱歉,最近沒什麼興致。” 那一刻,盛衾希望雪是透明的,飛舞的雪花只是一場夢,她還沒有越線。 —— 再次重逢時,盛衾正在進行人生中第二件出格的事情。 作爲紀錄片調研員觀測龍捲風。 無人區裏,宴槨歧代表救援隊從天而降。 男人距離她上次表白失敗並無變化,依舊高高在上擁有上位者的姿態。 盛衾壓抑着心底不該有的念頭,儘量與其保持距離。 直到某次醉酒後的清晨。 她在二樓拐彎處撞見他,被逼到角落。 宴槨歧垂眸盯她,淺棕色眸底戲謔的笑意愈沉,漫不經心問。 “還喜歡我?” “?” “昨晚你一直纏着我。” 盛衾完全沒有這段記憶,呆滯地盯着他。 宴槨歧指節碰了下鼻子,眉梢輕挑,又說。“還趁我不備,親了我一下。” —— 雖不知真假,但經過上次醉酒後的教訓,盛衾怕某些人誤會她別有居心,癡心不改,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他卻步步緊逼。 有天被忽視後。 宴槨歧懶散地靠着車門,睨她:“看見了,不知道叫人?” “我覺得,我們不是可以隨便閒聊的關係。” 片刻後,盛衾聽見聲低笑,還有句不痛不癢的問話。 “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盛衾屏着呼吸,裝作無事發生從他面前經過。 兩秒後,手腕毫無防備地被扯住。 某個混球勾着脣,吊兒郎當如同玩笑般說。 “之前算我不識好歹,再給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