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曲凝兮一定會傷的,不僅如此,連同他都覺到了疼痛。
他猛然意識到了,要麼是哪里沒做好,要麼是相互不匹配。
曲凝兮此刻,擔心的卻是昨晚的無用功,“太后娘娘那邊……怎麼辦?”
為太子妃,沒有順利圓房,怕是會招來不好的閑言碎語。
輕咬著下,正要說把它給補上,裴應霄截斷了話頭:“此事孤來安排。”
曲凝兮抬眸看他:“沒問題麼?”
他輕笑,抬手舒展眉間皺褶,道:“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這還不重要?要被一一記錄的。
兩人很快起床梳洗,曲凝兮昨晚被上過藥,現在已經跟沒事人無二,倒是心理的影更重一些。
難免為此憂心,懷疑春雀所說只初次疼痛是騙人的。
那等巨,如何輕巧納?
莫不是未來的日子,都將遭這種刑罰?
偏偏事已定局,是太子妃,本無從推,只能著頭皮上了。
艾蘭和春雀二人進來伺候梳洗,早已備好一套宮裝給曲凝兮換上。
太子率先去了外間,們連忙低聲詢問,是否有何不適,若要用藥,們自己有帶著。
曲凝兮表復雜,一搖頭道:“我沒事。”
迅速收拾了,去梳妝臺那邊上妝,下心中的胡思想。
“不必去得太早,中午要跟父皇和皇祖母一塊用膳。”
裴應霄在外間提醒,去早了,就意味著要消磨許久的時間。
曲凝兮看他不急,自然就不匆匆忙忙了。
太子婚,天慶帝讓他多歇息幾日。
不必早起上朝,兩人吃完早膳去往承明殿給陛下請安,時辰不早不晚。
天慶帝下朝回來,理了手頭急之事,正好有空接見了他們。
這樣的場合,太子妃本該正式拜見帝后二人,但是曲皇后還在冷宮里。
天慶帝大病過一場,形清減了幾分,不過神頭瞧著還不錯。
他如今對太子改觀許多,難得生出些天家溫來,而曲凝兮也算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倒沒有多說什麼告誡之語。
他喝了曲凝兮奉上的茶,給了一份賜福禮,道:“你們去給太后請安,別忘了往恭淑妃那邊走走。”
裴應霄聞言,回道:“兒臣正有此意。”
曲凝兮跟著一頷首:“臣媳明白。”
恭淑妃雖說未生養,但是宮中老人了,如今又掌管宮務,自然要給幾分敬重。
天慶帝看了看曲凝兮,略一沉,又道:“你若想去看看你姑母,朕可以特許一回。”
曲凝兮聞言驚訝,聽這口風,陛下果然是有松的念頭了。
一時拿不準如何應答,扭頭看向裴應霄。
見他面依舊,瞧著半點不在意,便點頭應下:“陛下仁慈,臣媳謝恩。”
天慶帝卻是嘆了一口氣,道:“皇后溺麟宇,他但凡有點良心,就該回京來。”
這是看到大兒子婚,心中,想起二兒子了。
曲凝兮雖說較常在宮中走,但面圣的次數寥寥無幾,對陛下毫談不上了解。
不過此刻,看著他像個尋常的老父親一般,屬實難以想象,是會對陸家趕盡殺絕的狠辣帝王。
想來這就是人心隔肚皮,面對不同人,展現出他的不同面了。
從承明殿出來,曲凝兮忍不住詢問裴應霄:“陛下似乎沒有多麼生氣了。”
“他有什麼好氣的,”裴應霄似笑非笑的,“他曾過念頭,想用裴靖禮來制衡孤,如今一概推到皇后頭上,是誰教子無方還不好說。”
聞言一驚,連忙低聲問道:“為何要制衡殿下,莫不是起了疑心?”
他一搖頭,語氣淡然:“不過是帝王權,貪猜忌罷了。”
而此刻的態度轉變,是因為他在父皇病倒時,度過了‘考驗’。
太子監國期間,毫不權,并且一心尋來諸多名醫,就為了讓陛下安養龍,大家皆看在眼里。
天慶帝因此打消了那丁點忌憚,同時,他也別無其他繼承人可選了。
兩人自然而然親近起來,父子深。
曲凝兮聽懂了,后面的話沒有多問。
全賴太子演得好,不然,誰知道陛下會是何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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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給太后請安時,恰好恭淑妃也在長暉宮,省的兩人多跑一趟。
除之外,還有好幾位較親近的皇室宗親。
曲凝兮上前行了新婦禮,挨個奉茶認人。
太后隨口問起他們的來,“陛下在承明殿麼?可說了什麼?”
看似隨意,但有此一問,曲凝兮心想,大概是與姑母有關系,便如實作答。
得知陛下松口,讓去冷宮探皇后,太后是半點不意外。
捧著茶盞一抿角,道:“依哀家看來,皇后還得反省反省才好。”
要不是他們野心的鬧騰,能讓平白失去一個孫兒麼?
再說,原本在白岷山禮佛,不得不趕回來坐鎮,沒想到還是發生了宮一事,差點生出天大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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