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口氣,故作輕松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沒準以后遇到個順眼聽話的男人,招贅也不是不行……”
謝蘊石的臉微變,握了手中酒杯。
雅間的氣氛有些抑,兩人各懷心思,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悶頭喝著酒,仿佛這樣能避免些尷尬。
西涼春的后勁大,五六杯下肚,許聞蟬眸都變得飄浮。
一只手托著腮,歪著腦袋盯著謝蘊石那張俊俏的臉,打了個醉嗝,幽幽嘆了口氣,“如果你不是什麼小公爺就好了。”
謝蘊石抬眼看,見臉頰泛著緋紅,一雙眼眸泛著水,就那樣癡癡地盯著他,半點不矜持。
“唉,早知道我當初就不該……嗝…不該答應你的,寫什麼信呢,還耽誤你這兩年,對不住啊。”端起酒杯,傻笑道,“我自罰一杯。”
“阿蟬,你醉了。”
喃喃道,“你別這樣我了,以后還是我許大姑娘。”
西北的夜晚,風很大,吹得窗戶呼呼作響。
許聞蟬扭過頭,想起什麼似的,站起來,踉踉蹌蹌的朝著窗戶走去。
謝蘊石怕摔著,起跟在旁。
打開窗戶,有風灌進來,吹得人臉都發,渾不在意般,仰起頭看向天際。
“我早聽人說,越往西邊,星星越亮,原來是真的。”
天濃郁如墨,細碎的星子麻麻的撒遍天幕,璀璨閃爍。
謝蘊石看到泛起驚喜笑容的側臉,的眼眸亮晶晶的,比天邊的星子還要更明亮。
一想到明日他們就要分別,他心底一直抑的苦緒像是突然有了個突破口,都不住。
倏然,他上前一步,出雙臂,將拉了懷中。
許聞蟬呆住。
他彎下腰,將抱得很很,閉著眼沉聲道,“阿蟬,我不想跟你分開。”
許聞蟬怔怔的,心里也有些難。
等謝蘊石松開時,忽然抓住了他的腰帶。
謝蘊石微愣,垂眸看。
仰著頭,臉頰紅紅的,不知是醉了,還是害,眼神迷離,“我想親你。”
說著,踮起腳,湊了過去。
個子不夠,只吻到他的下。
那抹的溫熱,卻讓謝蘊石的腦子“轟”得響了一聲。
下一刻,他彎下腰,一只手扣著的腦袋,攫取似的吻狠狠地印了上去。
兩人相擁,親吻著。
謝蘊石攬著許聞蟬的肩膀,轉了個方向,就被抵在墻上。
他雖然喝得多,但還殘存著一理智,見綿綿的手毫無章法的扯著他的腰帶,他用力按住,眸沉沉道,“你醉了。”
酒壯慫人膽,膽能包天。
許聞蟬盈盈看向他,又抬起手,輕輕上他的眉眼,循著本心,一字一頓道,“我想要你。”
一瞬間,謝蘊石腦中的最后一理智也消失了。
他著的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的臉上,嗓音沉啞道,“你要了我,就得對我負責,你……還要不要?”
“負責?”許聞蟬蹙起了眉,懵懵呢喃著,“我給錢行不行。”
謝蘊石臉登時沉了下來,放在腰間的手加重了力氣,顯然氣的不輕,咬牙道,“你說什麼?”
把他當什麼了?
還有,把給錢說的這麼自然,難道一直存著尋歡作樂找野男人的心思?
意識到這點,謝蘊石的臉都綠了。
又是招贅,又是尋歡作樂,似乎離開他,的日子過得更富彩了?
越想越氣,謝蘊石再次將桎梏在懷中,狠狠吻了過去。
這一回,比上回更熱烈,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
許聞蟬被吻得渾發,子也起了一種很奇怪的反應,不知不覺的,從前看過得那些艷.話本和避火圖的容,漸漸在腦里生了起來。
本能的去著他。
主又笨拙,扯著他的腰帶。
理智是什麼,不存在了。
謝蘊石本來只想吻,沒想到竟誤打誤撞的,把他衫解開了。
等到他反應過來,許聞蟬已經趴在了他懷中,像個好奇寶寶似的,。
正是氣方剛的年紀,哪里得住這樣的撥。
謝蘊石紅著眼將在榻上,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扯開的系帶。
懷中的人像是一捧綿綿的云,不像那些弱柳扶風、弱質纖纖的娘子,曲線婀娜起伏,該有的地方有,乎乎的,如凝脂,手極好。
正是男人在床上最的那一類。
謝蘊石的呼吸越來越重,手指輕輕挲著的臉頰,啞聲道,“不負責就不負責,這輩子,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
許聞蟬不知道他在念些什麼,只覺得上熱得厲害,兩條白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焦急道,“你幫幫我……我想要……”
只知道,想要的,謝蘊石可以給。
但不太清楚,該怎麼給。
理論再富,實戰就是個戰五渣。
不過很快,謝蘊石就教會了,細致且認真。
他是個很有耐心的老師,許聞蟬也是個聰明的學生。
第一次掌握了正確作方法后,反客為主,居高臨下的按著他結實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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