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茴點點頭。衝蕭林和蕭材點點頭，乖乖喊了表哥，然後滿心歡喜地和外祖母進屋。

沈霆無奈地搖頭笑了笑。

蕭林和蕭材也都含笑向沈霆。顯然兄弟幾個早就習慣了老太太的瞬間變臉。老太太平日裡對這群孫輩都很嚴厲，誰小時候沒被老太太打過板子呢？偏偏只要小表妹出胳膊纏著老太太要抱抱，老太太立刻眉開眼笑。

日子久了，蕭家這群孩子沒誰不哄著沈茴這個的小表妹。有時候想要什麼了，知道自己開口了也沒用，就讓沈茴開口。

——百試百靈。

看著沈茴被老太太牽著進屋，沈霆倒是沒跟進去，而是去問了拾星幾句，然後才進去一起吃飯。

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吃了飯，老太太就拉著沈茴回屋去說話，像有問不完的話似的。

沈茴乖乖地一一答話，倒也並非全部說實話。總是報喜不報憂的。或委婉措辭避開不談，或巧妙地轉移話題，若是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追問，隻好說一些小小的慌話。若實在不行，還可以抱著姥姥，彎著眼睛地撒。

雖然還有千言萬語要說，可老太太年紀大了一路奔波，到底是力不支，實在是不能久撐，撐了又撐，最後還是挨不過疲憊和困倦。

“姥姥，咱們明兒早再說話呀。”

沈茴糯的聲音鑽進老太太的耳中，老太太點點頭，沉重的眼皮落下來，就這樣睡著了。

沈茴小心翼翼地給外祖母蓋好被子，坐在床邊雙手托腮了外祖母好一會兒，才輕手輕腳地出去。

雖然已出嫁，還是宮為後。雖然沈家這府邸是後置辦的，沈霆也給準備了寬敞的房間，甚至房間裡的布置和用品都和以前的閨房一模一樣。

已經是半夜了，沈茴也十分困倦。打著哈欠回房間去。閨房裡備著小盥室，拾星已經將熱水給沈茴都準備好了。

沈茴懶懶地一邊解服一邊對拾星說：“太晚了，你去休息吧。這裡明天早上再收拾就好。”

拾星應了，把沈茴的寢放在架子上，轉退出去。

沈茴解了衫，將困倦的子沒進熱水裡，舒服的覺立刻無孔不地襲來，舒服得讓閉上眼睛，飄飄然起來。

過了一會兒，沈茴聽見開門聲。懶洋洋浸在熱水的舒服懷抱裡，舍不得睜開眼睛，慢吞吞地低聲說：“拾星，不是說了讓你去休息。不用等著收拾了嘛……”

困倦讓人的知變得有些遲鈍。

過了一陣，沈茴才意識到不對勁。睜開眼睛，對上裴徊的目。他站在對面，正在看著。

沈茴嚇了一跳，也不知道是被裴徊的突然出現嚇過好些次了，還是氤氳的水汽中讓困倦的反應便遲鈍了。這次短暫的意外之後，沈茴倒是沒如之前幾次驚呼出聲。

裴徊雙手撐在沈茴的浴桶邊緣，他緩緩彎下腰，湊近沈茴的臉，盯著的眼睛，慢悠悠地說：“娘娘很舒服嘛。”

沈茴將困倦退，心思飛快流轉。猜測著難不裴徊當真因為今天晚上沒有過去而生氣，竟要找上門來？

“嗯。”沈茴點點頭，實話實說。

裴徊盯著沈茴的眼睛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問：“娘娘還有幾個表哥？”

沈茴愣了一下，猜到裴徊應當是好早前就來了。水中的，子往前挪了挪，手肘在浴桶邊緣，湊到裴徊臉前，認真地說：“蕭家有七個表哥。今天跟姥姥一起來的是四表哥和六表哥。”

裴徊垂目，瞥著一點都不自覺的小臉蛋。

偏沈茴眼角勾出一抹調皮的小狡猾來。繼續說：“姥姥疼我，表哥們也對我都好。姥姥以前還說過七個表哥，蔻蔻隨便挑夫君呢！”

拉長尾音，最後的一個“呢”字，咬也重重的。

“嘖嘖。”裴徊直起來，面無表地瞥著，“娘娘可真是歡迎。”

隨著裴徊直起，著他眼睛的沈茴目追隨著他，慢慢仰起小臉來。臉頰上沾了一點水珠。

裴徊用指背慢條斯理地蹭了蹭的臉，將那幾滴水珠在的臉蛋上撚開，弄滿張小臉蛋。

他又用漉漉的指背，慢條斯理地蹭了蹭自己的臉側。

沈茴已經泡得差不多了，在熱水裡站起，帶起一水滴的嘩啦啦聲響。

“嘖。”裴徊將涼涼的目凝在沈茴水珠不斷落的子，“娘娘現在這樣不不臊了嗎？”

沈茴沒說話，而是手去拉裴徊腰間的系帶。

裴徊幾乎是本能地想要抬手阻止的作，他看一眼，知當有分寸，將略抬的手又放下。

沈茴扯開他腰帶，讓他的襟松散開，殷紅的襟下腹若若現。沈茴漉漉的纖小手沿著他的腰線在他後腰相勾。沈茴將噠噠的子湊過去擁著他，聲撒：“。”

第108章

裴徊陷在噠噠的與溫脈中。他的角不由略略揚起一點。很快， 他又將這一細小的弧度下去。若是正常男子，現在應當有了反應， 直接將摁進水裡瘋狂寵。裴徊垂垂眼睛，視線落在沈茴的肩背。目隨著上的水珠兒慢慢向下滾落，過蝴蝶骨與腰窩，又過那片。再往下？那片鼓囊的隔了視線，裴徊並不能看見那滴逐漸變小的水珠最終滾落哪裡。猜也是落進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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