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
傅斯年沒拒絕,只是朝出手。
猶豫一瞬,江姝婳在他旁邊的床上躺下。
大概真的不好。
沒多久,傅斯年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聽著他比平時冗長沉重的呼吸聲,江姝婳閉了下眼睛,很認真的考慮傅清的要求。
直到傅斯年睡得沉了,江姝婳才起。
從他房間出來,給邵文宇發了一條消息,又撥出陸戰的號碼。
“有事?”
接到江姝婳打過來的電話,陸戰是驚訝的。
盡管因為傅斯年的緣故,他們對彼此都不算陌生。
但直接對線的時候,卻是寥寥無幾。
“你們那邊,還有多久能抓到白勝民?”
無視陸戰冷淡的態度,江姝婳問。
“最多十天。”
雖然這種事算是機。
但江姝婳是白勝民事件中的直接害人之一,算是涉案人員。
告訴也沒什麼。
“確定嗎?”
江姝婳神先是一喜,但很快想到之前傅斯年嘔的模樣,眉頭又深深的皺起來。
現在,只覺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十天時間,太長了。
甚至都不能確定,傅斯年是否還能撐到那個時候。
即便他撐過去了。
抓到白勝民,也不意味著就有解藥。
“你不要太擔心。禍害千年,傅斯年這樣的,一千年都算的。”
知道是擔心傅斯年的況,陸戰難得放緩聲音安了兩句。
白勝民的位置已經基本鎖定,他也已經在派人調查那一片的況了。
只是白勝民這個人老巨猾,別墅周圍人員分布比較復雜。
為保萬無一失,避免再次出現逃跑事件,必須有十分周全的計劃。
江姝婳抿,神復雜。
想了想,還是把傅清提出的要求告訴了他,“傅清說他能幫忙抓住白勝民,也能拿到病毒全部的研究資料。”
“他的要求是?”
陸戰挑眉,語氣不屑。
顯然沒報什麼期待。
江姝婳斂眸,聲音飄忽,“他說,只要我嫁給他。”
“讓人惡心的臭老鼠。”
陸戰一副果然如他所料的語氣,充滿嘲弄。
雖然是同一個屋檐下長大的,傅清連傅斯年一手指頭都比不上。
從小裝的清風霽月,背地里卻只會用這些不流的小手段。
“你不要答應!”
罵完,陸戰又提醒江姝婳。
江姝婳覺得意外,“我以為你會同意我這麼做。”
畢竟,他和傅斯年同兄弟。
對他的在乎程度,不會比更弱。
“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不擇手段的人?”
陸戰尾音輕揚,似乎不滿江姝婳對自己的揣測。
江姝婳抿,“我沒有這個意思。”
只是,兩害相權取其輕。
如果能犧牲一個人,以微小的代價換取一個對所有人來說都好的結果。
正常人都會答應。
陸戰可不是一個連這種帳都算不明白的人。
“別瞎想,斯年寧愿死,都不會愿意讓你為了他犧牲自己。”
顯然,陸戰也明白江姝婳的意思。
沉下聲音警告。
親自見識過傅斯年當年想要殉的決心,他半點都不敢小看他對江姝婳的。
如果傅斯年知道江姝婳為了他答應嫁給傅清,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
“我不會答應他的,你也不要告訴傅斯年。”
江姝婳沒打算嫁給傅清,但也不想讓傅斯年知道。
“這你放心,我沒打算把他氣死。”
陸戰的不是一般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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