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星也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後背抵在後的桌子上,覺得臉有些熱,微微偏開了視線,看向窗外,輕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今天天氣好的。”
陸準倒也沒有為難,往後退了半步,空了些距離給:“想出去嗎?”
聽到他這話,喬晚星下意識就接了一句:“打高爾夫?”
陸準眼眸微微了一下,看著:“你想打高爾夫爾?”
喬晚星有的窘迫,剛才話不小心說快了,其實也就是想到陸準說秦鬆柏約他去打高爾夫的事。
推開了他圈在一側的手:“你還欠我一幅畫。”
說著,人已經上了樓,意思不言而喻。
陸準站在那兒,清冷的眉眼也染了幾分笑意。
手機震起來的時候,他難得有興致,點開了他們幾人的聊天群,剛拉上去就看到秦鬆柏一連竄的消息:
秦鬆柏:“臥槽,快出來,驚天大事啊!@顧鄴@許越”
秦鬆柏:“我剛才給啊準打電話,打算約他出來打高爾夫,他給我說要陪朋友!”m.x33xs.com
秦鬆柏:“你們猜猜他朋友是誰?你們絕對想不到!”
秦鬆柏:“簡直震驚我全家!”
許越:“……”
顧鄴:“……喬晚星?”
秦鬆柏:“臥槽,老顧,你怎麽猜到的?”
許越:“【微笑.jpg】很難猜嗎?能讓開著會都暫停的人,除了喬晚星還能有誰?”
秦鬆柏:“……”
……
接下來的消息太多了,陸準隻大概掃了一眼,反正他們的意思就是等著給禮金就是了。
談到最後,三人還約出去打高爾夫了。
陸準下意識往樓上看了一眼,薄輕輕一挑。
真是巧,他的朋友也想打高爾夫。
今天下午的天氣確實好,微風不燥,特別適合打高爾夫。
秦鬆柏也是看著這麽好的天氣才打算約陸準出來打高爾夫的,沒想到沒約到陸準,反倒是被對方塞了一的狗糧。
不過幸好,顧鄴和許越兩人也沒什麽事幹,三個單狗出來打高爾夫,一出現,還吸引人的。
秦鬆柏今天穿了一白的運裝,還戴了一頂棒球帽,看著還年氣的,當然,也包的。
許越和顧鄴兩人隨便穿的一休閑服,但三人人高長,走在一起,也確確實實是一道風景線。
秦鬆柏到現在都沒緩過來,陸準跟喬晚星兩人又好上了。
“你說,喬晚星怎麽這麽想不開呢,怎麽就非要往陸準這火坑裏麵跳,看看我們不好嗎?”
休息間,秦鬆柏一邊喝水還不忘一邊賤。
許越笑了一聲,看著不遠悉的聲音:“要不,你到喬晚星的跟前,問問這個問題?”
秦鬆柏輕哼了一聲:“我這不是沒機會,有機會我一定問問!”
“機會來了。”
顧鄴指了指右前方的兩人。
秦鬆柏看過去,越看發現走過來的人越眼。
等陸準和喬晚星兩人的五完全清晰的時候,他直接就草了:“……他不是說不來的嗎?”
許越聳了聳肩:“人家說陪朋友,朋友來了,他自然就來了。”
沒病啊。
秦鬆柏:“……”
隔著七八米遠,喬晚星就發現秦鬆柏他們一直盯著和陸準兩人看。
今天穿了一運裝,灰的棉長,上裏麵是一件白背心,上是一件灰的高腰長袖防曬衫,頭發被紮了起來,出潔的額頭,致的五毫無遮擋地了出來。
而旁的陸準上穿了一件白的polo衫,下是一條灰的棉長,兩人上和下的反著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穿的是裝。
而秦鬆柏就是這不知道的人,看到兩人走近,他自然也看清楚兩人的裝束了,直接就說了一句:“你們兩人這裝,穿得也太快了些吧?”
喬晚星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臉上不顯,隻是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打了招呼:“秦、顧總、許。”
陸準睨了秦鬆柏一眼,雖然秦鬆柏話說得唐突,但還合他心意的。
他假裝沒看過群消息:“你不是說不來了嗎?”
秦鬆柏:“……這話不是我問你嗎?”
“星星想打高爾夫。”
星星……
秦鬆柏整個人都了,這是什麽酸掉牙的稱呼。
可看看當事人,一臉無事的樣子。
秦鬆柏嘶了一聲:“你們剛來?”
陸準睨了他一眼,“不是,準備走了。”
秦鬆柏信以為然:“這麽快?你們打多久了?今天天氣這麽好,不再玩玩嗎?這會兒四點,太正是舒服的時候啊!”
喬晚星有點看不下去,開口說了一句:“我們剛到的。”
“那啊準——”
秦鬆柏拍了拍腦門:“我懂了,我們會做人的!”
說著,他勾著許越,一隻手拉著顧鄴,要給陸準和喬晚星兩人騰地兒。
一邊走,還不忘回頭看看陸準,給陸準打眼邀功。
喬晚星看著,終於忍不住笑了一聲:“秦一直都是這麽……遲鈍嗎?”
畢竟是陸準的好友,也不好用那麽不禮貌的形容詞。
陸準卻十分直接:“他腦子缺了筋。”
他說著,也收了視線:“好久沒打了吧?”
喬晚星點了點頭,“兩年多沒打了。”
進陸家之前是不會打高爾夫球的,陸老太太讓去學,甚至還著陸準過一次。
喬晚星學東西確實快的,但不代表學什麽都快。
譬如學高爾夫,就學不到髓,勉強算是桿能打,但沒什麽水平。
陸準高爾夫卻打得好,那次他被陸老太太著打高爾夫,當時陸老太太就在不遠看著他們,陸準不能奉違,隻能提桿真的教。
但那一次卻算不上什麽好回憶,因為宋溪月借著陸準的怒氣,還故意絆了一跤。
雖然沒摔傷,但丟臉的。
喬晚星想起來,再看向陸準,心難免有些複雜:“你還記得,我們剛結婚的第二年,老太太著你教我打高爾夫的事嗎?”
陸準聽到這話,拿桿的手都滯了一下。
該來的,果然還是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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