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許知胥覺得自己的努力也不算特別浪費,起碼這就意味著,如果以后一個人一個人能突破的話。
到最后搞定一部分東,應該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更何況許知胥算了一下,自己就已經占了22.7%,只需要往上面補27.4%就足夠可以駁回李董的提議。
接下來許知胥聯系的幾個東都還算比較順利,唯獨到一個老頑固上讓許知胥犯了難。
許知胥最后聯系這個老頑固,也是因為這個老人從來不聽他們開會的容。
而且老頑固也從來都不站隊。
可是,好巧不巧的是這個老頑固所占有的份加起來,正好可以超過50%。
這也就意味著,只要許知胥拉攏這個老頑固,他明天就可以順利翻盤。
可是實際上做到這件事也是不容易。
但幸好之前聯系了一個東和這個老頑固,還算有一點關系。
畢竟兩個人曾經住過一個小區,平日里面東的妻子做了什麼東西,也都會讓自己的孩子送給頑固一家夫妻。
因此,老頑固一剛開始看在東的面子上,還算是見了許知胥一面。
許知胥順著東給自己的地址,慢慢到了老頑固家的附近。
別看老頑固在公司里面占的份不,但是他住的卻并不是什麼高檔小區。
相反,老頑固住的地方,甚至不太能稱得上是小區。
不過是街道上,零星落著幾個宅子,與其小區,倒不如村更為合適。
許知胥反復對照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地址,確定眼前的木門就是那個老頑固的家。
隨后,許知胥將自己手中的禮品全部都放下,在老頑固家門上輕輕扣了三下。
很快,門就傳來了回音:“嗨,等一下。”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許知胥就在門外聽到了門的腳步聲,之后木門吱呀一聲,門就被打開了。
許知胥看見老頑固之后,主和老頑固打了招呼:“宋爺爺好。”
老頑固姓宋,不過這件事放到現在倒是很有人知道了。
畢竟雖然宋老頭在年輕的時候還算出名,可是因為為人太過執,你有不懂的變通,慢慢公司落寞了。
隨著時代的變遷,慢慢也就退出了人們的視野,到最后整個公司里面也只有之前那個東知道宋老頭的名字。
老頑固冷哼一聲,隨后說道:“你這還真是沒給那小子送禮,連我姓什麼都告訴你了。”
許知胥不好意思的笑笑,隨后將面前的禮舉起來,沖著老頑固看看:“大晚上過來打擾,實在是不好意思。”
老頑固撇了許知胥一眼:“知道大晚上過來會打擾到,還不挑到明天一個好的時間。”
正常來說,許知胥現在應該繼續和老頑固閑聊一段時間之后,再提起自己所來的目的。
可是許知胥急功近利,現在滿心想著趕完這個任務,保住自己明天的職位。
可是奈何許知胥不懂得循序漸進:“這也是因為今天有要事兒嘛。”
老頑固繼續問:“什麼要事?”
許知胥尷尬笑笑,隨后將自己拎過來的禮在房子里面放好:“還是我那個總裁位置的事。”
“你也知道公司里面都是看投票來算的。
為你算過了,只要您答應明天占我一票,我就肯定能保住這個總裁的位置。”
“到時候我保證讓您的收再翻這個數。”
而許知胥這一個打直球的舉,非但沒有討到老頑固的歡心。
反而因為許知胥上來就直接詢問老頑固的站隊況,讓老頑固對許知胥沒有了什麼好。
老頑固雖然平時里面不聽他們開會的容,但是也知道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因此也就猜到了許知胥來找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而許知胥直截了當的,問老頑固這個問題,無疑就是在老頑固的雷區上踩雷。
許知胥知道自己說話太過直接,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個人笨,有的時候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實在是太抱歉。”
可這一次老頑固,沒有再接許知胥的話,冷哼一聲之后,便不再看許知胥。
反而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陶瓷杯。
許知胥看了一眼,隨后繼續說道:“您這陶瓷杯看著真不錯。”
老頑固哼了一聲:“畢竟是花錢淘過來的。”
許知胥和老頑固又整整嘮了好久的嗑,一直到九點快結束的時候。
老頑固也沒說自己要松的事。
沒有辦法,許知胥只能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所以我想讓您明天站個隊,支持我這一邊……”
但是這一次還沒等許知胥說完就直接被老頑固狠狠揪住領拽起來。
而此時的老頑固,高壯,就算是年齡大了,也毫不虛。
隨后,老頑固狠狠拎起自己剛剛做的木制板凳:“你再說一遍試試?”
“早就說了,我來這里只不過是為了換一個底薪,養活一家三口罷了。
眼看著老頑固,似乎要把整個板凳掄到自己頭上,許知胥也不再多說,隨后說道:“是我今天多了,我就先告辭了。”
“宋爺爺,再見。”
但是許知胥最后也沒有得到老頑固的回應,而回到家里面,許知胥往床上一攤,心如死灰。
畢竟剩下的那些東無一不是和李董站在一起的人。
無論怎麼樣,許知胥也不可能挖他們。
這樣一邊想一邊放空,大腦迷迷糊糊的許知胥就睡著了。
等許知胥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七點。
來回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有些自暴自棄的,又把自己摔回床里。
可是再怎麼樣,班還是要上的,許知胥嘆了一口氣之后,簡單收拾了一下,換了一件得的西裝之后就趕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剛一進大門,書就一陣小跑,跑過來通知許知胥:“許總,移那邊讓我通知您,到公司直接上七樓參加會議就行了。”
許知胥聽著書對自己的安排,從前書從來不會以這個口氣和自己說話。
想來估計是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撤職,這個時候裝都懶得裝了。
許知胥冷笑一聲,嘲笑著書的天真,畢竟再怎麼樣,他的職位也一定是要比書還高的。
實在是想不通,書哪來的這麼強的自信,覺得以后可以自己一頭。
但是許知胥也不再多說,點了點頭之后,將自己的公文包放到辦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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