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眉弄眼笑一陣,然后攜手向邊關而去。
半月后,魏泓徹底驗了一把什麼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兩個兒子聯手把他涮了,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額頭青筋幾乎要跳出來。
現在再想把他們帶回來,只能派人強行去綁了。
魏泓深吸了幾口氣,許久才平復下心中怒意,決定由著他們去了,反正在邊關見識見識也沒什麼不好,就當歷練了,只是原本想禪位的打算現在肯定是不行了。
魏啟初才十二歲,還擔不起這個擔子,何況太子還在,改立儲君也不好。
姚清雖然不放心,但想到魏泓當初也是這麼過來的,便沒說什麼,只是讓人給兩個孩子收拾了些行李給他們送去。
“他們走得匆忙,帶的東西定然不齊全,你們仔細把該裝的都多裝些,別了。”
下人應諾,正要領命而去,卻聽又開口:“等等!”
“娘娘還有何吩咐?”
“別忘了多裝些子。”
“是。”
魏泓:“……”
【全文完】
今夜鄜州月,閨中只獨看 香霧云鬟濕,清輝玉臂寒 重生,對多數人來說都是好事,或報仇、或挽回,總要得個稱心如意 然而對云鬟來說,卻似懲罰 因她天生過目不忘,曾經的悲酸苦辣,一次本就足夠 可老天顯然并不在意她的想法 ——既然后退無路,便只有拼力向前 一句話簡介:談情,說案,過日子。
那年清明雨上,少女跌跌撞撞,闖進了江陳的眼簾,濕透的薄衫裹在身上,抬起濕漉漉的眼,懇請: “但願國公爺,能伸一把援手。” 江陳望著這熟悉的眉眼,輕笑:“自然可以,只需拿些東西來換。” 自此音音便成了他的外室。 起初他以為自己要的只是一晌貪歡,到後來卻越發撒不開手,選妻時便發了話:“我有外室柔弱無依,需得尋個能容人的。” 等賜婚的詔書一下,他以為音音多少會有些芥蒂,卻見她還是慣常溫和的笑,像一朵風中的菟絲花,柔弱易碎, 只能倚靠他而活,讓他徹底放了心。 直到那日,他撞見他那御賜的未婚妻將他的菟絲花逼上了江堤,音音縱身一躍,葬身江流,他才曉得,她亦是有錚錚傲骨。 ...... 後來他在江南再尋到那抹身影,眼尾便染了赤紅,不敢想她這朵溫室裡的菟絲花,沒了他如何顛簸流離的辛苦。 卻見那姑娘握著書卷,溫柔而堅韌的笑,正對身側的女童道: “身為女子,最要緊的是自立,有沒有男人不甚打緊,你看,我們同樣過的很好。” 江陳驟然抬眸,在她清凌凌的眉眼間,再未尋到那乖巧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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