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不下去的話就歇歇,慢慢來,我們在這住幾個月,總能學會的。”
但姚清最后并沒有學這麼久,沒幾天就掌握了要領,可以讓魏泓松手自己游一段了。
半個月后便如同水里的魚般自由自在,能一口氣從這頭游到那頭。
魏泓跟一起在莊子上住了約莫一個月,這才在生辰的前幾日回到了王府。
回去的原因是李泰夫婦讓人送來消息,說要從倉城過來給姚清慶生。
“這也太麻煩伯父伯母了。”
姚清坐在秋千上倚著魏泓說道。
魏泓將攬在懷里,手里拿著一把之前從街上買來的扇,不輕不重地搖晃著。
“胡城和倉城之間的距離不算遠,倒還好,他們正好順路來看看豆子。”
姚清點頭:“那我們這次索留伯父伯母住一段時間好不好?等到了冬天我們再一起回倉城多好啊。”
“我之前也曾提議讓他們直接住在王府,但伯母不太愿意,你這次若能說服的話倒也好。豆子總要跟在我邊跑來跑去的,府里有個信得過的大夫我也放心。”
李泰夫婦都很喜歡姚清,若是他不在的時候,他們一定也會像照顧親生兒一樣照顧。
老兩口邊有姚清陪著,豆子也不用總是牽掛。
“好,”姚清笑道,“等伯母來了我問問!”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這些瑣事,姚清漸漸泛起困意,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靠在魏泓懷里睡著了。
前院派人來傳話,說連公子約他見面的時候,他正有一下沒一下地給孩打扇,聞言皺了皺眉,看看躺在他上睡的正香的孩,小聲道:“讓他等著。”
下人聞聲離去,他手中停下的扇隨之再次晃起來,清風徐徐,給睡的孩驅散暑意。
第66章 捅破
“在午睡?”
連城挑眉, 看著來回話的王府下人, 毫不客氣地道:“起來啊!就說我找他, 你們王爺肯定不會責怪你們的!”
下人笑而不語, 沒接他的話茬。
連城看著他諱莫如深的神, 恍然地點了點頭。
“不是自己午睡吧?”
下人仍舊只是笑, 并不回答他的話:“您若不急就先在這里等一等吧,王爺睡醒了自會過來的,小的先告退了。”
連城嗤了一聲:“我著急也沒用啊, 他又不來。”
下人笑著退下,權當沒聽見。
連城坐在臺上,看著桌上自己特地帶來的好酒,搖頭嘆氣。
“了親的男人就是無趣!”
相伴左右的隨侍在旁點頭,問道:“公子, 我去把春紅柳綠桃花銀杏都給您來,讓們給您彈琴唱曲?”
連城正要點頭答應,又咂咂擺了擺手。
“算了,我也正好在這歇個午覺, 待會王爺來了我一聲。”
說著在鋪著涼簟的毯子上躺了下來, 不多時竟真的沉沉睡去了。
……
“起來。”
魏泓用腳了躺在涼簟上的人, 低著頭說道。
連城咕噥一聲翻了個,半睜開惺忪的睡眼, 撓撓頭坐了起來。
“王爺, 你睡醒了?”
魏泓到他對面盤坐下, 拎起桌上酒壺。
“今日怎麼沒竹樓里的姑娘們陪你, 自己在這睡覺?”
連城把他剛倒好的酒搶了過去,咂了一口。
“我長途跋涉至此只為見王爺一面,王爺卻妻在懷,置我于不顧。我實在是傷心絕,無心狎啊。”
魏泓聽到最后差點一口酒吐出來,放下酒杯抬頭看他。
“我看你是被馬踢壞了腦子吧?”
“那倒沒有,”連城一本正經地回答,“不過確實也是了點傷,我這細皮的差點沒撐住,能活著回來見王爺真是不容易。”
說著掀開袖口給魏泓看他手臂上一條不足寸長,已經淺的快要看不出來的傷痕。
“瞧瞧,你瞧瞧,這麼丑的疤痕我哪好意思讓姑娘們看見!萬一嚇著們怎麼辦?”
魏泓把他的手推開,嫌棄兩個字就差直接寫在臉上了。
連城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放下袖。
“說起來王爺你上有那麼多疤,王妃看著就不覺得丑嗎?”
他與魏泓相識多年,還曾一起在炎炎夏日里跳到河里洗過澡,親眼見過他上縱橫錯的疤痕。
魏泓聽了輕嗤一聲,微微抬起下。
“我這是為了保家衛國的傷,是英雄的印記,怎麼會丑?只有那些眼界窄小見識淺薄的無知子才會說丑。”
這回換做連城差點一口酒吐出來,不可置信地看著魏泓。
英雄的印記……
連他這麼不要臉的人都不好意思說這種話夸自己,魏泓竟然說得出口!
他默然片刻,道:“這該不會是王妃說的吧?那個什麼英雄的印記。”
魏泓沒理他,直接跳過這個話題。
“你現在還有工夫在我這里閑逛嗎?就不怕自己總逗留在外,被別人摘了桃子?”
連城嗤笑:“他們沒那個膽子,有那個膽子也沒那個本事。別的不說,最起碼錢要比我多才行吧?不然如今這麼大的開銷,誰承擔的起?”
打仗最需要的是什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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