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猶豫著問道:“那我要不要換套服?你的休息室里面還有我之前剩下的服嗎?”
顧跡雎想了一下,隨后說道:“癥狀是沒有了,休閑服還是有幾套的,沒關系,你不用擔心。”
“又不是什麼重要場合,只是私底下見個面罷了。”
顧跡雎繞著沈鳶的頭發安道。
沈鳶點了點頭,隨后同意了顧跡雎的看法,于是也不再多心這件事。
隨后,沈鳶把辦公椅讓給顧跡雎坐,顧跡雎坐了下來之后,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有些頭痛。
沈鳶看著顧跡雎一副消極怠工的樣子,打趣道:“你不干活可就沒錢給你的員工發工資了,快點弄吧。”
顧跡雎嘆了一口氣,隨后放沈鳶去旁邊的休息,沙發上坐著。
之后沈鳶遙遙的問了一句:“你和許知胥是什麼時候見面?我要不要定個鬧鐘?”
顧跡雎撇了沈鳶一眼,隨后不在意的說道:“不用,遲到了,就遲到了。”
沈鳶笑著說道:“護士集團的總裁不是自理,最有時間觀念嗎?怎麼現在想遲到就遲到了?”
顧跡雎批改文件的閑暇之余回答沈鳶:“時間觀念也要給有意義的人用。”
只有顧跡雎耗到文件都批改完。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約定時間的十多分鐘。
而那邊的許知胥則是早早的就已經到了滿鮮樓,但是顧跡雎顯然沒有提前給滿仙樓打電話,因此滿仙樓那邊的工作人員也并不知道顧跡雎今天和許知胥約好了要見面。
所以許知胥過去說要上顧跡雎包廂的時候,直接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先生您好,不好意思,這個包廂都是私人包廂。”
“已經提前被人定下來了,如果你要用餐的話,現在大廳里面還有位置。”
許知胥的臉變了變,隨后扯了扯自己的領帶,一副傲氣的說道:“我今天就是和顧跡雎見面的。”
工作人員一副為難的樣子,隨后說道:“那顧總什麼時候到呢?”
許知胥冷哼一聲,隨后將自己和顧跡雎的約定時間告訴了工作人員。
本以為工作人員很快就會放自己進去,可誰知道許知胥得到的回復卻是讓自己在大廳里面再等一會兒。
“是這樣的,因為我看您和顧總約定時間,也不過就差20分鐘左右。”
“因為私人包廂,就絕對的私人,所以我們不能隨意讓人進出。”
“等約定時間到了,您和顧跡雎一起再進來吧。”
許知胥很想發脾氣,可是奈何工作人員的態度的確還算不錯,于是也只能分文不停的回到了大廳,找了一個角落坐著。
之后許知胥左等右等遲遲都等不到顧跡雎,而此時許知胥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已經過了約定時間的十分鐘。
許知胥想給顧跡雎打電話過去問問,可是按照顧跡雎的子也并不一定會接。
可是此時工作人員已經頻頻將目投到許知胥上,許知胥也被這目整的有一些難熬。
于是在時間過了20分鐘之后,許知胥實在不了了,出門給顧跡雎又撥打了電話。
可是顧跡雎還在開車,看著許知胥打過來的電話直接忽視。
沈鳶好奇的說道:“你不接嗎?”
顧跡雎冷哼一聲:“今天他干過那麼多事,現在讓他等一會兒又怎麼了?現在就著急了,等會兒合作能不能談下來?可就說不準。”
沈鳶笑著說道隨后兩個人閑聊起別的事。
等到顧跡雎到達滿仙樓的時候,距離約定時間已經過了將近半個小時,許知胥遠遠的看見顧跡雎張揚的車牌號。
隨后,站在滿仙樓門口,等著顧跡雎過來。
顧跡雎下車之后繞到側邊,讓沈鳶下來,隨后將車鑰匙隨意扔給了旁邊站著的服務生:“把車開過去。”
服務生點了點頭,看著顧跡雎遞給自己的鑰匙,如同握著至寶。
不過的確,顧跡雎今天開的這一輛車,全球也限量200多輛,能買到不僅是需要足夠的有錢,更需要有一定的權利。
更何況,這車上面還帶一個編號,顧跡雎的編號甚至在前十之前。
許知胥自然也注意到了顧跡雎的車,心中更是嫉妒,眼睛也已經嫉妒的發紅。
隨后,許知胥帶上笑容向正在從自己走過來的顧跡雎打招呼:“顧總,您來了。”
顧跡雎則是故意刁難道:“哎呀,小徐總怎麼站在這酒樓外面看著和服務生一樣。”
顧跡雎這話一出,許知胥當即牙都快咬碎了,可是畢竟顧忌著顧跡雎的實力,許知胥也不好再多說。
只能順著顧跡雎說的話繼續往下面,隨后,顧跡雎則是主提起自己遲到的事。
“路上堵車,有一點事還耽誤了,來晚了一會兒。你不會介意吧?”
許知胥自然看出來這是顧跡雎的友誼刁難,而且這個時間點又何來的堵車?下午三點,大家都在辦公上班。
大概也就只有顧跡雎才會用這麼拙劣的借口。
不過的確,顧跡雎面對許知胥的確不需要找一個什麼合適的借口來解釋自己的遲到。
而許知胥能做的也只有忍下去,隨后,許知胥就跟著顧跡雎順利進了顧跡雎的包廂。
而且是在之前對許知胥有一些不理不問的工作人員,在顧跡雎面前就如同被馴化的綿羊一樣。
“不好意思,因為您沒有提前打過來電話,因此我并不知道這是您今天要談合作的伙伴,讓他在大廳上等了一會……”
工作人員一臉解釋下來,可實際上顧跡雎就沒有聽進去多,最后只是擺了擺手:“沒事,你先下去吧。”
很快,顧跡雎就把菜都勾好,走個形式,把菜單遞給許知胥。
許知胥看了一下,又勾了兩個,對勾之后再把菜單還給顧跡雎,就看見顧跡雎直接按下了服務鈴。
隨后就有一個專門的工作人員過來把顧跡雎畫好的菜單取走。
旁邊的許知胥看了看,隨后好奇的問道:“不把菜單給沈鳶看看,要吃什麼嗎?”
語氣中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好像沒有什麼惡意,可是顧跡雎就是覺得帶著一點挑釁的樣子。
于是顧跡雎冷哼一聲:“我們兩個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早就對對方的口味心知肚明,他要吃什麼我都知道。”
顧跡雎這一句話就把許知胥堵的啞口無言,于是也不再多說什麼,專心致志的等著菜品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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