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之前,領導特意囑咐過,盡量聽從柳小姐的安排,如果有什麼分歧,也盡量不要產生沖突。”
吳主提點著:“總歸這趟平安回去后,給你的待遇不會差就是。”
話語中的意思很是明顯,隊長又怎麼可能聽不懂:“謝謝吳,我……”
帳篷外倏然傳來點異響,他的話未曾說完,就警惕的起,掀開帳篷簾便朝外走去,然后便看見柳臻頏不知何時也從帳篷里出來,站在雪地里,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的側臉冷然至極,辨不清楚緒。
他上前:“柳小姐,是出什麼事了嗎?”
“恩。”
柳臻頏面無表,氣息淡漠森冷著,稍稍分點神過來:“你帶著所有人全部回帳篷里,無論聽到什麼靜都不要出聲,更不要出來。”
隊長錯愕:“可我們還需要……”
“什麼都不需要,你們所有人回去就是在幫我的忙了。”
說完,徑直朝前方走去,素日里稚的臉龐板起來顯得格外的冷冽凌厲,隊長稍稍考慮了幾秒,最終還是按照吩咐行事。
所有隊員都被集中回帳篷里時,每個人的臉上全是困,雖說礙著紀律沒有七八舌的討論,但眼神的流也依舊不。
隊長無法,剛準備簡單的將事經過講一遍,就聽到風雪中傳來點點笑聲,是那種蒼老枯瘦又譏諷的嗓音:“我原以為能殺了郝師弟的人有多厲害,現在看來,竟是個都還沒有長齊的黃丫頭。”
“這話他也曾對我說過。”
垂著眸,長長的睫在柳臻頏的臉上投下點點影,凝視著對面男人變得鷙下來的臉,輕笑了下:“只不過他被我殺了,你也做好被我殺掉的準備了嗎?”
“信口雌黃。”男人戾呵:“你也不過是仗著郝師弟未曾提前準備而鉆了子罷了。”
“所以……你提前準備了。”
“這是當然。”
男人后帶了不的徒弟徒侄,說也有十來人,柳臻頏睨了眼他們手中的法,又了下四周的元氣,輕輕挑眉:“七星鎖魂陣。”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男人倒也沒有驚訝,臉上近乎譏諷的笑容更甚:“既然被你發覺了,那我就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束手投降,我可以保證其他人安然退出昆侖,二是……你們全部都死在這里。”
七星鎖魂陣,顧名思義,就是用七件法在七星的位置上設置陣眼,然后由七人,踏七星步將陣法催,陣法一旦被完全啟,那麼陣法的所有人的三魂七魄便會被剝離并被鎖住,甚至可以任由擺陣之人調遣。
近乎放大版的傀儡符。
柳臻頏并未第一時間回應,男人等待了大概半分鐘的時間,還以為怯懦了,便笑得愈發張狂:“你不過就是個黃丫頭,后那些人又都是手無縛之力的普通人,你想要護住他們,倒不如主自裁,也省的我費事了。”
可卻沒有注意到,一只手從始至終放在背后,手指不斷變化著,又是半分鐘,終于……
訣。
這才將手收回來,的指腹相互了下,輕笑:“金英想要殺我的心思也不是一日兩日,所以,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什麼?”
柳臻頏倏然掀眸,黑白分明的杏眸不聲不響卻如同深淵般漆黑,一字一句的道:“我有所防備,是會提前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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