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柳臻頏的手指就在半空中比劃著，很快，的瞳眸重重一，緒被惱怒覆蓋：“扇掌，跪在地上學狗，冬天澆冷水，拍照，就是你所謂的開玩笑？”

“你調查我？”

孩瞬間拔高，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重新嗓音低低的委屈下來：“那也不是我一個人做得，我只是跟其他人一起玩而已，柳小姐你調查過我，肯定也知道我平常還算乖，你能不能……”

“不能。”

柳臻頏都不用聽說完，杏眸半瞇起來，漠然得聽不出緒起伏的嗓音輕嗤了聲，側眸看向司機：“愣著做什麼，報警。”

“什麼報警，不能報警……”

孩幾乎是撲向了司機，哪怕他長得五大三的，大掌將手機舉起，舉到本夠不到的地方。

孩這下是徹底的慌了，從假意的啜泣，變真的淚眼朦朧：“柳小姐，你不能找警察，那個人是自殺的，關我什麼事？”

這樣的人，柳臻頏完全懶得理會，冷艷的小臉面無表：“是非對錯，可以給警察去評判。”

而的任務，是把人給警察。

“不行，我不能進警察局……”

孩大聲嚷著，旁邊的孩似乎有點害怕，吶吶的喚：“嵐嵐。”

“你閉。”李嵐怒斥一聲，仿佛是想到什麼，雙眸帶著濃重恨意的死死盯著柳臻頏，像是給自己鼓氣般，一而再的強調：“是自己跳的樓，你沒有任何的證據，就算到了警察局，你也奈何不了我。”

“哦，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要給警察提供證據。”

柳臻頏說話的同時，看向旁邊被訓的瑟著脖子，很明顯已經害怕的另一個小姑娘。

的面相比較普通，是那種家庭稍稍富裕，略有矛盾卻大致和諧的大眾化家世，為人也比較規矩乖巧，沒做過什麼太過出格的事。

柳臻頏隨口：“你跟是朋友？”

那個小姑娘像是嚇了一跳，后退了步，連忙擺手：“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過，真的。”

“誰說你什麼都沒有做過。”

李嵐像是炸了般，到撕咬：“你當初跟我就是一個高中的，我告訴你，我要是被抓去，我就說你也有參與霸凌的事，讓你進去陪我。”

“嵐嵐……”

孩被嚇得不輕，淚珠一下子涌了出來，也不知道該解釋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擺手說“沒有”。

柳臻頏自然知道沒有參與，否則也不會詢問，不過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只是淡淡的道：“說一個跟那個跳樓的小姑娘有關的時間。”

孩先是怔楞了會兒，哭得臉上的妝都花了，但在柳臻頏冷清的視線中，才逐漸反應過來：“跳樓的時間行嗎？”

“可以。”

然后，孩就磕磕絆絆說出了個大概的時間，就算不是太過準確，前后也不差幾分鐘。

“空亡加小吉，坤位，屬木屬土。”

柳臻頏按照這個時間掐指算了算，揚聲：“讓警察去害孩的家里去找找，應該是有個日記本，但被家長扔進了地下室，西南方向，黃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