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好一家吃完團圓飯已是下午兩點了。
舒海驊滿足地打了一個飽嗝,愉悅地說道,“謝謝雋澤給我們帶來了一桌味的午餐,我很久沒吃得這麽盡興了。”
岑雋澤勾淺笑,“手之前我還擔心自己做的菜不合你們的口味。現在看大家吃得這麽開心,我就放心了。”
“很好吃呢。”鍾曉英對著岑雋澤豎起了大拇指,笑著打趣道,“我都開始擔心,老爸吃你的菜上癮了,不吃我做的菜了,那可怎麽辦。”
“嫂子說笑了,當然還是你做的菜更好吃。”
舒海驊爽朗大笑,“都好吃,隻要是你們做的,爸爸都喜歡吃。”
飯後,章瑩琇自然不可能再讓岑雋澤去洗碗,連帶著舒好也被“趕”出了餐廳,“好好,你帶雋澤去外麵走走。昨天回來得晚,都沒來得及參觀我們村裏的風。”
“對,好好帶雋澤去一下我們村的過年氣氛。爸爸有點醉了,得先回房躺躺。”午飯的時候,舒海驊起初是說大家隻喝一杯酒,但是後來聊得開心,舒海驊,舒巖和岑雋澤三人不知不覺就把一瓶700毫升的洋酒喝完了。這會兒酒勁上來,舒海驊隻覺得腦袋暈暈的,搖搖晃晃地回了房間。
舒巖的臉上也紅得像關公一樣,但他看起來倒還算神。舒巖走過來,勾著岑雋澤的脖子,一拳豪氣地錘在他的肩上,啞聲道,“小子,酒量不錯,我喜歡。等下次有機會,咱哥倆再好好切磋一下。”
舒好在一旁聽得哭笑不得,就現在這樣都不了得了,還切磋!哥以為是切磋武功呢!
旁邊,舒巖的話還在繼續,“小子,對我妹妹好點,否則就別怪大舅哥不講麵了哈。”
岑雋澤含笑應著,完全沒有在鵬城時那副高冷的老板樣。在這裏,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男人,虛心接大舅哥“教育”的男人,是的丈夫。
側頭看著他倆,舒好無端就紅了眼眶。疼的哥哥,疼的丈夫,實在是討厭死了,突然搞這麽煽!
舒好沒再留下來聽他倆說話,自己率先走出了大門。也確實是好久沒好好看看長的地方,趁這個機會,靜下心來走走也沒什麽不好。
舒好往前走了沒多久,岑雋澤就從後麵跟了上來,大手霸道地執起的小手,十指相扣。
“澤,別這樣啦,人看到了會被笑話的。”這裏是農村,民風還是比較淳樸的,真的很不習慣做這些親的作,尤其是在人麵前。
岑雋澤卻是不在意地聳肩,“牽個手而已,又不是做什麽壞事,沒人會笑話你的。”
事實證明,舒好的擔憂不是沒道理的。村裏認識的叔伯嬸嬸們,倒是沒有人笑話,但他們一句句善意地打趣,也糗得恨不得挖個地鑽下去得了。
再然後,路上偶遇的那些同學們,就更是拉著不讓他們走了。當然,同學基本都是從大城市回來過年的,對於這樣純潔的手牽手,倒是沒多大覺。但他們那些旁敲側擊,想要從舒好口中打聽岑雋澤的工作工資之類的,就讓很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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