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雋澤接了電話,打電話跟莫宇代了一聲,就直接驅車去了鵬城人民醫院。剛剛那通電話,是醫院庫管理中心打來的。簡單來說就是,醫院接收了一位和他同型的病人,而庫裏的已經不夠用了,請他去幫忙獻。
是的,岑雋澤的型是非常罕見的RH。回到鵬城之後,他就去醫院獻建了檔,一來是方便有需要幫助的人及時聯係到他,二來也是怕有不時之需。畢竟,人的一生那麽漫長,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這麽做也算是給自己的一個保障。
岑雋澤到醫院的時候,恰好在一樓大門口到匆匆而來的白遷慈。
“白總?”
“岑總?”
見到對方,兩人都同時錯愕了一下。
“岑總,我現在有急事,有空再約。”
岑雋澤點頭,“正巧,我也是有急事。”
然後,再等兩人同時把手按向3樓,同時往獻中心走時,那臉上的錯愕就不是一點兩點了。
“不會這麽巧,你也是來獻的吧?”白遷慈笑著道了一句。
“嗯。”
“哈……”這樣的巧合,白遷慈也是沒什麽好說的了。
恰好此時,有護士在喊,“岑雋澤,白遷慈來了嗎?”
“來了。”兩人同時應了一聲。
“太好了,岑先生,白先生,我們病人還在裏麵搶救,請快點隨我來。”
即使人命關天,護士還是先帶著兩人去做例行檢查。
“真是太謝你們了,有二位幫忙,我們的病人肯定有救了。唉,也不知道是誰這麽狠心,把好端端一個孩子扔到河裏。若不是恰好有人路過看見,這個孩恐怕就沒命了。”
許是因為護士提到了孩子和河裏等字眼,岑雋澤不知怎地就聯想到了舒好。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問了出聲,“這個孩是在哪裏找到的?”
“就城外那條護城河邊啊。”護士不疑有他,隨口說了出來,“今天的新聞不是在說嘛,警方從護城河撈出四。同一個地方,說起來,也是夠邪門的。不說這些了,趕做完檢查,病人還等著二位的救命呢。啊……”
護士看著狠攥住自己手腕的大掌,驚呼出聲,“岑先生,怎麽了?”
“你說的孩子,是不是短頭發,大約一米六八的樣子,皮白白淨淨的?”
護士驚詫得瞪大眼睛,“你、你怎麽知道?”
“岑總,怎麽回事?該不會是你認識這個孩吧?”
岑雋澤卻無心回應白遷慈的話,而是猛地起,攥住了護士的手腕,“帶我見那個孩。”
“不可以的,岑先生,裏麵醫生正在搶救,你這樣進去擾醫生很危險的。你還是先跟我到這邊吧,裏麵隻剩下半袋漿,再拖就來不及了。”護士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早知道剛剛就不要那麽多話了。
岑雋澤卻是不理會那哭喪的表,沉聲道,“我知道醫院有一種直接輸法,你給我安排一下,我要進去看著,謝謝。”
“可是……”
“立刻,馬上,病人要是有什麽意外,你負得起責任嗎?!”這個時候,岑雋澤已經顧不上這裏是不容喧嘩的醫院了。隻要一想到裏麵那個孩,有99%的可能是他的舒舒,他什麽理智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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