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辦公室后,顧念給喬宇齊打了消息,“事辦了嗎?”
那邊幾乎秒回,“我出馬當然沒問題了,東西已經到手,念姐什麼時候要?”
“現在。”
那邊頓了幾秒,喬宇齊慢吞吞地回復:“可以晚一點嗎,現在我這里走不開。”
“東西帶在上嗎,我過來拿也行。”
“帶著的,我在薄氏這邊實習,念姐可以直接過來拿。”
顧念一頓。
喬家和薄家的關系很好,喬宇齊去薄氏實習很正常。
只是顧念沒想到會這麼湊巧,又要去那個人在的地方。
但還是盡快拿到。
顧念和喬宇齊約定的地點是在薄氏大廈地下停車場,剛到顧念就上人了。
洪麗看到人,就大步追過來,尖銳開口,“你怎麼來了這里!”
顧念也是頓了下,覺得這句話應該是自己問洪麗的。
不是在鄰市嗎,怎麼突然來這里?
洪麗穿著打扮依舊鮮亮麗,也不等顧念說話,冷笑一聲,“我就知道你這賤人想勾引薄哥哥,故意騙我薄哥哥不行,他分明行得很!”
顧念挑眉,“你怎麼知道的?”
薄穆琛和洪麗滾過了?
不該啊,沫清不是追到鄰市了,就算自己差不行,也不可能讓洪麗有可乘之機吧。
洪麗揚起下,趾高氣昂道:“你別想騙我,我去過薄家問過傭人了,他們說薄哥哥和他以前的妻子能一下滾一夜,怎麼可能有問題?”
顧念眼角一,“你還特地去問過?”
“是啊。”洪麗語氣理所當然。
顧念很想知道在背后嚼東家耳后的傭人都是哪幾個,一定都要告訴薄穆琛,這群人明顯不忠心啊。
洪麗嘲諷道:“我看薄哥哥真正看不上的人是你吧,既然他沒什麼問題,都到那種時候了,怎麼可能不會繼續做?”
顧念其實也奇怪的,當時都覺得自己肯定要被吃了,但男人就突然停住。
那時候的薄穆琛,給人的覺也很不對勁。
他那個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在外人面前,顧念這些思緒都只是一閃而過,面上淡定道:“就是我不愿意唄,薄穆琛尊重人,我不想做,他當然不會繼續。”
洪麗一哽,倏地似是想到什麼,突然更加惱怒,“你……你就是在釣薄哥哥!一邊拒絕他,一邊又騙我說他不行,怎麼有你這麼壞的人!”
顧念很慨這位小姐的想象力,竟然一點都不和事實沾邊。
正要說話,洪麗又打斷,接著道:“你別想再忽悠我了,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現在我已經進了薄氏,薄哥哥一定會是我的!”
扔下這句話,洪麗瀟灑離開。
顧念搖頭,都懶得和計較,這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大小姐。
突然,掃向一邊,冷淡道:“出來吧。”
喬宇齊弓著從另外一邊的角落走出來,看到顧念扯出一抹笑打招呼,“念姐好啊。”
“嗯。”顧念淡淡點頭。
“這是念姐要的東西。”喬宇齊小心翼翼地把一個小盒子遞過去。
顧念直接接過打開,看到里面拇指大小的鉆石,這就是要的東西。
琉璃之心。
這東西在五年前被喬家拍下,也只有喬宇齊能拿到。
再給嚴老,今天的事就算完了。
“做的不錯。”顧念淡淡夸了一句。
喬宇齊咽了咽口水,最后還是忍不住問,“念姐,你真的在吊著薄啊?”
顧念掃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咳咳,我覺得您和薄是間的趣?”喬宇齊大膽揣測。
顧念本來微彎的角,瞬間抹平,“我和他怎麼就了?”
“念姐,上次您和薄在他別墅里那樣這樣的,咳咳,我聽人說,薄可從沒帶其他人去過那個別墅。”喬宇齊道。
顧念哦了一聲,“那我們也不是,就是當時年人的需求。”
頓了頓,補充一句,“后面也是。”
和薄穆琛,以前是夫妻,但以后是不會有任何關系的,這點他們兩個都很清楚。
喬宇齊又咳嗽了兩聲,訕訕道:“說起來,薄今天都沒來公司,他明明出差都回來了。”
“沉醉人鄉了唄,沫清肯定和他在一起。”
喬宇齊搖頭,“沒有,我聽公司的人說,小姐今天來公司找過薄,沒找到才走的。”
顧念攤手:“那關我什麼事?”
還有很多事要做,哪有時間管薄穆琛的事,閑得慌嗎?
顧念拿到東西,就立刻人送走,順便給嚴老發了消息,“東西已經送過去。”
等到顧念到家,嚴老那邊才回復消息:“念念真靠譜,等到了我馬上就出山!給你治病這件事不能再耽擱了。”
顧念角搐,這人分明還是要等到東西到才肯過來。
不過這進度已經很快,顧念還算滿意,馬上就要見到了。
就在這時,一通電話又打過來。
顧念看到是薄老爺子打來的,心頗為復雜,猶豫了幾秒,最后還是接了電話。
“薄爺爺……”顧念難得有點心虛。
薄老爺子冷呵一聲,“又回薄爺爺了?”
“畢竟其他的不太合適。”顧念小聲道。
“念念學壞了啊,跟穆琛那渾小子聯合起來算計我,還想幫他和其他人領結婚證!”薄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那邊喊來。
顧念就知道老爺子要算賬,只能嘆氣道:“他們兩相悅這麼久,我只是想全他們。”
薄老爺子沒好氣道:“你全他們,那你呢!誰來全你!”
顧念無法,只好說實話,“爺爺,其實我沒喜歡過穆琛,所以和他離婚,我沒有任何意見,他想和其他人在一起,我當然也是祝福。”
“胡說八道,你們兩個這麼多年,我能看不出合不合適?”薄老爺子道:“你就是煩那個沫清是吧,爺爺知道,回頭一定找人解決了。”
顧念覺得有些頭大,老爺子也是很執拗,勸不的人。
薄老爺子又說了很多夫妻之間的大道理,接著突然想起什麼道:“你現在去你們倆以前的別墅找穆琛吧,他現在應該很需要人照顧。”
“他怎麼了?”顧念問。
“昨天我把他回老宅,用了點家法,跪了一夜祠堂,他離開的時候走都走不穩了,我的人看他進了那個別墅。”
老爺子說完,冷哼了一聲,“誰他敢在我眼皮底下結婚,活該這臭小子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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