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胡說八道?”靳九淵食指勾起的下,“你不知道麽,整個莊園都是你的!”
葉長安不解:“什麽意思?”
“跟我來。”靳九淵神一笑,擰開水龍頭,替洗了手,這才牽著往城堡走去。
城堡,靳九淵打開包裏的文件遞給葉長安,看到容的瞬間,驚訝的抬頭。
“你把這座莊園轉到我名下了?為什麽?”
“我說過,它從來都隻是你的,也是因為你才有了這座莊園的一草一木。”靳九淵牽著的手走到臺上,俯視著整個莊園:“本來早就想告訴你了,但這段時間被太多的事阻礙,所以才拖到了現在。”
著在漸暗的天際下,被蒙上神彩的莊園,葉長安心跳加速。
“謝謝淵哥哥,我好喜歡!”抱著男人的腰,踮起腳尖吻了下男人的角。
靳九淵下意識的摟住的腰,加深這個吻。
良久後,他才放開。
葉長安靠在他懷裏,雙眼朦朧,紅潤澤,的食指在男人口打著圈:“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我們是不是曾經真的見過。”
他低垂著頭,拇指過的,半響後才開口:“四年前,你是不是去過京都城郊的山海寺?”
葉長安怔愣了片刻,猛然想起四年前跟著還有母親確實去過,那是唯一一次和母親出行,隻不過並沒有見過靳九淵。
難道說……
“你對我一見鍾?!”
“恩,你要這麽說也沒錯。”靳九淵低笑出聲,“我很謝你的母親將你藏了起來,否則,這麽好的你,早就被人給搶走了。”
葉長安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麽不早說,否則我……”
不對!就算他真的告訴自己,前世也不會相信他。
幸好老天開眼,讓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仰頭看著他,出燦爛的笑容:“不,不會被搶走!這輩子都隻能是你的!”
靳九淵臉上揚起一抹笑,攬著的腰手離開臺。
“我帶你去個地方。”
剛剛走出城堡,靳九淵的電話響起……
“二哥,你去哪兒了?咱們這麽久沒見,晚上一起聚聚吧,正好二嫂也在。”電話另一頭傳來蘇雪歡快的聲音。
靳九淵蹙眉,冷聲道:“不必,我有事。”
蘇雪話音一頓,隨即打趣道:“也好,二哥你正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我就不礙你們了。”
掛上電話的瞬間,蘇雪臉上的笑容消失。
站在走廊上,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眼底一片冰寒。
怎麽也沒想到,這座莊園竟然是為葉長安準備的,這麽多年,以為這個男人因自己一句話不僅買下莊園更種下了藥草,所以即便他從無表達,也願意默默守著。
卻沒想到,不過短短幾個月,他竟然娶了別的人!
眼淚順著臉頰落,嫉妒瘋狂灼燒著的理智和靈魂,握的雙手傳來針紮似的疼痛。
直到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才出一獰笑。
……
直升機的轟鳴聲響徹天際。
葉長安帶著耳機,似笑非笑的看著靳九淵:“你是嫌棄蘇雪礙眼,所以才帶我走的?”
“是礙眼的。”靳九淵薄微勾,“不過卻不是因為這個。”
想起他們是來度月的,葉長安眼神狐疑:“難道我們是去約會?可是這天都快黑了約什麽會,約炮還差不多。”
靳九淵臉一黑,“我們是合法夫妻,不需要約炮。”
看了眼男人變暗的眸子,溜到邊的話又咽回去,“沒錯,我們去約會。”
兩個小時後,直升機停在珠雪峰腳下。
珠雪峰理極北之地,常年積雪不化,靳九淵給葉長安套上了羽絨服後,一行人才上了幾輛越野車。
一路兜兜轉轉,車的暖氣開得很足,就在葉長安暈乎乎快睡著時,車子到停了下來。
下車前,靳九淵替戴上了眼罩。
“這是幹什麽?”葉長安手想要拉開,卻被靳九淵擋住。
“乖,提前見到就沒有驚喜了。”
葉長安沉默片刻,乖乖鬆了手。
靳九淵牽著,一路往上走,走了沒幾分鍾,葉長安明顯覺到風比之前更冷冽。
嗚嗚作響的冷風,合著樹葉拍打的聲音,讓有瞬間的怔楞,心中沒來由的不安。
“老公,我們是要去上山?”
話音剛落,靳九淵便摘掉了的眼罩。
睜開的剎那,麵前一條石階的燈驟然亮起,像一條流,一直延到遠方。
石階兩旁的樹梢還掛著雪,與暖燈和在一起,的像一幅仙境。
葉長安小張張合合,偏生就是說不出話來,滿臉都是“……”的表。
臉上的驚豔盡數落進他的眼中。
靳九淵眉眼含笑,握著的手往山上走去。
臺階很短,不過一公裏的樣子,卻被兩人走出了一個世紀的漫長。
一陣風吹過,有片片雪花飄落。
手接住掉落的雪花,眼裏裝滿了星辰。
“淵哥哥,謝謝你,這裏好!”
“謝的話似乎太早了。”靳九淵神一笑。
葉長安回頭看了眼如夢幻的來路,轉過頭問道:“這條路已經很了,盡頭又是什麽?”
“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五分鍾後,兩人踏上盡頭的臺階,麵前豁然開朗。
葉長安瞳孔猛地收,眼中映出一座巨大的冰雕遊樂園。
整個遊樂園通雪白、半明,用純冰雕,卻栩栩如生,比真正的遊樂園多了一份純潔。
而更為驚人的,是遊樂園中矗立著一棟城堡。
如同‘冰雪世界’裏,冰雪王的那棟華麗又絕的城堡!
整個冰雕樂園上掛著暖融融的燈,將周圍的一切照的忽明忽暗。
專注的看著這一切,腦海中驀地響起一道似夢似幻的聲音——
‘等我長大了,我要建一座冰雕樂園,那裏有我的水晶鞋和城堡,有我的王子和白馬……’
霎時間,眼淚毫無預兆的落,轉頭看向靳九淵,男人致絕倫的五在燈的照耀下散發著致命的——
“這裏,是夢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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