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葉長安看著氣急敗壞衝出去的靳九淵十分好奇,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前世因為自己作,靳家的人從沒見過,更別說這樣的相方式了,母親不像母親,反倒像是個靈古怪的,以兒子的惡趣味做調劑品。
然而這樣的相卻是夢寐以求的東西。
“淵哥哥,媽一直都是這樣?”
靳九淵今天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無奈歎氣了,看著眼神發的葉長安,了的臉頰:“你不許跟學,整天就知道捉弄人。
當初雲川跟在大哥邊時,天被拉著參加宴會,買什麽服包包,大哥還沒表白,倒是被媽整的京都人人皆知雲川是的準兒媳婦了。
我懷疑雲川就是被嚇到了,後來才時常躲著大哥。”
葉長安噗嗤笑出聲,“已經能想象你小時候是如何被媽折騰的了。”
話雖如此,眼中卻沒有毫心疼,反而是笑意滿滿的依偎在他懷裏,“我算是知道當初你為什麽會說你的家人都會喜歡我了,真好啊……”
靳九淵低頭親了親的頭發:“我早就說過不必擔心的,何曾騙過你!”
“淵哥哥最好啦!”
葉長安仰頭咬住他的下,靳九淵間一,整個人瞬間變得繃,原本想著忍忍就過去了,誰知懷裏的人卻毫沒發現的作在暗示些什麽……
正待他要說些什麽的時候,葉長安有突然鬆口,滿意的看著靳九淵下上淺淺的牙印,“對了,那個玉扣,為什麽會變紅的。”
靳九淵看著忽然變得一本正經的葉長安,心底無奈歎氣:人不自知,這人就是欠打!
“怎麽了?是不能說嗎?”見他一直不說話,葉長安問道。
“靳家有命定人之說。”
葉長安不解:“命定之人?”
靳九淵骨節分明的指節一圈圈的纏繞著葉長安的頭發,慢悠悠的解釋:“靳家每個人出生之時,都會有一塊玉。不過每個人的形狀又各不相同,當遇見自己的命定之人時,它會變紅,預示著兩人命運相連,生死相依!”
葉長安瞳孔微,腦海中有什麽一閃而逝,卻快的讓人抓不住。
收起飄遠的思緒,拿出一旁那枚紅的玉扣握在手中,語氣中忍不住驚歎:“從來沒聽說過世上還有這等奇事。”
靳九淵接過玉扣將戴在葉長安的手上,紅的玉扣與雪白的極為相襯。
“一個能延續上千年的家族,自有其底蘊和不為人知的。”靳九淵了的鼻子,繼續說道:“就連為靳家人的我也不是全都知道,除非為靳家家主。”
“那你打算回京都嗎?”
提到此事,靳九淵微微皺起了眉頭:“如果可以,能不接手這爛攤子最好不接,靳家這麽多年的積累,誰知道都是些什麽破事?否則,爸他也不會從我和大哥滿十八歲開始,就開始忽悠我們接手了。”
“那就先不管它了。”葉長安篤定,“我肯定能找到炎草治好你的。”
說著握著手腕上的玉扣,“畢竟我運氣太好,不僅遇到了你,還為你的命定之人。傳說中的冰魄花都有了,還怕炎草不出現嗎!”
這囂張又自信的小模樣看的靳九淵心頭大,一炙熱的火焰從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
暖黃的燈下曖昧叢生。
葉長安再遲鈍,也知道眼下的況是怎麽回事。
靳九淵猛地翻將在下,低頭吻上的,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不分彼此。
長長的一吻結束後,他的劃過的臉頰,停在的耳跡,輕聲低語:“安安,我好難……”
呼氣如蘭,葉長安的耳垂驀地變的通紅。
眼神迷離的看著他,“淵哥哥,不行!”
明明是強的拒絕,因著甜的聲音,落在他耳裏變了撒。
靳九淵自然知道是顧及他的,他握著的手放在邊一遍又一遍的親吻,“可是安安,從很久以前你就了我的執念!執念也是的一種,從前你拒絕我,它同樣日日夜夜的折磨著我,不比如今好過多。”
葉長安愣愣的著他天神般的容,驀然想起了前世的靳九淵,心中湧起巨大的痛楚和心酸。
久久不說話,靳九淵無奈仰躺在旁,了的頭:“知道你為了我好,我……”
話未說完,葉長安突然翻在靳九淵上,拿起枕頭遮住他的眼睛,吻上他好看的。
視線被阻攔,其餘的自然變得更加敏,他的心髒開始狂跳。
葉長安臉緋紅,鬆開按在枕頭上的手,慢慢下移,指尖劃過他的脖頸,每到之便看見男人的皮漸漸泛紅。
想手解開男人的襯扣子,卻因為抖的手而功敗垂。
房間的溫度逐漸上升,靳九淵結不停的上下,上麵的那顆痣也隨之上下漂移,而妖冶。
“安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靳九淵沙啞著嗓子問道。
葉長安僅有的勇氣因著這一聲呼喚,瞬間變了鵪鶉,猛地關掉燈,結結的呢喃:“淵哥哥,你……你輕點!我,我怕疼……”
黑暗中,靳九淵的心躁不已,炙熱的掌心覆在的腰間。
“安安,你真的願意……”
“閉!”葉長安兇兇的吼道,若是開著燈,就能看到渾的皮都變得緋紅,“再問就不理你了!”
靳九淵猛地翻將葉長安再次在下,輕笑著道:“遵命,夫人!”
黑暗中,葉長安抓著男人的領。
是啊,執念亦是!
他們本就錯過了太多,重來一次,何必再折磨彼此?
這一生,他生亦生,他死亦不會獨活!
月傾瀉而下,為萬鍍上了一層銀芒,如夢似幻。
……
隔天上午,過落地窗灑在那張寬敞的床上,靳九淵早就醒了,他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懷裏的人,角眉梢都不自覺的帶著笑意。
他輕聲低喃……
“安安,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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