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沂此時本就不想搞那些彎彎繞繞,此時的蘇沂就想和眼前的人好好聊一聊。
瞧著蘇沂這個模樣,老板瞬間反應過來。
只見老板將臉轉向一側的其他人,開口道。
“我給各位準備了更好的包間,現在蘇小姐和江總有一點事,煩請各位換個地方。”
今晚一看就是個大場面,在這里看的多了,說不定第二天就要被江宴沉喊去喝茶。
在座的人沒有一個敢得罪江宴沉的,自然是一個個立時三刻馬上離開。
很快,偌大的房間就剩下陳哲和蘇沂以及江宴沉和老板四個人。
環顧四周,老板目毫無在陳哲上畫了下,隨后又將一張臉轉向自己側的江宴沉。
“那江總,我就先離開了哈,您要是有什麼用得到我的地方,您直接打我的電話就行,我的電話就在門口。”
聞言,江宴沉淡淡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轉眼間,偌大的房間便只剩下三個人。
此時周圍的人都沒了,蘇沂更是更大顯手。
蘇沂是練家子,上一世被江宴沉特訓過的,這一世為了自己的復仇計劃,蘇沂更是在被人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付出了多努力。
接下來的幾分鐘,蘇沂當真是展現了什麼做生不如死,當然了,是陳哲生不如死。
只見陳哲原本那張俊俏優越的臉,在蘇沂拳頭底下,立時三刻變得青紫青紫,鼻青臉腫之間完全看不出一點原來的樣子。
低眼看著面前已經變豬頭的陳哲,蘇沂仍然是不解氣。
只見蘇沂出,將面前陳哲死死踩在地面上。
蘇沂作為一個醫生,可太知道人是什麼樣子的了。
蘇沂永遠都能找到安全,但是可以讓人痛死的地方。
譬如此時,陳哲覺蘇沂這麼一腳下來,自己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幾乎是瞬間,大片的冷汗仿佛是藤蔓一樣,迅速彌漫上陳哲整個人。
他額角滿滿當當都是細汗,眉眼間更是出大片的痛苦。
只見陳哲直勾勾看著自己眼前正在站著的蘇沂,齜牙咧地開始求饒。
“蘇小姐,求你了,算是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我當初確認是有眼不識泰山,要是知道江是您的人,您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江下手啊,求您放過我,求求您了。”
瞧著面前人的求饒臉,蘇沂扯了扯角,于是蘇沂眉眼間的不屑立時三刻就跑出來。
低眼看著自己面前的垃圾,蘇沂不屑開口,“陳哲,你覺得你現在說這些,有用嗎。”
自己第一次見到陳哲的時候,就和陳哲說過了,讓陳哲離自家江遠一點,但是當時陳哲說的是,自己是真的喜歡江。
陳哲是真的喜歡江?不,陳哲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江,陳哲和江之間的,從一開始就是接近,不懷好意地接近!
想到這里,蘇沂不一陣來氣。
那個時候,蘇沂已經算是給了陳哲最后一次機會,如果那個時候陳哲愿意聽蘇沂的,愿意好好聽一聽蘇沂說的話,事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江的不會出問題,今天江也不會在自己面前哭那個樣子。
江那樣好的小姑娘,分明最應該獲得幸福,但是人生的一小部分,卻被這樣的人渣給涂上污點。
想到這里,蘇沂攥著陳哲的手越發。
著蘇沂的作的變化,陳哲淹了咽口水,神經越發繃。
眼前蘇沂渾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味道,陳哲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
而且今天在這個地方,說實話,說這里的老板只手遮天也沒什麼問題,就算是今天自己在這里出了什麼事,只要這里的老板幫著瞞,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他出事。
說的更嚴重一點,就算是陳哲今天在這里死了,或許都……
想到這里,陳哲已經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人在面對死亡的恐懼的時候,似乎總是能迸發出巨大的力量,譬如此時,面對眼前的蘇沂,陳哲突然猛地生出一力氣來,即便此時的陳哲已經被蘇沂打的鼻青臉腫,渾上下沒有一好的。
但是在掙了蘇沂的掌握后,陳哲也只是趴在蘇沂面前,繼續開始磕頭。
此時的陳哲和磕頭機,沒有什麼區別。
陳哲一句句說著,“蘇小姐,我就是和江談了,我也沒對人家江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你就放過我吧,您為了我這樣的爛人,把自己的手沾染上臟東西,真的不值得啊!您只要是愿意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聽到眼前人這話,蘇沂當真是氣不打一來。
只見蘇沂惡狠狠咬住自己的后牙,眉眼間滿滿當當都是惡心。
眼前男人分明已經把江搞那個樣子了,為什麼還能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
蘇沂再也忍不住了,一晚上一直沒怎麼講話的蘇沂,此時在陳哲面前歇斯底里起來。
“陳哲,你這個人是真的沒有良心,你怎麼好意思說出來這種話的!”
“你自己把人家江搞懷孕了,你現在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
蘇沂在講出來這件事的時候,眼淚忍不住也跟著出來。
自家閨那麼好的人,就這樣在這個爛人這里栽跟頭,蘇沂是真的覺得悲憤。
似乎是越想越氣,蘇沂轉到一側,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
“啪!”
鋒利的破碎聲想起,只見蘇沂將酒瓶猛地砸到一側的桌子上面,隨后那酒瓶猛地破碎。
蘇沂將酒瓶對準面前男人的一瞬間,男人愣了下。
隨后,陳哲出手。
此時陳哲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會流了,在自己的生命危險面前,自己是不是會疼痛,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只見陳哲攥住自己面前鋒利的瓶子。
隨后陳哲開口道,“慢著,你剛剛說什麼?”
“你把江搞什麼樣子了,你怎麼好意思講出來那種話!”
“懷孕?不可能啊。”
陳哲眨眨眼,呢喃自語起來,“不可能懷孕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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