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憂走了過去,并沒有撕破臉皮,倒要看看,這兩人到底想做什麼,于是語氣很是冷淡的說道:“大哥大嫂來了,里面坐。”
高雅一副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就他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也配跟我們霍家人相提并論?你我大嫂,配嗎?”
霍南呈眸微冷,“既然你覺得我們不是一家人,那就出去。”
怪氣的說道:“四弟這是得到了老爺子的財產,說話都開始氣起來了?”
“你們如果是來做客,那我歡迎,如果是來找麻煩,恕不遠送。”
霍嵩看著霍南呈,仿佛這不是兄弟,是仇人,“作為一個晚輩,你就是這麼對自己大嫂說話的嗎?”
高雅也跟著復合,“我才來你們就趕我走,怎麼,這里是塊寶地,來不得啊?怎麼你還是病殃殃要死不活的。”
秦憂不想讓霍南呈來費口舌,把話接了過去,“大嫂,作為老人更要做好榜樣,你也是四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一副市井小人的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哥娶了個鄉野村婦。”
“大嫂你是面癱還是偏癱,看人用鼻孔,說話也怪氣,一口一個病秧子,我看你印堂發黑,兩眼無神,一定是兇兆,做點損人不利己的事,會有報應,說不定沒過多久,就該吃你的席了。”
高雅聽秦憂這皮子如此利索,被氣得臉鐵青,“你在說什麼,你一個小小的秦家之,嫁到我們家,都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怎麼,老爺子才死,你就出本來面目了,我看啊,你更想四弟死吧,這樣他的財產就是你的了,我是不會允許霍家的家產落外人手里的。”
“你個小丫頭片子竟然還咒我死,難道我說錯了嗎?霍南呈不是要短命鬼,藥罐子?”
秦憂冷笑一聲,“大嫂不要整天把死不死的掛邊,我看你年紀也這麼大了,人老珠黃沒人,有那個時間去整個容換個頭,說不定還能留住男人的心,不要不就你們霍家,你算個什麼東西就自稱你是霍家的人。”
高雅說不過,你你你了好一會,抬手就要朝秦憂扇掌,被秦憂一把握住手腕,“怎麼了大嫂,想鍛煉的話,找個好點的坑往里跳,說不定會有更好的效果。”
霍南呈都在憋笑,他真的很意外平常話都沒幾句的秦憂,在懟人這件事上,簡直就跟開了掛一樣,皮子利索得很,氣死人不償命。
霍嵩低喝一聲,“你們在做什麼!還有沒有把我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霍則天死了,他是老大,長兄如父,自稱一家之主,也無可厚非,不過秦憂一點都不怕,本來脾氣就不好,但就是雙標,分人,想懟的人無論是誰都懟,不想懟的人,怎麼樣都不會說,比如霍南呈,就不會這麼說他。
秦憂把手一甩,高雅往回退了兩步才穩住形,“大哥可以回自己家去,找幾個傭人加上這個積有些龐大的婦人,一起訓斥,保證把們治得服服帖帖,不過你們來我家,欺負我的人,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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