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霓裳眸里劃過一抹厲,很快消失,不過卻被秦憂捕捉到了,并沒有深究,就聽蘇霓裳道:“我吃過了,誰讓你們起這麼晚,看看外頭太多大了。”
霍南呈立刻說道:“媽,是我昨晚讓沒睡好的,你別說了。”
婦人瞧了秦憂一眼,并沒有瞧出個所以然,肯定明白,昨晚霍南呈發病,別說折騰了,恐怕自難保,這麼說就是在維護秦憂。
不會,并不著急,“好了好了,媽媽不說了,兒子快去吃早餐。”
霍南呈把秦憂帶過去,慢條斯理的吃著三明治和牛。
早飯過后,蘇霓裳就拉著秦憂一直嘮家常,霍南呈一開始還坐在旁邊津津有味的聽著,但越聊越無趣,他也就打消了疑慮,母親應該不知道昨晚的事,可能不會找秦憂麻煩。
所以,他起去了后花園,準備摘一束花進來,把臥室里床頭的花換了。
蘇霓裳見霍南呈出去了,知道機會來了,臉上立刻沒有了笑意,“跟我來書房。”
秦憂等了這麼久,該來的還是來了。
書房,蘇霓裳反手就是一掌給秦憂扇去,秦憂也沒躲,覺得這一掌,是該的,畢竟霍南呈因為了那麼大的罪。
蘇霓裳冷冷的看著,“原來你還算知趣,沒有捂著臉問我為什麼。”
“這一掌只是因為我很疚,您作為他的母親,有資格教訓我,但不是因為我做兒媳婦失職。”
沒想到秦憂會這麼說,“野男人都跑家里來炫耀,刺激我兒子了,你說你為人媳婦為人妻子不失職?”
秦憂垂眸,“那是霍南呈的侄子,我阻止不了他來見四叔。”
蘇霓裳還想扇掌,不過這次握住了對方的手,冷淡的說道:“我覺得夠了,您覺得呢?”
“秦憂,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知書達理,沉穩懂事的人,我們家南呈喜歡你,我這個做母親的,再反對也只能咬著牙同意,你瞧瞧你做了什麼?勾引他的侄子,這是為秦家兒,霍家媳婦,該做出的事嗎!”
不卑不的說道:“我沒有勾引任何人,只是三年前跟霍璃認識,他可能覺得我是個拜金的人,所以才會故意這麼做,讓我離開他的四叔。”
“你覺得這種話,誰信?我兒子從來不會因為人而氣得發病,你知不知道他發一場病起碼要幾個月才養得好,你想整死他,好跟霍璃雙宿雙飛,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秦憂,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不守婦道,繼續惹我兒子生氣,讓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把秦申的骨灰給挖出來,好好問問他,到底怎麼教育你的!”
秦憂不可置信的看著蘇霓裳,“您這是連逝者也要驚嗎?就當是為霍南呈積德,這種話,說為妙。”
蘇霓裳厭惡的看著,“我知道你們秦家想要什麼,無非是看我兒子好欺負,看他生著病,不能拿你怎麼樣,他是仁慈慣了,但我可不是柿子,從今天開始,三個月,若是沒有懷上我兒子的種,你就滾出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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