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岫煙以為自己看錯了,手了一下眼睛,夜君扉還是在劈柴。
林雲誌十分嫌棄地道:“平時看你機靈得不行,結果蠢這樣,連柴都劈不好,真是沒用啊!”
林岫煙:“……”
和夜君扉親之前,林雲誌是看夜君扉各種順眼。
自從他們親之後,林雲誌對夜君扉就充滿了挑剔。
這會替自家老爹了一把汗,畢竟就夜君扉那脾氣,很可能拿起斧頭直接把林雲誌給劈了。
讓意外的是,夜君扉不但沒劈林雲誌。
他反而笑瞇瞇地道:“爹別急,我一會就把柴劈好了,耽誤不了給岫煙做早飯。”
林岫煙:“……”
敢他一早任勞任怨地讓林雲誌支使的團團轉,隻是為了不耽誤給做早飯?
林雲誌夫婦剛搬過來,很多東西準備的還不算齊全。
昨天多了兩個蹭飯的人,廚房裏多做了幾道菜,劈好的柴就不夠用了。
夜君扉今天一起床就被林雲誌抓了壯丁,他一聽說是給林岫煙劈柴做早飯,十分配合地過來劈柴了。
夜君扉覺到了的目,朝看了過來。
在看到的那一瞬,夜君扉的桃花眼便亮了起來。
清晨的霧氣半籠在他的邊,將他的眉眼沾了些許水汽。
原本就溫潤的人,在水汽的半掩下讓他整個人更顯得溫潤如玉。
有笑意在他的眼底綻開,繼而蔓延到他整張臉,角勾起了極人的弧度。
青年的氣質幹淨明,晨起初綻的太華為他鍍了一道金邊,林岫煙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多年之後,林岫煙回想起他的這一笑,依舊覺得心魂漾。
林雲誌順著夜君扉的目看去,微愣了一下,手就拍了夜君扉的後腦勺一下:“看什麽呢!幹活!”
“煙兒都醒了,你居然還敢懶!”
夜君扉輕笑了一聲:“爹說的是,我這就好好劈柴。”
他說完拿起斧子就把麵前的一木頭劈了兩半,作那一個利落帥氣。
林岫煙沒忍住也笑了起來。
林雲誌在旁道:“煙兒,早上要吃什麽?我讓廚房給你做。”
林岫煙回答:“我到王府後就沒有吃到爹做的腸了,想得。”
林雲誌開心地道:“好勒!我現在就去給你做。”
他說完顛顛地抱著一捆柴就跑了,隻是他跑不了兩步又扭頭對夜君扉道:“別盯著煙兒看,多劈點柴!”
夜君扉笑著答應了,又劈開一木柴,林雲誌這才離開。
雖然林雲誌覺得別人家的豬拱走了他養了多年的大白菜,他的心裏有些不爽。
但是他看到夜君扉看林岫煙時眼裏化不開的意時,他就覺得沒那麽難了。
對他而言,林岫煙的幸福比什麽都重要。
林雲誌一走,林岫煙就施展輕功從樓上跳了下來。
笑嘻嘻地走到夜君扉邊道:“世子,你居然還會劈柴啊!以前真不知道。”
夜君扉的心極好,笑道:“我會的事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多。”
他說完往的邊湊近了些,輕聲問道:“還難嗎?”
林岫煙的臉瞬間暴紅,瞪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夜君扉拉住的手道:“好啦,我不問了,你在一邊歇著,我們吃完早飯我帶你出去逛逛。”
林岫煙看了他一眼,他的眉眼裏滿是溫。
卻掙他的手道:“我去看看輕晚和虞戰。”
夜君扉沒有再攔著,笑著點頭,卻手一帶,把帶進懷裏,極快地在的上親了一口。
林岫煙剛剛散了紅暈的臉再次紅了,手把他推開,瞪了他一眼。
他溫聲道:“去吧!”
林岫煙磨了磨牙,輕哼一聲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又扭頭看著他道:“其實你昨天晚上也差勁的。”
說完扭頭就走跑。
隻是因為昨夜太過折騰,此時跑得遠沒有平時利落。
聽到夜君扉的悶笑聲傳來:“那我今天晚上繼續努力,讓你滿意為止。”
林岫煙聽到這句話,差點沒一頭栽在地上。
今晚還來?
腰會斷啊!
林岫煙跑得更快了。
夜君扉眼裏的笑意更濃了。
無刀從一旁的樹叢裏鑽了出來,夜君扉朝他看去,他立即反手舉起來道:“我什麽都沒有聽到!”
夜君扉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這個二傻子侍衛!上次就不該把他救回來。
無刀卻又笑嘻嘻地道:“恭喜世子得償所願!”
夜君扉把手裏的斧子扔給他:“把這些柴全劈了。”
無刀看向旁邊屋子裏一屋子的柴,直接傻了眼。
林府不缺錢,林雲誌買柴的時候,直接把整個柴房全填滿,全加起來得有兩三千斤。
這些要全部劈完,他怕是胳膊都能劈廢掉。
無刀咽了咽口水道:“世子,我的傷還沒全好呢!”
夜君扉淡聲道:“你可以喊無戈過來幫忙。”
他說完單手背在後走了,無刀覺得自己可憐的,他隻是說了句實話而已,居然又要挨罰!
林岫煙去客房的時候夜輕晚和虞戰兩人都起來了。
隻是因為宿醉,兩人此時的樣子都有些萎靡,卻也不耽誤們絆。
夜輕晚瞪著虞戰問:“你昨晚手打我呢?”
虞戰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你是財神爺,我怎麽可能會打你?”
“你問你臉上傷哪來的?嗐,那是你喝多了自己摔的!”
夜輕晚指著虞戰的臉問:“我臉上的傷是自己摔的,那你臉上的傷哪來的?”
虞戰了自己的臉道:“我臉上的傷是扶你的時候被你拽著摔的。”
“郡主要不看在我這麽努力保護你的份上,賞我一點醫藥費唄?”
夜輕晚:“……”
夜輕晚一拳砸在虞戰的臉上道:“你要點臉吧!真以為我昨天晚上什麽都不記得了嗎?”
虞戰捂著臉道:“郡主,打人不打臉!”
準備還手,夜輕拿出一錠足有五兩的金子道:“醫藥費,你要不要?”
虞戰:“……”
覺得拿錢有點打臉,但是不拿好像又有點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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