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很快就取了過來,醫聖直接塞給林岫煙:“這個就當是我給你的見麵禮吧!”
“雖然俗了點,你也別嫌棄。
林岫煙:“……謝謝!”
醫聖笑了笑,轉去給夜景閑治。
他這一次沒有再故意折騰夜景閑,手輕輕抬起,然後極為利落地幫夜景閑把接上。
那些接不好的碎骨頭渣,他直接用刀劃開夜景閑的骨,將其挑了出來。
正常這樣劃開都會很疼,也不知他用了什麽手法,夜景閑居然沒有覺到疼。
等醫聖把這些理完之後,夜景閑的便算是治完了。
餘下的就隻需要夜景閑自己注意,在骨頭完全長好之前,不要。
醫聖看在平南王妃給的那十萬兩銀子的份上,給夜景閑又開了一個養骨的方子。
平南王妃接過醫聖的藥方後,眸微冷,麵上卻綻出一抹淺笑:“你累了,先回客房休息吧!”
醫聖也不跟客氣,帶著林岫煙便走了出去。
他們一出去,平南王妃立即就讓人請了個悉的大夫過來,讓大夫為夜景閑驗一下是否治好了。
大夫仔細查看一番後道:“醫聖的醫當真是登峰造極,這骨頭接得極好。”
“隻要再過上幾個月,二公子的就能恢複如初。”
平南王妃聽到這句話,心裏的石頭落了地。
讓人把大夫帶下去後,夜景閑咬牙切齒地道:“母妃,那個狗屁醫聖心今天這樣折磨我,還威脅你。”
“這種人若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平南王妃眼裏有殺意泛起,淡聲道:“沒有人能欺負你。”
“他今日在折磨你的時候,就該想到他需要付出極慘痛的代價。”
喊了一聲:“燕南。”
燕南輕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之前平南王妃就曾說過,醫聖這一次這樣折辱,等醫聖為夜景閑治好之後,就將他殺了。
此時燕南就是去執行這個任何的。
平南王妃看著夜景閑明顯瘦了一大圈的臉道:“閑兒,這段日子你苦了。”
自夜景閑傷之後,他就麵臨著瘸的危機。
再加上他的傷口一直痛得厲害,他這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短短幾天的功夫,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因為瘦了的原因,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鬱,那雙眼睛裏著狠毒。
夜景閑咬牙切齒地道:“這一次是我大意了,等我的好了之後,我一定要弄死他們!”
平南王妃聽到他這句話溫聲道:“林岫煙的手段實在是太過詭譎,往後你不要親自出麵。”
說到這裏冷笑了一聲:“夜君扉以為他又從你父王手裏拿走兩支衛隊,還拿到政事堂的鑰匙,就高枕無憂了。”
“他也太天真了,就憑那兩隻破衛隊,本就不可能會對我們造什麽影響。”
“他在烈風州一點基都沒有,就算進了政事堂也改變不了什麽。”
“不要說你父王一點都不待見他,就算你父王不為難他,我胡氏一族也能讓他為一個廢。”
“就算他頂著世子的頭銜,也沒有半點用。”
夜景閑聽到這些話後心裏舒服了不。
他的眼裏滿是得意:“夜君扉就算有林岫煙相助,又能怎樣?”
“這一次他加在我上的一切,我要百倍還之!”
他說到這裏突然覺得上傳來劇痛。
那種痛比起當初他斷的時候,還要猛烈得多。
且那樣的痛一起,就順著骨髓一路往上,他隻覺得全的骨頭都在痛。
他慘出聲,聲極大,差點沒把平南王妃的耳刺破。
平南王妃嚇了一大跳:“閑兒,你這是怎麽了?”
夜景閑痛得大道:“痛!好痛!母妃,救命啊!”
這樣的刺痛,讓他幾乎崩潰,卻又暈不過去。
他痛得想要滿地打滾,卻被平南王妃使勁按著:“你不能!”
平南王妃大聲喊道:“來人,快來人!去請大夫!”
剛才來給夜景閑檢查的大夫還沒有走遠,此時又被匆匆地請了過來。
大夫給夜景閑檢查完之後麵微變,平南王妃問道:“大夫,閑兒這是怎麽呢?”
大夫看了看夜景閑,又看了看平南王妃,輕咳一聲道:“二公子中毒了。”
平南王妃驚道:“閑兒好好的怎麽會中毒?”
大夫回答:“應該是今天醫聖在給二公子治的時候,順手下的。”
平南王妃整個人差點石化,怒道:“他好大的膽子!”
罵完後又道:“這毒你能解嗎?”
大夫有些為難地道:“醫聖除了醫冠絕天下外,用毒之也十分高明。”
“我隻能看出二公子是中了毒,而且是剛下的,除此之外,我什麽都看不出來。”
平南王妃罵道:“庸醫,本妃要你何用!”
大夫挨了罵,卻不敢反駁。
他隻道:“醫聖既然會給二公子治傷,想來還沒有走遠。”
“王妃不如去將醫聖請回來,這毒是他下的,他想來就有解毒之法。”
平南王妃:“……”
總不能告訴大夫,已經讓人去殺醫聖。
燕南過去已經有一會了,也不知道醫聖是不是死了。
平南王妃的臉十分難看,咬著牙道:“來人,去請醫聖。”
夜景閑痛得嗷嗷直:“母妃,痛死我了!”
他實在是忍不住,用腦袋拚命地撞牆,以分散上從骨頭裏漫出來的痛。
平南王妃看到他這副樣子心疼得不行,手抱著他道:“閑兒,你再忍忍,等醫聖來了就好了。”
大夫默默地退了下去。
他聽過不的關於醫聖的傳聞,知道這位雖然有著菩薩心腸,但是惹到他的話,他下手卻不輕。
看這景,平南王妃母子似乎把醫聖得罪慘了。
此時燕南已經將帶人將醫聖團團圍住,林岫煙將醫聖護在後。
燕南麵無表地道:“世子妃,醫聖得罪了王爺和王妃,他不能再活在這個世上了。”
“你如果堅持要護著他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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