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聖笑了起來:「臭小子,你現在都敢教訓起我來了,你以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夜君扉半擁著林岫煙道:「以前心裏隻有暴戾,覺得這世間沒有什麽好留憊的,毀滅會更痛快。」
「如今有了岫煙,看到了這個世界的好,便覺得有些事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解決。」
醫聖看著他問:「你想我去平南王府給夜景閑治?」
夜君扉點頭:「老不死的欠母妃太多,也欠五叔太多,五叔可以找他要你想要的任何東西。」
「他費了那麽大的勁才保下的夜景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夜景閑變瘸子。」
醫聖還真有東西想找平南王要,便問:「我若治好了夜景閑,你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夜君扉輕笑道:「你治好他的,又不代表我以後不打斷他的?」
「這兩件事一點都不衝突,眼下這麽好能訛老不死的機會,五叔可千萬不要錯過。」
醫聖:「……」
林岫煙:「……」
這還真是他的風格!
醫聖覺得他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略想了一個後道:「行,我明天去一趟平南王府。」
夜君扉溫雅一笑:「五叔可千萬不要跟老不死的客氣,想要什麽就直接說。」
醫聖笑道:「好。」
他說完看向墓碑,輕聲道:「你說得對,是時候找夜雲烈原本屬於我的東西了。」
林岫煙在心裏默默為平南王和夜景閑點蠟。
夜君扉如今手裏有三支兵營的力量,再加上虞戰的兵馬,往後要打斷夜景閑的會越來越容易。
夜景閑的傷一好,肯定還會來找夜君扉的麻煩,到時候簡直就是往夜君扉的麵前送菜。
醫聖看著林岫煙道:「叔第一次見你,沒什麽好東西送你。」
「你嫁給這混小子,往後怕是沒有多安寧的時候,這把刀十分鋒利,拿著防。」
林岫煙看著醫聖遞過來的刀,心有些複雜。
前世醫聖也曾把這把刀送給,知道這把刀有多麽鋒利,數次助死裏逃生。
前世因為一場意外,弄丟了這把刀,心裏一直十分難過,沒想到重生後醫聖又把這把刀送給了。
這種覺有些奇怪,卻讓更加珍惜。
認真地道:「謝謝五叔。」
醫聖笑了笑:「我聽君扉說你很有學醫的天分,改天讓我看看你的天分有多高。」
林岫煙的醫衍都是醫聖教的,卻都是前世學的,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在醫聖麵前展現學醫的天分。
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好。」
到此時,終於明白夜君扉澧的毒那麽厲害,為什麽還能活下來,說到底都是醫聖的手筆。
想起之前在夜君扉的麵前調製出醫聖的金創葯,的心就更加複雜。
醫聖對他們擺了擺手道:「你們先走吧,我在這裏坐一會。」
夜君扉輕點了一下頭,拉著林岫煙離開了那片墓地。
林岫煙問夜君扉:「你沒有問題想要問我嗎?」
曾經在夜君扉的麵前用過醫聖調配的金創葯,也曾用在醫聖那裏學到的醫衍為夜君扉治病。
以他的聰明程度,肯定能認得出來,那些都和醫聖有關係。
還在他的麵前說起過夢境,這所有的一切,已經不再是一個夢就能解釋得清楚的。
夜君扉的眉梢微挑:「其實我沒什麽好問的,這些事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也沒有關係。」
「對我而言,你是我的妻子,就足夠了。」
林岫煙輕輕抿了一下,夜君扉將的手扣得繄了些:「不管那些事是你在夢中夢到的,還是真實經歷過的。」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不再重要,我們都要向前看。」
他這麽說,林岫煙便知道,他已經知道曾對他說的夢境是託詞。
輕點了一下頭,夜君扉看著,想要說什麽,又最終什麽都沒有說。
林岫煙卻道:「我的醫衍是跟夢裏的醫聖學的,我之前以為是我的天份打勤了他。」
「如今才知,這件事應該是你在我夢裏的安排。」
夜君扉笑了起來:「我覺我在你的夢裏好生厲害,這都能安排。」
林岫煙看向他,輕偎在他的懷裏,輕聲道:「你確實很厲害。」
夜君扉聽到這話輕笑了一聲。
對他說的那些所謂的夢裏的事,真實得如同親經歷過一樣。
他沒多問是知道有屬於自己的,他在的那段經歷裏,必定不是什麽好人。
那種事,就沒有必要再說。
如今的他們,相虛得還算不錯,前世的那些事,也不會再發生。
他輕摟著的腰道:「岫煙,以後不必再怕我。」
「我若有什麽做得不好的地方,你跟我說,我改。」
林岫煙知他的子一向霸道,此時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難得。
手在他的鼻子上輕了一下道:「那你要改的地方就有點多了。」
夜君扉:「……」
他莫名有一種被嫌棄的覺。
林岫煙卻岔開話題,問道:「五叔和母妃之間是不是有什麽故事?」
夜君扉回答:「他們是青梅竹馬,自小一起長大的誼。」
「五叔對母妃有意,母妃卻一直都隻將五叔當做兄長。」
「母妃原本是薑族族長的兒,後來薑族被庫依族所滅,母妃被擄走時,老不死地來了。」
「老不死的年輕時,長得還能看,母妃便對他一見傾心。」
「據說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十分恩,母妃和老不死的份差得有點多。」
「當時祖父祖母不同意他們的婚事,老不死的還頗花了一點力氣才將母妃娶進門。」
「隻是他們親不到一年,老不死的便嫌棄母妃幫不上他的忙,虛虛被人掣肘。」
「蒙山胡氏一族,在烈風州權利極大,老妖婆是胡氏嫡長,又一直憊慕他,他便和老妖婆勾搭上了。」
他說到這裏聲音裏帶著幾分冷意:「老不死的把涼薄這個詞演繹到了極致。」
「而母妃又是那種子極為剛烈之人,有老妖婆挑撥離間,兩人之間的分很快就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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