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青也算是有點長進,這次沒出去到嚷嚷蘇嫿和蕭之間的關係,不過他歪心思還是沒的,想要借著這次的機會升升,撈點好。
當然,蕭沒搭理。
思前想後,蘇淺青找到了蘇嫿,開口就是:“你去靖王爺那給我說幾句好話,讓他給我升升!我這般大的年紀和資曆,就算是做個戶部尚書也是夠格的!”
彼時蘇嫿正在調製香,聞言笑著看向蘇淺青:“戶部尚書?”
“沒錯!”
眼看著蘇淺青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蘇嫿深此人無恥。
“你自打戶部毫無建樹不說,小錯更是不計其數,朝廷不擼了你的位已經算是開恩,你還惦記著想要升?這倒是我聽過最可笑的話。”
蘇淺青不樂意了,臉一黑:“這升不就是靖王爺一句話的事嗎?你隻管去找他!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麽?”
“這事不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蘇嫿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回絕。
蘇淺青更不高興了,擺出了當爹的譜:“你現在翅膀了是不是?連我這個當爹的話都不聽了?”
“你但凡有半點為父親的模樣,今日也說不出這番混賬話來!這話我隻說一次,你若肯安生些,這侍郎府的牌匾還可以繼續掛著,你若當真不要臉麵,整日惦記著借兒發財,我也可以讓你遠離朝堂,做個閑散布。”
蘇淺青何時見過蘇嫿這般模樣,愣了一下才吵道:“你……你怎麽能這麽說話!我可是你爹!”
蘇嫿覺著自己跟蘇淺青這種小人沒什麽臉麵可留,又說了幾句他下不來臺的重話,直接把蘇淺青氣的臉鐵青,揚了掌!但是一想到蘇嫿現在有人罩著,他沒敢真打,又咽不下這口氣,直接跑到蘇老夫人那告了狀,沒想到反被蘇老夫人訓斥了一番,鬱悶非常!
蘇嫿沒理會,隻人看了他,別讓他鬧出什麽事來丟人現眼!
又過了半月時,京裏徹底恢複了往日的繁榮安定。
宮中也終於傳出消息,皇上被賊人所害,昏迷不醒,然天不可一日無日,國不可一日無君。太後娘娘告請太廟,遵祖製使太子繼位,尊皇上為太上皇。
至此,太子的地位牢不可撼。
五月二十,新帝登基,天下同賀。
新帝登基後下的第一道旨意就是封蕭為靖親王。
“王爺如今貴為親王,又未曾娶親,這京裏不知道有多人家都惦記著想把自家兒送去靖親王府!姑娘怎麽一點都不知道著急呢?”
木香今日又聽說有兩個不要臉皮的姑娘家在路上“偶遇”蕭,簡直氣的跳腳!
蘇嫿坐下喝茶:“趕消消火氣吧,你管旁人如何呢?隻要他不來,沒有那些多餘的心思,我就什麽都不怕。”
“那王爺究竟什麽時候才能來提親呀?”
說句實話,蘇嫿多也有點心急,但兒家的臉皮總是薄的,也不好意思追著問他究竟什麽時候來提親,顯得多上趕著似的……不過覺著應該也快了吧。
知夏笑:“婢子今日總算是知道什麽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自從王安卿被誅,什麽都沒說過,看著緒也很平穩,可是每每夜深人靜,蘇嫿總能看見對著窗外發呆。
一覺醒來,安玖月穿成了帶著兩個拖油瓶的山野棄婦,頭上摔出個血窟窿。米袋裡只剩一把米;每天靠挖野菜裹腹;孩子餓得皮包骨頭;這還不算,竟還有極品惡婦騙她賣兒子,不賣就要上手搶!安玖月深吸一口氣,伸出魔爪,暴揍一頓丟出門,再來砍刀侍候!沒米沒菜也不怕,咱有空間在手,糧食還不只需勾勾手?且看她一手空間學識無限,一手醫毒功夫不減,掙錢養娃兩不誤!至於那個某某前夫……某王爺邪痞一笑:愛妃且息怒,咱可不是前夫,是『錢』夫。
初見,他冷若冰霜,一掌將她扇飛:「再靠近本王,死」 後來她混熟了,地位升了,他織就羅網誘騙捕捉:「瀾兒,往後別指教了,本王全聽你指揮」 她是傻白甜?不,天才神偷是她,醫毒高手是她,頂級殺手、魔宮少主……全部都是她! 宗政寒很自豪,捧著自家小寶貝,睡覺用膳出行辦事上朝統統帶著,就連吃飯也要抱著。 眾人憤慨:寒王殿下,您和寒王妃是連體嬰兒嗎?寒王冷眼,「就娶了一個,怕丟了」
時家有女,玉骨冰肌,端莊淑雅,是帝都第一名媛。時家有女,自出生便是太子妃,只待及笄禮成,擇太子以完婚。于是坊間有言,得時家女,得天下。這天下間,唯有公子顧辭,三分妖氣,七分雅致,擔得起一句,公子如玉,世人皆以“公子”尊之。他說,本公子無意這天下,但她……受了我四年心頭血,就憑他們,娶得起?
前世,溫檸迫不得已進了東宮,卻死在太子登基的前一刻,距榮華富貴只一步之遙,不過溫檸知道,就算她活着,也不會是陸景陽的皇后 但她重生了,重生在了剛回京城的那一年 彼時,她才十一歲,被皇上抱在懷中,呵護有加,周圍盡是傾羨的目光 日後冷漠薄情的太子這會兒還是個少年郎,矜貴高華,尚可接近 溫檸突然就醒悟了,做什麼良娣,做太子的妹妹啊,哪怕沒有公主的頭銜,日後也無人敢輕視她 於是,她兢兢業業地扮演個好妹妹,噓寒問暖,體貼周到,絕不越軌一步 哪怕陸景陽對她的態度一日熱烈過一日,她也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待到出嫁的年紀,皇上愛護她,親自爲她挑選夫婿,要賜她封號,保她風光出嫁 溫檸看着玉牌,笑容甜軟,仰頭問道:“太子哥哥,我該選哪一個?” 平日裏內斂持重的太子突然變了臉色,手心的白子幾欲裂開